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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从语言功能的角度分析双关语的翻译策略。双关语美学功能贯穿始终，双关语还可以传达信息，表达说话者的感情，甚至可以让受话人采取某种行动。这种复杂性决定了双关语的翻译应从其在具体语境中的功能出发，进行灵活变通，而没有必要盲目照顾双关。
关键词：英语翻译；双关语；语言功能
一、引言
列宁曾经说过“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可以说这句话言简意赅地道出了语言的本质。人们使用语言总会有一定的目的性，总是要产生某种效果，这便是语言的功能。功能和语义还不完全一致，可以说功能是语义背后的含义，和字面意思密不可分构成句子的准确含义。例如：中国人见面常用的问候语是“吃饭了吗?”，这句话的字面意义是问对方有没有进行过进食的动作，但是这句话的功能却是打招呼、维持一种友好融洽的气氛。翻译的对象是语言，翻译的结果——译文，作为语言也需要发挥一定的功能，一般说来就是向译文读者传达原文的意思。如果这种功能不能正常发挥，翻译也就没有意义了。在上述例子中，如果把“吃饭了吗?”翻译成“Haveyou had your meal?”，就没有准确传达原话的意思，反倒会让人产生误解。翻成“How are you?”，“Good morning／afternoon／evening．”效果反倒会更好些，最起码传达了原文向别人寒暄的意思。
二、语言功能
现代语言学对语言功能的研究始于B．Mali—nowski，他在太平洋特罗布里恩德群岛(TrobriandIslands)进行文化人类学的语言学研究时区分了当地土著居民语言的寒暄(phatic)、巫术(magical)、实用(pragmatic)等功能。他的研究对后来的语言学家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后来这一领域比较有影响力的语言学家有R.Jakobson，D．Hymes，M．A．K．Halliday等人。不同的语言学家从不同的角度提出了对语言功能分类。如社会语言学家认为语言是人在社会中的一种行为，有多少社会行为就有多少语言功能；语用学家则把语言功能分为认知功能、实效功能、感染功能。从翻译角度看，影响比较大的有德国语言学家Bulher和美籍俄国语言学家Jakobson的观点。
Bulher认为语言主要有表达功能(the expressivefunction)、描写功能(the representational function)和意动功能(the conative function)。表达功能是指说话人通过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意志、愿望、观点和态度，即表达说话人的整个内心世界，如：书信、日记、抒情诗、抒情散文等；描写功能指叙述、说明某种事物或状况，主要指向整个外部客观世界，如：新闻报道、叙事诗、报告文学等；意动功能指用语言来产生某种效果，让人采取某种行动，如：倡议书、广告等。
此外，Jakobson补充了语言的另外三种功能，即人际功能(the phatic function)、美学功能the aestheticfunction)、元语言功能(the metalingual function)。人际功能也可以称为寒暄功能，主要指交流感情、建立维持某种人际关系，这时候谈话本身的内容并不重要了，如：中国人见面问“吃饭了吗”，说话人本意并不是要问对方吃过饭没有，而是要打声招呼，维持那种和谐的气氛；美学功能主要是利用语言丰富的表达方式以给人艺术上的美感，如：诗歌、对联、儿歌、以及文学作品中形象逼真的比喻等；元语言功能指对语言进行解释、分析、评论，如：某个校长对一考试没及格的学生说，“You have failed the exam。I amafraid．In other words，you are not able to graduatethis year．”其中“In other words”所表示的正是语言的元语言功能。
当然，语言的功能分类并不是那么清晰明确，很多情况下语言有多种功能混合在一起，而且语境的变化会导致语言功能的转变。如：一位母亲微笑着对儿子说，“明天是你生日，我给你定做了草莓蛋糕。”儿子面无表情地回答，“每次过生日都是草莓蛋糕……”这里儿子的话就不仅仅是传达信息，也表明了自己期待一些新东西的感情，还可以暗示母亲改变给他过生日的方式。也就是说除了描写功能，语言还发挥了表达功能和意动功能。
