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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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针井
  这是世界上最笨的故事
  这样的故事也只能讲给天真的孩子
  谁抱得起一根千钧铁杵
  在山旮旯里的一块砺石上
  磨成一根绣针
  缝补人世间最华丽的衣服
  那位磨针的老人据说是一个神仙
  什么都不缺少
  不缺少衣裳
  也不缺少金钱美玉…-.
  甚至 上天入地的本领
  过着最悠闲的日子
  可以游山玩水
  可以腾云驾雾
  它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
  却做着一件最笨的事情
  井水磨针石铁杵
  以及日升日落的日子
  一个简单的故事
  像树木一样生长
  枝繁叶茂 四季花开
  武当山天柱峰
  你把一種崇高
  用险峻表达
  你以一座灵山之尊的雄奇
  巍然屹立
  栉风沐雨
  让虔诚
  在这里
  接受检验
  你把一种爱
  化作九曲回环的天梯
  犹如一幅高高悬挂的画卷
  每一步台阶
  因你
  攀登成一种
  执着与虔诚
  你把一种信仰
  凝聚成金碧辉煌的殿宇
  每一次朝拜
  因为你
  心里溢满耀眼的光辉
  ——天柱峰
  高高耸立天地间的
  神祗
其他文献
游同里镇  耳朵摸到滴答滴答的声响后  惬意地卷曲自己  那是夏之黄昏,我和一阵急雨  共同成为暮色的一部分  从退思园出来,天乍然变黑  行走六月的雨,刚好跑过嘶哑的河水  一条船乒乒乓乓打出节奏  淡白的乐声浑圆,晶亮  小店门口的水缸中  一朵早开的荷花摇曳肢体  扶了扶脸上优雅的红晕  我走到穿心弄,将一团手电灯光  递到小巷窄仄的嘴边  圆光下,影子前仰后合  冒着吟哦的热气  石板路凸
墙头草是新长的  没有纠结往事  空中俯瞰,似北方狼族的一枚灰暗戒指  黑色的县志里,北风是一杆老枪  门牙残缺,报不清家门  墙体是寿州厚重的铁衣,我不忍剥落旧伤  寧愿把它看成一本打开的汉书。立在那  让人语、时间、淝水与良人的花轿从腹中缓缓涌出  八公山  听贤人们谈丹术  也论家常豆腐。《淮南子》是石雕的  一滴血也没有渗出  淝水不远,远走的是  前秦的苻坚  石林、崖顶、庙宇,竟没有一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是中国新诗的黄金时代: 以朦胧诗面世为标志的中国新诗的新时代开启,然后不过两三年,过渡性的朦胧诗时期结束,“第三代”诗歌出现并迅速成型、定鼎、繁荣。对此,《诗歌报》及改报为刊的《诗歌报月刊》,有着世所公认的巨大贡献,影响广泛而深远。  我是在1984年暑假知道《诗歌报》将要创刊的消息的——刘祖慈先生写信来告知此事,询问我是否能够去《诗歌报》做编辑,但方式只能是借用,因为
主持人语  在诗歌写作手法日益多样化的今天,90后女性诗人田凌云有把一加一写成等于二的拙朴与泼辣,“如果我将被找到,请允许我哭泣/请允许我告诉你,你找到的是我的背叛者/我是我的囚徒,也是我的背叛”,这种以第一人称进行抒情意义上的身份确认在诗歌写作中显得平常且普遍,“我仍然是铁诺北路上的无线风筝”“我分开了自己的月色,丢向灵魂的垃圾桶”,田凌云不少诗歌中都是强调主语“我”的客观性,并由“我”展开诗歌
倮倮是这样一位诗人,在他充满质疑、忧伤与批判的诗行间,掩藏着朴素的唯物主义与理想主义——关注现实世界,随时随地记录生活心绪的闪光,表达在社会抗争中对个体信仰的坚守与人·性关怀,这种对自我与他人的关怀与沉溺于小我的私人化诗歌写作形成鲜明对比。  倮倮解构了悬浮于诗歌创作论上的光环,以“在路上”的生活模式与诗歌写作模式来生发他丰沛的诗情:他善于在被动、繁芜的现实世界里发现诗性的光芒;善于对碎片化的日常
赶春  腊梅报春,迎春花迫不及待地绽放  月季花早早鼓出了嫩芽……  花草树木赶趟般秀出姿色,表露心迹  鸟雀啁鸣,河流酝酿着滔滔计划  不经意间,春风吹绿堤岸,吹绿田野  徜徉在阡陌,想起经年盛开的桃花  绿意渐浓处,往事如风  人勤春早,回眸时  感受期遇的美好  红草地  记忆中,有一大片红草地  密密匝匝地疯长  长长的叶片随风摇曳  像红波层涌,像蛇舞翩翩  在很长的时间里  它都是一片
为拒绝梦而拒绝入睡,只为读出单纯的发音  ——马德拉岛。我并不想描述它陡  峭的岩石  在唇边它滑过,犹如一丝带咸味的海风  而白云似乎浸染了甘蔗和葡萄酒的汁液  海鸥迈着红脚掌在海滩上觅食  它从不感到孤独,相反它像个有福者  安享大西洋的馈赠,它的步态和翅膀  配得上自由灵魂的节奏,我无法羡慕  它离我太遥远了。我想佩索阿应该去过那里  我想诗人应该生活在马德拉岛  放下笔,转行侍弄甘蔗或葡萄
1980年代中期创办的《诗歌报》,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曾经掀起的诗歌热潮,恐怕是新诗历史上少有的现象。当年《深圳青年报》同《诗歌报》联合举办的大展,展出许多在当时看来非常奇怪的诗作与诗论,也受到了各种不同的批评和议论。我因为在全国诗集评奖会上同当时的《诗歌报》主编蒋维扬结识,因而得以目睹了它的面貌。  坦率地说,作为一个从50年代过来的人,我在最初接触到那些诗和论时,除了震惊之外,就是引发了深深的
雾霾别再幻想  在蓝天继续开画展  白鹭掠过水面  清风温软  不停地扫描  我不再呼吸困难  还想像儿时那样  去小溪流  掬一捧洁白的云  雕塑  年近八旬的母亲  把石头般的日子  紧紧握在手中  细细雕塑  雕出一垄垄鲜嫩的蔬菜  雕出一丝丝岁月的回忆  雕出一串串对儿孙的牵挂  还雕出一缕缕对父亲的思念  不断雕出一部分  母親  把生活塑得十分祥和
将军眼里的桃花都是走动的  尖山的味道是咸的  就连山顶的桃花  都浓郁着盐的清香  随风而动  在每一条山路上奔跑  喘息中  绽开成一朵朵的微笑  将军早已忘记了年龄  他像一个顽童  比纯真更加纯真  比活泼更加活泼  就连他眼里的桃花  都在妖娆地走动  走动成尖山独有的风景  尖山的桃花  尖山的桃花和别处的桃花一样  看见花瓣,好似  看到一片美好  那一抹的羞怯,躲在花蕊深处  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