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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江没看桌子上的信,有意不看,即使眼光偶尔从那里扫过,他也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但自从它躺在那儿他就看见了,不用眼睛看他也知道它在那儿,不光看见信封,还看见里面写的字,像钢珠子一样冰凉坚硬的字。斜靠在沙发上,夏松江心里想:我翻开这本书的任何一页,如果第一个字的笔画是奇数,我马上就拆开信封签字,如果是偶数,那就不理它,让它摆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