三、双关语的语官功能
双关语(pun)又叫paronomasia或play onwords。很多人给双关语下过定义，根据“Pun and Jokes”一书的作者Joel Sherzer，“A pun is a formof speech play in which a word or phrase unex—pectedly and simultaneously combines two unrelatedmeanings"(转引自毛发生，2003)；根据"Webster’s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中的定义，双关是"the humorous use of word in such a way as tosuggest different meanings or applications or ofwords having the same or nearly the same soundbut different meanings；a play 0f words”(转引自毛发生，2003)；根据The Merriam Webster Dictio—nary的定义，双关是“the humorous USe of a wordin a way that suggest two or more interpretations”(转引自毛发生，2003)；按照《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四版)给出的定义，双关语是指“humoroususe of a word that has two meanings or of differ-ent words that sound the same．双关(语)(利用词语的一词多义现象或同音异义现象产生出词语的诙谐用法)”(霍恩比，1202)；依照《辞海》的定义，“‘双关语’即修辞学上辞格之一，利用语言文字上同音或多义的关系，使一个词或一句话关涉到两件事”(转引自赵爱萍，2002)。总之，双关是对语言表达形式的灵活运用，可以幽默风趣地表达两个以上的意思。双关使语言变得生动活泼，通过旁敲侧击、由此及彼来有效传递感情色彩。
通过双关语的各种定义可以看出，双关语的主要语言功能是美学功能，通过对语言的幽默灵活运用给人以艺术上的美感。但是双关语的功能也不仅 仅限于美学功能，双关语还可以传达信息，表达说话者的感情，甚至可以让受话人采取某种行动。也就是说双关语还具有描写功能、表达功能、甚至意动功能。如“昼夜常悬丝”中，“丝”让人想起“思”，这里最主要的功能便是表达感情。同样，“If we don’t hangtogether,we shall assuredly hang separately．”中“hang”的双关也是为了表达作者希望大家团结一致的迫切心情。在不同的语境中，双关语的功能是有所偏重的，但不变的一点是双关永远可以让人体会到语言的微妙之处，其美学功能是贯穿始终的。
四、双关语的翻译
有很多学者已经对双关语的翻译方法进行了不同的分类。如：比利时学者Delabastita认为可以把双关语翻为相同的双关语、不同的双关语、类双关语、非双关语，甚至可以译为零或不译；有些中国学者总结双关语的翻译方法为直译法、释意法、双关法，有的还提出释义法、视点转换、加注等具体的翻译策略。笔者认为还可以从双关语在不同的语境中语言功能这一角度具体分析双关语的翻译。译者在始终把握双关语的美学功能的同时，也应考虑到双关语语言功能的复杂性，进行有效的分析并做出灵活的变通。
1、原文中的双关语最主要的功能是给人以艺术上的享受，即美学功能。这时最理想的翻译是找出目的语中有相同功能的对等语，让译文读者切实体会到原文中的智慧和幽默。如：“……你想，四周黑洞洞的，还不容易碰壁么?”“哦!……怪不得你把鼻子碰扁了。”“…just imagine．It was so dark all around，how could I avoid getting snubbed?”“Oh!No won-der you now have a snub nose．”原文中“碰壁”“把鼻子碰扁”是双关语，在这里含义丰富，也喻指社会的黑暗，但主要功能还是美学功能。译文中“gettingsnubbed”意为受冷遇、被怠慢，也就是碰壁、碰钉子，“a snub nose”为狮子鼻、扁平鼻之意。这样，原文中的双关就通过“snub”一词表现出来，说话者的智慧、幽默、对语言的灵活把握都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2、有些双关语的主要功能是抒发感情传达信息，即表达功能和描述功能。此时其美学功能就不再是最主要的，必要是甚至可以牺牲双关，以表达出准确信息。如：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直上重霄九。”
