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电影幻觉叙事的影像解码与接受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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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觉叙事具有浓厚的抽象特征,该叙事方式将故事场景与未来想象直接以视觉方式进行呈现,营造出内容更丰富、形式更鲜活的叙事场景。借助幻觉叙事进行动画电影创作与表达,既实现了电影生命力与价值意蕴的张扬,也使动画影片表达的主旨实现放大与深化。研究者从读图解构与接受美学视角对动画电影幻觉叙事进行解读,使原本虚幻、荒诞的故事主旨更加直观、明确,有效消解幻觉叙事误读的可能性,为动画电影创作开拓了新空间。[1]
  “接受美学”源于德国,其并非仅仅对文艺理论进行赏析、批评或美感研究,而是以人们的接受实践为研究对象,通过汇总现象学及解释学等理论基础,将各种新思潮相融合形成研究体系。面对电影艺术的发展趋势,本文通过解读幻觉叙事对动画电影创作的积极影响、内在肌理和融合策略,对全面提升电影艺术的影响力与价值空间,具有现实意义。
  一、创作解析:动画电影幻觉叙事的读图解构
  在现代流媒体传播与大众新的观影习惯等多种因素作用下,电影艺术创作面临发展方向的新抉择,呈现多重分化。少量动画电影盲目迎合观众诉求,一味塑造奇特的银幕画面,以怪异构图、散乱剪辑来标榜自身的“奇观”属性。面对当代电影创制的视觉角力,电影创作者既需强化叙事画面的塑造,亦要积极突破传统电影诗学的束缚,通过创新电影制作技术、表达技巧来构建开放、多元的叙事表意机制。
  (一)创作优势解构:“意境画面”的营造需求
  在受众主导动画电影创作走向与发展的趋势下,视听叙事逐渐从附属、零散的状态下解放出来,尤其在观众对视觉画面存在较高关注热情的情形下,一些动画编导在创作动画电影时,仅以线条、颜色和画面来塑造银幕形象,对影像的主题呈现、内涵表达等缺乏充分思考,使动画电影丧失了应有的创作根基与生命活力,很难持续吸引受众群体关注;甚至“为图构图”,采用大量与影片叙事关联性不大的视觉图像,脱离了影片叙事本质的视觉符号,导致电影叙事功能失去应有价值。动画电影在利用幻觉叙事手法时,要先营造完美的“意境”画面,利用现代影视制作技术,将奇观画面与深刻表意进行完美融合,深挖电影画面中蕴含的象征、隐喻,打破传统平面叙事形态,使影片呈现新的立体叙事架构,也使影片整体观感更加生动、形象,且富含思考表意。[2]由安德鲁·斯坦顿执导的《机器人总动员》(2008)借助现代制作技术优势,在尽可能保留文本承载的内容信息基础上,以幻觉叙事手法彰显影片的幽默、夸张属性。创作者凭借高超的叙事能力和强烈的嘲讽基调,实现了影片表意的丰富化和层次化表达,也为“新读图时代”观众观影提供了更多潜在趣味。
  (二)创作经验解构:“空间拓展”的创作需求
  在电影创作过程中,“视觉主义”先锋派认为电影是透过事物表象解读本质的艺术媒介形态,符合其一贯强调的诗意化等要求,该类型电影往往以强烈的叙事节奏和大量抽象图形来表达梦幻与现实的冲突,彰显心理错觉现象。由阿内·拉鲁创作,于1973年上映的动画长片《奇幻星球》,整体以怪诞的风格向观众呈现其中蕴含的独特美学。作为一部科幻题材的动画影片,《奇幻星球》中采用大量象征、隐喻手法,构建立体视觉观赏画面,以超现实、暗示性镜头语言彰显影片主题,使其具有一定情景代入感,引发观众深思。在电影创作过程中,“形式主义电影”认为应该参考语言的规范特征来反思电影创作,特别是将实证主义的研究方法引入电影艺术构成元素、观赏机制,通过将电影艺术创作与叙事手法相融合,形成新的电影创作理念。[3]“形式主义”流派关注构图、色彩和剪辑等环节的艺术处理,强调电影制作过程中技巧、技术的重要性,以“视觉化”为基础来决定影片的叙事语言和表现形式,突出影像造型的塑造与表达。由文森特·帕兰德、玛嘉·莎塔琵联合执导的动画电影《我在伊朗长大》(2007)以同名自传漫画为创作基础,通过选择黑白色调、具有版画质感的“可视性”视觉语言进行影片叙事创作,用简单的黑白线条勾勒出影片视觉画面,为观众生动传递出其中蕴含的创作主题。
