为夫“招妻”,绝症少妇守望悲情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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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夫做“媒”引来一身屈辱,“鸠占鹊巢”,惹出一场官司,绝症少妇怒告“重婚”丈夫,悲愤难当寻求人间公道。
   一位身患绝症的少妇,为感念和疼爱丈夫,担忧儿子的未来,她决定在离开人世之前,为丈夫找到“另一半”,为儿子找到好“妈妈”……然而,当一切如愿以偿时,她却陷入屈辱的境地——漠视她的存在,丈夫和情人瞒着她,在外面构筑爱巢,提前过起了“夫妻”生活!一时间,病榻上的她羞辱难当、悲愤难忍……
  
  绝症少妇:生命尽头为夫“做媒”
  
   1997年7月1日,邵玉梅和男友高永德结束了6年的“爱情长跑”,在哈尔滨市南岗区一处普通的民宅开始步入婚姻的殿堂。那年邵玉梅26岁,人长的楚楚动人,皮肤白细嫩滑,充满青春的靓丽。高永德长邵玉梅1岁,他一表人才,人又聪慧,颇有人缘。两人既是高中的同学又是读大学时的同桌,他们的大学生活是快乐的,在美丽的夕阳下,在潺潺的松花江畔,或喁喁细语,或轻颦谈笑,有说不出的幸福和甜蜜。6年的相恋,6年的相伴,两人之间的感情非常牢固,用他们的话说他们苦心经营的爱情堡垒几乎是“坚不可摧”!
   婚后,来自方正县农村,在城市里举目无亲的两个人,开始了一番艰难的打拼……生活虽然苦些,但他们有爱相伴,却苦中有乐。4年后,他们的家庭和工作有了新的变化——由于成绩突出,高永德已成为一家房地产公司的销售经理,每月有着不菲的收入;而妻子邵玉梅也取得了中级会计师的资格,在一家大企业做财务主管。1998年10月,他们的爱情结晶诞生了——儿子雷雷的出世,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更多的欢乐。婚后几年,是他们夫妻生命里最快乐的时候,有时连晚上睡着了也会咧嘴而笑。
   谁也没有想到,幸福的日子刚刚开始,命运的不幸就突如其来的降临了。2001年1月,邵玉梅突然感到胸部一阵一阵地疼,她以为胃病又发作了,赶紧服了两粒“胃康宁”。
   第二天她来到哈医大医院就诊,结果不啻晴天霹雳:肺癌,而且已经晚期!邵玉梅拿着诊断书,就像接到“死亡通知书”一样绝望。她顿觉天昏地暗,悲伤地流下了眼泪……
   邵玉梅踉踉跄跄地回到家中,一头哭倒在床上。她和丈夫相处的甜蜜情景像电影一样一幕幕闪现出来……她想起蹒跚学步的可爱儿子,事业有成的丈夫,怎能离开他们不管呢?,如果丈夫知道自己患上了不治之症,肯定会痛苦万分。那时候他会承受住失去妻子的打击吗?她感到恐惧的绝望。
   第二天,邵玉梅抱着一丝误诊的侥幸心理,特意去了哈尔滨一家大医院,进行了复查。可是诊断的结果还是一样:肺癌晚期。那一夜,邵玉梅彻夜未眠。
   现实真是很残酷,高永德万万没想到一夜之间,爱妻从一个充满活力的少妇变成了绝症病人,高永德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看着躺在病床上极度痛苦的妻子,高永德忍不住心酸地失声痛哭起来……
   邵玉梅的人生在这一瞬间改变了航向。
   为了延长妻子邵玉梅的生命,丈夫高永德拿出家里所有积蓄,请了长假,在近半年的时间里带着妻子接连3次到北京治病,然而收效甚微。最后,只得返回哈尔滨市靠化疗维持妻子的生命。
   虽然病情得到了控制,但很难看出有根治的希望。她的身子越来越弱,一天天消瘦下去,身高1.68米的她,体重从患病前的65公斤一下子降到42公斤,腰痛、恶心,头晕眼花,没有食欲。邵玉梅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
   躺在医院病床上醒过来的邵玉梅,望着丈夫高永德消瘦疲惫的脸孔,心都要碎了。一想到如此爱她的丈夫,幼小待哺的儿子,一家人的重担全落在高永德的身上,他不但没有半点嫌弃反而更加体贴妻子,她的心就像刀割一般在滴血。她心疼地拉着丈夫的手,说:“永德,都是我不好,把你拖累成这样,真不如一死了之……”高永德忙打断爱妻的话:“玉梅,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不能没有你;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就是砸锅卖铁,我也要把你的病治好。”
   邵玉梅躲开丈夫注视的目光,眼里满含泪花。良久,她说:“永德,咱们离婚吧!”“玉梅,不能!你都病成这样,我怎能舍弃你呢?”说完,高永德一把将邵玉梅抱在怀里,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似乎告诉死神,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邵玉梅化疗结束后,回家打针吃药。高永德目睹了妻子饱受化疗之苦,虽然心疼,仍打起精神鼓励妻子坚强起来,与病魔斗争。
   癌细胞就像魔鬼,常常折磨得邵玉梅死去活来,不久她就瘦了20多斤。为了爱她和她爱的人,邵玉梅必须认真对待活着的每一天,结果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努力过,奋斗过,就向花儿在凋谢前,它轰轰烈烈地开放,把它所有的美丽都献给世人。这样,它死了也不会后悔……
   邵玉梅躺在床上,心里涌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负罪感。看着原本富裕的家庭被病魔折腾的破败不堪,看着前程似锦的丈夫几乎放弃了工作。此时此刻,邵玉梅一边承受着病痛,一边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不能自拔。她想到过自杀,但念头是一闪而过,因为“人言可畏”,那样会给丈夫带来不良的影响。由于终日奔波劳累,丈夫的头发一把一把地掉,还患有严重的胃病,夜里常常失眠。看到丈夫痛苦的表情,满头的冷汗,邵玉梅酸楚到了极点!她想自己的时日也许不多了,如果我走了,这个家庭怎么办?她觉得自己愧对丈夫、儿子。结婚后,夫妻俩刚刚打出来一片新天地,幸福的生活也向他们招手微笑,可灾难却降临到她的头上,让他为自己的疾病四处奔波,费尽心血。这岌岌可危的家靠高永德一个人怎么支撑下去呀?作为家中的独女,邵玉梅弱质纤纤,但身上却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思虑良久,一个大胆而又令常人难以接受并带有某种悲壮色彩的想法在她心中悄悄萌发,并在她那宽阔无私的心底酝酿而生——为夫做媒,给丈夫找个好对象,给儿子找个好妈妈。
   邵玉梅决定在最后这一段时间里,尽可能地多陪伴儿子和丈夫,将放不下的心事一一了结。每天躺在病榻上寻思,邵玉梅心里很快有了合适的人选——离异的刘春华,她的同乡、同学,又是朋友。
  