I lost my proud Yang while you your Liu,Light-ly they fly to the sky．(Here"Yang"refers to YangKaihui，while"Liu" refers to Liu Zhixun．)
例(5)中“杨柳”是谐音双关：表面上指的是杨花、柳絮，实际上指杨开慧、柳直荀两位烈士。在这里通过传达信息来抒发感情是主要的，因此译文直接采用了直译，通过加注说明了事实，表明了原文的深层意义。
3、当双关语的主要功能是呼吁读者进行某种行动，即意动功能，翻译方法应该更加灵活。这种双关语主要见于广告或新闻报道中。在广告中，译文应考虑到读者的兴趣，要达到促销的目的，双关语不一定翻成双关语，甚至语意也可以在合理的范围内有所变化。新闻报道中的双关语主要见于标题，目的是吸引读者阅读文章，但因为传播媒体的特殊性也有其自身的特点，基本上应做到朗朗上口、生动有趣，同时要注意译文的准确性。如：All is well that endswell．烟蒂好，烟就好。原文本来是“结局好，全都好”的意思，但这句谚语用于香烟广告，“ends”就具有了双重意义，动词“结束”和名词“香烟蒂”。套用成语，把它译成“烟蒂好，烟就好”，简单易记，让人联想起很多，是一则成功的广告译文。虽然原文的双关没能保留，但是借助成语形式也达到了目的。也就是说在广告翻译中，双关语的翻译取决于促销的目的，在翻译策略上也应当很灵活才行。
五、结论
总之，双关语的语言功能有其自身的特点，美学功能贯穿始终，也还有其他的语言功能。翻译过程中要考虑到不同语境中双关语的语言功能的偏重点，同时要注意其美学功能。但是，双关语的翻译一定要灵活，如果有些情况下一味照顾双关会导致别的更重要的意义的丧失，就应该灵活变通，有时甚至可以牺牲双关。换句话说，双关是一门艺术，但译者不能被其束缚，而应该认真分析双关语在具体语境中的语言功能，然后决定翻译策略，以在最大程度上实现翻译的目的。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
关键词：英语翻译；双关语；语言功能
一、引言
列宁曾经说过“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可以说这句话言简意赅地道出了语言的本质。人们使用语言总会有一定的目的性，总是要产生某种效果，这便是语言的功能。功能和语义还不完全一致，可以说功能是语义背后的含义，和字面意思密不可分构成句子的准确含义。例如：中国人见面常用的问候语是“吃饭了吗?”，这句话的字面意义是问对方有没有进行过进食的动作，但是这句话的功能却是打招呼、维持一种友好融洽的气氛。翻译的对象是语言，翻译的结果——译文，作为语言也需要发挥一定的功能，一般说来就是向译文读者传达原文的意思。如果这种功能不能正常发挥，翻译也就没有意义了。在上述例子中，如果把“吃饭了吗?”翻译成“Haveyou had your meal?”，就没有准确传达原话的意思，反倒会让人产生误解。翻成“How are you?”，“Good morning／afternoon／evening．”效果反倒会更好些，最起码传达了原文向别人寒暄的意思。
二、语言功能
现代语言学对语言功能的研究始于B．Mali—nowski，他在太平洋特罗布里恩德群岛(TrobriandIslands)进行文化人类学的语言学研究时区分了当地土著居民语言的寒暄(phatic)、巫术(magical)、实用(pragmatic)等功能。他的研究对后来的语言学家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后来这一领域比较有影响力的语言学家有R.Jakobson，D．Hymes，M．A．K．Halliday等人。不同的语言学家从不同的角度提出了对语言功能分类。如社会语言学家认为语言是人在社会中的一种行为，有多少社会行为就有多少语言功能；语用学家则把语言功能分为认知功能、实效功能、感染功能。从翻译角度看，影响比较大的有德国语言学家Bulher和美籍俄国语言学家Jakobson的观点。
