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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2岁时起,每年我生日那天,都会有一枝洁白的栀子花送到我在马里兰州贝塞斯达的家里。上面既没有卡片,也没有留言条。打电话问卖花的人也总毫无结果,因为买花人是用现金付帐的。后来我不再打听送花人是谁了,只是沉浸在那用粉红绢纸包裹起来的鲜花所带来的喜悦之中。它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完美,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