  (三)艺术特征解构:“荒诞美学”的表达需求
  荒诞性是对动画电影幻觉叙事进行读图解构时的重要依据。动画电影在利用幻觉叙事手法进行表达时,通过设置超现实的故事情节,使影片在梦幻与现实、正常与荒诞等不同状态下的叙事矛盾得到化解,摆脱了传统动画电影叙事的单一评判属性,有效释放了受众群体的消极、负面情绪,也为观众理解影片主旨提供了有效启发。由刘健执导的动画电影《大世界》(2017)以荒诞美学视角表达小人物的整体情感。该片采用多线性叙事结构,将不同身份、不同类型的人物合理串联,通过大量离奇情节和超现实主义的荒诞元素来影响受众群体的视觉体验和观影情绪,将介于喜剧与悲剧之间的表达手法融入镜头创作,对社会关系的微妙变化细节进行叙述,以生活化、超现实的电影语言传递了影片的内容情感,并以幻觉叙事独有的艺术张力,描绘了“悲剧化”的无奈,讲述了荒诞叙事基调下的社会故事,为观众呈现出叙事内容丰富、情感体验鲜明的观影空间。从审美角度来看,對动画电影幻觉叙事进行解构,能够进一步激发与受众的情感互动。动画电影《大世界》将故事场景置放于后现代环境下,通过荒诞手法反映不同类型人们的信仰缺失问题,并借助幻觉叙事手法对影片蕴含的荒诞美学进行阐释,全面提升了该片的审美境界。
  二、语境分析:动画电影幻觉叙事的接受美学
  接受美学打破了以往文学艺术美学研究将重点放在作品、文本等客观层面的局限性,倡导从读者视角出发,尤其强调读者在整个传播、交流和审美过程中的主体地位。以接受美学视角来解读电影艺术,是电影艺术了解观众、融入观众的积极体现,其中彰显出对美感、美学的充分重视,是对受众群体观影心理和审美趋势的积极顺应。
  (一)观者转向:知觉依据,从受众开始
  幻觉叙事是动画叙事的特殊艺术形式,其作为特殊的叙事手法对动画电影的创作、表达亦产生重要影响。同时,幻觉叙事特殊的美学表达形式,也为当前动画电影创作营造出强大的想象力空间。因此,从接受美学视角解读动画电影的幻觉叙事手法,既是电影艺术成熟发展的客观体现,也是深化电影美学研究的重要动力。在接受美学指引下,动画电影创作者应积极回应大众想象美学,回归教育引导大众的功能,充分反映受众心理,并通过对动画电影受众群体的审美偏好进行合理解读,围绕受众具体偏好制作与之风格相匹配的动画作品。[4]比如,当某一现象级动画电影引发热议时,往往会接着出现一系列与之题材相仿、风格相近的影片,其中既有创作者对观众偏好的市场化考量,亦有其对成功影片创作经验的借鉴与糅合。例如,由田晓鹏执导的《西游记之大圣归来》(2015)以典型的好莱坞叙事模式为框架,将我国传统神话故事以银幕点缀的手法丰富了影片的视觉表达元素,成功开创出新的动画电影幻觉叙事手法,呈现独特的艺术魅力。随后,以《白蛇:缘起》(黄家康/赵霁,2019)《哪吒之魔童降世》(饺子,2019)和《姜子牙》(程腾/李炜,2020)等为代表的动画电影,纷纷借鉴《西游记之大圣归来》的叙事逻辑与创作美学,对我国传统故事进行合理“解构—重构”,凭借良好的叙事手法和精美的制作技巧,引发大众广泛关注。   (二)创作转向:回归期待,到受众中去