Bulher认为语言主要有表达功能(the expressivefunction)、描写功能(the representational function)和意动功能(the conative function)。表达功能是指说话人通过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意志、愿望、观点和态度，即表达说话人的整个内心世界，如：书信、日记、抒情诗、抒情散文等；描写功能指叙述、说明某种事物或状况，主要指向整个外部客观世界，如：新闻报道、叙事诗、报告文学等；意动功能指用语言来产生某种效果，让人采取某种行动，如：倡议书、广告等。
此外，Jakobson补充了语言的另外三种功能，即人际功能(the phatic function)、美学功能the aestheticfunction)、元语言功能(the metalingual function)。人际功能也可以称为寒暄功能，主要指交流感情、建立维持某种人际关系，这时候谈话本身的内容并不重要了，如：中国人见面问“吃饭了吗”，说话人本意并不是要问对方吃过饭没有，而是要打声招呼，维持那种和谐的气氛；美学功能主要是利用语言丰富的表达方式以给人艺术上的美感，如：诗歌、对联、儿歌、以及文学作品中形象逼真的比喻等；元语言功能指对语言进行解释、分析、评论，如：某个校长对一考试没及格的学生说，“You have failed the exam。I amafraid．In other words，you are not able to graduatethis year．”其中“In other words”所表示的正是语言的元语言功能。
当然，语言的功能分类并不是那么清晰明确，很多情况下语言有多种功能混合在一起，而且语境的变化会导致语言功能的转变。如：一位母亲微笑着对儿子说，“明天是你生日，我给你定做了草莓蛋糕。”儿子面无表情地回答，“每次过生日都是草莓蛋糕……”这里儿子的话就不仅仅是传达信息，也表明了自己期待一些新东西的感情，还可以暗示母亲改变给他过生日的方式。也就是说除了描写功能，语言还发挥了表达功能和意动功能。
三、双关语的语官功能
双关语(pun)又叫paronomasia或play onwords。很多人给双关语下过定义，根据“Pun and Jokes”一书的作者Joel Sherzer，“A pun is a formof speech play in which a word or phrase unex—pectedly and simultaneously combines two unrelatedmeanings"(转引自毛发生，2003)；根据"Webster’s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中的定义，双关是"the humorous use of word in such a way as tosuggest different meanings or applications or ofwords having the same or nearly the same soundbut different meanings；a play 0f words”(转引自毛发生，2003)；根据The Merriam Webster Dictio—nary的定义，双关是“the humorous USe of a wordin a way that suggest two or more interpretations”(转引自毛发生，2003)；按照《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四版)给出的定义，双关语是指“humoroususe of a word that has two meanings or of differ-ent words that sound the same．双关(语)(利用词语的一词多义现象或同音异义现象产生出词语的诙谐用法)”(霍恩比，1202)；依照《辞海》的定义，“‘双关语’即修辞学上辞格之一，利用语言文字上同音或多义的关系，使一个词或一句话关涉到两件事”(转引自赵爱萍，2002)。总之，双关是对语言表达形式的灵活运用，可以幽默风趣地表达两个以上的意思。双关使语言变得生动活泼，通过旁敲侧击、由此及彼来有效传递感情色彩。