  无情丈夫:意乱情迷提前“背叛”
  
   选择刘春华,邵玉梅自有一番苦心:刘春华的为人她比较了解,开朗热情,会体贴人,更重要的是,高中时,刘春华和丈夫有过短暂的相恋,只不过后来在“实践中”邵玉梅更胜一筹……这些年,刘春华一直是他们家的常客,特别是自己生病后,有过不幸婚姻的她有时来帮着料理家务。这让邵玉梅在感激之余,对她更多了一份信任,也萌发了撮合丈夫高永德和刘春华重续前缘的念头。
   2001年10月初,独自在家的邵玉梅与前来看她的刘春华闲聊,结果邵玉梅隐隐约约感觉到离婚的刘春华,仍在痴情暗恋着丈夫高永德。她拉着刘春华的手说:“春华,我想了很久,我恐怕日子不多了,永德和儿子就托付给你了,你和永德有感情,将来生活一定会很幸福,姐求你了!”邵玉梅扑在刘春华的肩上,哽咽着说。此时的刘春华,一下子蒙了。在邵玉梅企盼的眼神和一连串的泪滴面前,刘春华说不出一句话,含着泪点了点头……
   接着邵玉梅做起了丈夫的工作。起初,高永德闻言一惊,说什么也不同意。“玉梅,你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念头呢?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如果你不在了,我也能领着儿子好好生活。接着,邵玉梅陈述理由:“孩子只有3岁,他不能没有母爱,况且你又要工作,自己还有胃病,怎么能照顾他?这样的家怎么能让我安心地离开?”邵玉梅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流着眼泪一遍遍苦求。随后,她又找身边的朋友,帮她做丈夫的工作。在众人的劝说下,高永德终于妥协了……
   接下来的日子,独身一人的刘春华来邵玉梅家更频繁了,渴了,刘春华给她递水;饿了,刘春华给她端饭;冷了,刘春华给她送上暖水袋……她不但对邵玉梅的照料更加周到,同时对高永德孩子的生活也呵护有加。每到化疗的日子,都是刘春华一人陪邵玉梅去。此时的高永德完全脱出身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当然,有心的邵玉梅经常有意给两人创造独处的空间,除非自己病得厉害,否则她绝不会打扰刘春华和丈夫在另一间屋子里说话。在邵玉梅激励撮合下,刘春华和高永德之间的距离一天天近了——饭桌上,高永德与刘春华交谈得非常投机;生活中,他俩相处得非常融洽,这让邵玉梅感到一丝欣慰。一来二去,经常探望邵玉梅的刘春华成了她家的常客。周末的时候,他们会领着雷雷一起去逛街,去游乐场,俨然幸福的一家人。
   看着自己深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亲近起来,邵玉梅嘴上不说,心里时常涌起莫名其妙的烦躁。她盼着刘春华的到来,也害怕她的出现,更对她当初的选择开始有了一丝新的忧虑。2002年2月11日,这是一个黑暗阴森的日子。让邵玉梅担心的事提前发生了:那天中午,吃过安定片的邵玉梅沉沉地睡去。过了一会儿,朦胧中她突然听到隔壁有一种男女的喘息声,那声音在静静的中午听起来是那样的刺激。她不禁竖起了耳朵。接着是女人的呻吟声夸张的喊了出来,叫声中是欲望得到释放后的满足,是对自己心爱男人雄性力量的夸耀。一种不祥的讯号如同电光火石般在邵玉梅的脑海中倏地划过。打开房门后,她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一幕——丈夫竟然和刘春华滚在了一起……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她心里一寒,一刹那感觉天空也塌陷下来……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啦?先前还以为对自己十分爱恋的丈夫突然间情乱意迷,这个曾使自己感激的女人,转眼间咋变成如此般狰狞恶煞。
   “我还没死,你们就等不及了。”邵玉梅痛哭着劈头盖脸地向两人骂道。“邵姐,我错了,对不起你!”刘春华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地上,而丈夫高永德更是蜷在屋角,一眼也不敢正视邵玉梅。
   这次风波过后,邵玉梅伤心欲绝,她把刘春华和丈夫找到一起开始了最后的谈判:“你们正式分手吧,如果我死了,你们怎么样都行,可我活着,就不能让你们这样。”
  
