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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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汉,是新冠肺炎疫情肆虐的“暴风眼”,也是逆行者最牵挂的目的地。
  1月24日,农历大年三十。450名解放军陆、海、空三军医护人员,从西安、上海、重庆3个方向星夜驰援武汉。这天晚上,上海医疗队到达武汉,成为第一支地方援鄂医疗队,进驻金银潭医院——确诊病例最多、任务最重的医院。随后,来自四川、广东、浙江等30个省(市、自治区)及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255支医疗队陆续抵达。他们以生命赴使命,直面病毒与之英勇较量,书写了一部载入史册的战“疫”诗篇。
  4月8日零时,武汉解除离汉通道管控。截至2020年4月8日24時,武汉市累计报告新冠肺炎确诊病例50008例、累计治愈出院47036例。
  “幸而有你,山河无恙。”武汉将记住你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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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一眼新钻的压水井  摇出来的却是泥浆啊  師傅说,慢慢摇吧  浊水流完,就是清水  一整日都要重复这单调的动作  不紧不慢的节奏,正好  让时光从底部泛起——  无月之夜,茫然转身。在一片  沼泽地,喘息,青筋暴起。念念  不忘,给我创口贴的陌生人……  在这冬日,眼前是空旷的田野  阳光不声不响,覆盖我周身  多么不可思议,我竟然会  一点一点,爱上这铁质的摇柄  我愿意就这么摇啊摇啊 
主持人语:这个时节不谈“新冠”疫情几乎是不可能的。病毒不仅肆虐于中国,而且席卷了世界,成为人类必须共同对付的敌人。但很明显,国家、民族、意识形态的界线还是存在的,甚至,这种界线还被放大了,更敏感了。无疑,这使人悲哀。联想到文学,当我们一再说世界文学的时候,好像不太在意国别文学、民族文学的重要性了,可是,没有后者的世界文学,恐怕也就失去了文学的公义和正义,并且世界文学的价值也未必会被广泛认同。一种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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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迎宾大道,她轻盈走来  挎着满满竹篮的清香  “栀子花,栀子花嘞”  恍若在低唤邻家的小女儿  風安静地抬起晨光  一路递给她碎金的光亮  她扶了扶花白的鬓角  一朵斜插的栀子花  我识得那清朗的眼神和动作  此刻,她就是我面容恬静的母亲  ——亲亲唤着我的乳名  把馨香的人间轻轻搂在怀里  盛丽春,江西余干人,业余写作。
曾绍阳,退休公务员,早年在《星火》发表过小说,短篇小说《秋夜春风》被《小说月报》等刊转载。  一  岁入丁酉,万象更新。这天,我起了个大早,去医院看牙。第一次用老年证乘车,不免有点莫名的兴奋。坐了多年的专车,如今挤公共汽车,既有回归平民生活的亲切,又不免有点失落。车内很挤,早已没有座位,只好站在车厢道中,悬腕扣环。暌违多年,现在面对面地与并不熟悉的人交流呼吸,互相关注,有时还肢体接触,唤醒了我已远
一颗干瘦的垂下头的果实。寻找着  它的花,茎,叶。寻找它的根和底下的泥土  铁皮火车摇晃着老时光,依稀里。故乡  风吹着风,雨淋着雨  树上挂着几张枯叶,几声鸟鸣  老屋好似孤坟,无人进出  身负时间之重的人  用鄉音叩开一扇破旧的柴门  听不见一碗粥里的叙旧,唯有地下的亲人  好像在喊你小名  血脉之地,脐带剪断之后。一切恍在前世的梦里  躯壳承载几十年的悲欢  一滴泪里亦有故土的辛酸  风荷,
好久没有吃到苹果了  从网上邮购了一箱  它们来自山西永济  穿过风陵渡和秦岭  穿过一月的寒冷  来到我的手里  它们身上还留着指纹  留着1999年的风雨  和一家人黑黑白白的目光  我咬了一口 是甜的  又換了一个 还是甜的  我看见 劳动的人陷身黄河  八岁那年  在峡河边 也是这样的季节  我给父亲送饭  —三颗包在手绢里的白梨  我咬了一口 又咬了一口  整整一天 我陷身在冷风里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