通过双关语的各种定义可以看出，双关语的主要语言功能是美学功能，通过对语言的幽默灵活运用给人以艺术上的美感。但是双关语的功能也不仅 仅限于美学功能，双关语还可以传达信息，表达说话者的感情，甚至可以让受话人采取某种行动。也就是说双关语还具有描写功能、表达功能、甚至意动功能。如“昼夜常悬丝”中，“丝”让人想起“思”，这里最主要的功能便是表达感情。同样，“If we don’t hangtogether,we shall assuredly hang separately．”中“hang”的双关也是为了表达作者希望大家团结一致的迫切心情。在不同的语境中，双关语的功能是有所偏重的，但不变的一点是双关永远可以让人体会到语言的微妙之处，其美学功能是贯穿始终的。
四、双关语的翻译
有很多学者已经对双关语的翻译方法进行了不同的分类。如：比利时学者Delabastita认为可以把双关语翻为相同的双关语、不同的双关语、类双关语、非双关语，甚至可以译为零或不译；有些中国学者总结双关语的翻译方法为直译法、释意法、双关法，有的还提出释义法、视点转换、加注等具体的翻译策略。笔者认为还可以从双关语在不同的语境中语言功能这一角度具体分析双关语的翻译。译者在始终把握双关语的美学功能的同时，也应考虑到双关语语言功能的复杂性，进行有效的分析并做出灵活的变通。
1、原文中的双关语最主要的功能是给人以艺术上的享受，即美学功能。这时最理想的翻译是找出目的语中有相同功能的对等语，让译文读者切实体会到原文中的智慧和幽默。如：“……你想，四周黑洞洞的，还不容易碰壁么?”“哦!……怪不得你把鼻子碰扁了。”“…just imagine．It was so dark all around，how could I avoid getting snubbed?”“Oh!No won-der you now have a snub nose．”原文中“碰壁”“把鼻子碰扁”是双关语，在这里含义丰富，也喻指社会的黑暗，但主要功能还是美学功能。译文中“gettingsnubbed”意为受冷遇、被怠慢，也就是碰壁、碰钉子，“a snub nose”为狮子鼻、扁平鼻之意。这样，原文中的双关就通过“snub”一词表现出来，说话者的智慧、幽默、对语言的灵活把握都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2、有些双关语的主要功能是抒发感情传达信息，即表达功能和描述功能。此时其美学功能就不再是最主要的，必要是甚至可以牺牲双关，以表达出准确信息。如：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直上重霄九。”
I lost my proud Yang while you your Liu,Light-ly they fly to the sky．(Here"Yang"refers to YangKaihui，while"Liu" refers to Liu Zhixun．)
例(5)中“杨柳”是谐音双关：表面上指的是杨花、柳絮，实际上指杨开慧、柳直荀两位烈士。在这里通过传达信息来抒发感情是主要的，因此译文直接采用了直译，通过加注说明了事实，表明了原文的深层意义。
3、当双关语的主要功能是呼吁读者进行某种行动，即意动功能，翻译方法应该更加灵活。这种双关语主要见于广告或新闻报道中。在广告中，译文应考虑到读者的兴趣，要达到促销的目的，双关语不一定翻成双关语，甚至语意也可以在合理的范围内有所变化。新闻报道中的双关语主要见于标题，目的是吸引读者阅读文章，但因为传播媒体的特殊性也有其自身的特点，基本上应做到朗朗上口、生动有趣，同时要注意译文的准确性。如：All is well that endswell．烟蒂好，烟就好。原文本来是“结局好，全都好”的意思，但这句谚语用于香烟广告，“ends”就具有了双重意义，动词“结束”和名词“香烟蒂”。套用成语，把它译成“烟蒂好，烟就好”，简单易记，让人联想起很多，是一则成功的广告译文。虽然原文的双关没能保留，但是借助成语形式也达到了目的。也就是说在广告翻译中，双关语的翻译取决于促销的目的，在翻译策略上也应当很灵活才行。
五、结论
总之，双关语的语言功能有其自身的特点，美学功能贯穿始终，也还有其他的语言功能。翻译过程中要考虑到不同语境中双关语的语言功能的偏重点，同时要注意其美学功能。但是，双关语的翻译一定要灵活，如果有些情况下一味照顾双关会导致别的更重要的意义的丧失，就应该灵活变通，有时甚至可以牺牲双关。换句话说，双关是一门艺术，但译者不能被其束缚，而应该认真分析双关语在具体语境中的语言功能，然后决定翻译策略，以在最大程度上实现翻译的目的。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