  欲哭无泪:亲情毁灭,告夫“重婚”
  
   从那以后,刘春华就如同游走的鱼似的,再也没有出现,更没踏进邵玉梅家半步,可两人真的断绝了来往吗?事实并非如此。特别是高永德,有了和刘春华的第一次温存后,仿佛重新得到了从妻子身上失去的一切。在他的脑海里,经常闪现刘春华的影子。在他加重对刘春华思念的同时,他也开始渐渐地疏远起自己的结发妻子——邵玉梅。
   原指望偷情丈夫就此能与刘春华分手、一刀两断,然而邵玉梅的希望却再次破灭了。丈夫不仅没有丝毫收敛,相反与刘春华混得更加火热。
   高永德回家越来越晚,有时竟夜不归宿,每次问他都是相同的解释:“工作忙啊!有时只好睡在办公室。”傻子才相信他的话。从此,邵玉梅不再问他,既然他心有隐瞒,不知道比知道好,装糊涂比清醒好。
   她一日日地等待丈夫的回心转意,却一日日地伤心落空。失望终于渐渐将妥协的外衣剥去,将事实的本相展现在邵玉梅面前。2002年5月,高永德瞒着妻子,和情人刘春华在香坊区租了一处楼房,在那里建起了新的爱巢,过起了幸福的夫妻生活。一个月的时间里,高永德会有半个月住在刘春华那里,家里只剩下妻子、儿子,还有来自农村照顾妻子的岳母。他很少和邵玉梅说话,在逗儿子玩一会后倒头便睡。此时,刘春华已经下岗了,没有生活来源,每月发工资时,高永德会把大部分工资交给刘春华,供两人生活和交房租,只给妻子邵玉梅和儿子留下一小部分。“一夫二妻”的生活就这样维持着,然而,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
   2002年11月的一天,足不出户的邵玉梅从一位朋友嘴里得知了真相。“你别傻了,高永德与刘春华已经过在一起了!”
   她朋友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将邵玉梅惊呆了。愤怒和恐惧带着深深的凉意浸漫了邵玉梅的全身:“他还是个人吗?我和儿子在家里苦守,他却在外面风流快活。我在他心中只不过是个活死人。”伤心之余,邵玉梅猛然觉得她一直珍惜的“夫妻情感”已经荡然无存。“我还没死,我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绝不能让他们这样生活下去。”她觉得只有法律才能为她讨回公道——她要告丈夫重婚。
   2002年11月23日,得知丈夫又回到刘春华那里后,邵玉梅在母亲的搀扶下来到派出所报案,称“丈夫和别的女人通奸”。民警来到刘春华的住处进行调查时,虽没发现两人有“越轨”的行为,但却取得了邻居的证言——两人一直以夫妻相称,同居生活7个多月了。
   邵玉梅一下子抓到了惩治丈夫的“杀手锏”。2003年2月17日,邵玉梅聘请了律师,以“重婚罪”将丈夫高永德推上被告席。
   由为夫“寻爱”到夫妻反目,面对病魔,高永德和邵玉梅夫妇共同经历了情感上的大起大落。期间,一个善意的初衷似乎被扭曲,一段真挚的情感似乎被亵渎。一个绝症妻子状告丈夫的背后,让人们禁不住去思考这样的问题——如果面对病魔,夫妻俩能够更加相濡以沫,忠贞不渝;如果10年的爱真的经住风雨的洗礼,那么,我们也许就不会看到今天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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