  动画电影幻觉叙事的特征和美学意蕴直接影响了观众的审美接受能力,即接受者对动画电影作品产生的具体感受、理解,乃至反馈,反向影响动画电影制作过程中对幻觉叙事的利用。动画电影在进行幻觉叙事时,需要考虑影片的受众群体和观影要求。通过选择合适的叙事素材和表现手法,更好传递动画电影蕴含的多元主题。值得注意的是,动画电影创作要严格遵守分级分类制度,通过对电影进行类型化区分,满足受众群体个性化、多样化的观影需求,并按照不同分类,突出影片特点和合适的受众群体,确定幻觉叙事风格与表达空间。例如,由不思凡执导的电影《大护法》(2017)是我国第一部自主分级“PG-13”的动画电影。该片片头主动标明本片13岁以下儿童观看需家长陪同,其将残酷的暴力美学和社会寓言等主题融入影片创作,撕掉了传统国产动画电影的“幼儿化”标签。该片借助受众群体的等级划分,以颠覆传统认知、彰显生命张力的表现方式,将幻觉叙事手法巧妙“幻化”为强化影片影响力的关键素材,并通过发挥幻觉叙事手法的多元美学风格,为国产动画电影提供了丰富、多元的创作可能性。
  (三)体验转向:一体融入,聚合整体优势
  从接受美学角度来看,创作者在利用幻觉叙事手法创作动画电影时,要从受众群体的心理期待、审美观念出发,恰当把握受众期待视野,以适度宣发确保受众接受其中传递的美学思想。宣发团队通过对动画电影的主题、独特亮点进行精准宣传,使受众对其形成较高的观影期待值。张大鹏、阿斯特利执导的动画电影《小猪佩奇过大年》(2019)凭借早期先导宣传片《啥是佩奇》迅速引爆网络,通过对影片“真人秀 动画”的创新之处进行宣传、推介,引发受众群体持续、深层次的观影期待。动画电影《小猪佩奇过大年》在宣发过程中,系统性强调了影片的独特优势、全方位解读影片创作的特点,通过创造热点话题、提前宣传造势,实现了“病毒式”传播效果,为后续影片上映做足了宣传。
  三、文化透析:幻觉叙事视角下的动画电影美学建构
  动画电影中传递的精神审美、人文内涵与其所蕴含的艺术价值,往往皆呈现出创作者浓厚的想象气息与美学意义。幻觉叙事作为一种特殊的叙事模式,在动画电影表达中具有极高的辨识度。它承担了诸多功能,不仅体现动画影片的时空跳跃特性,也饱含着情感内涵的隐喻。
  (一)幻觉叙事的创作美学:追寻本源,自然而然
  电影借助幻觉叙事模式整体实现了思想性、艺术审美与文学性的一体融合,尤其是其中呈现的艺术效果充满了幻觉特征,直接体现了幻觉叙事的应用优势。与一般电影艺术相比,动画电影多以想象、超越现实的表达手法进行叙事,面对接受美学的全新诉求,动画电影在利用幻觉叙事手法时,要将构图技巧与人文内涵有机融合,通过突出影片创作的内在主旨,使作品更具内涵深度。将幻觉叙事融入动画电影创作,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状态,特别是对于魔幻、科幻和玄幻题材的动画电影创作而言,荒诞、虚构等创作方式本身就是影片创作的根基,创作者通过合理利用幻觉叙事手法,使影片元素以持续优化、聚变的方式再组合,完全颠覆普通叙事逻辑,为受众呈现内容开放、意境无限和体验独特的影视空间。[5]动画电影中的幻觉叙事,既要立足本土文化的创造自觉,也要对不同叙事手法进行借鉴,以展现复杂、多元和跳跃的影片特色,使动画电影在幻觉叙事过程中,实现创作思想与艺术审美的完美融合。动画电影《久保与二弦琴》(又名《魔弦传说》,特拉维斯·奈特,2016)突出日本文化背景,在打造极具银幕张力的画面基础上,塑造出叠成武士、怪兽和巨鸟的形象,并借助时空跨越的魔幻表达手法,以无限拓展的银幕画面為观众提供了充满想象的视觉空间。
  (二)幻觉叙事的创作归宿:回归本质,共情共振
  在接受美学指引下,电影艺术创作需要走向大众、融入大众。因此,采用图像化的方式回应大众的视觉需求,用直观、生动的图像替代相对艰涩的文字、语言,以图像来传递和表达影片的主旨意蕴,已成为动画艺术创作发展的主趋势。与一般叙事手法相比,幻觉叙事较为抽象,观众理解难度较大,简单依赖文字、台词等静态元素受众很难对其中蕴含的主旨形成丰富认知,而图像表达则开创了新的镜头语境,增添了影片的感染力与亲和力。日本动画大师宫崎骏在创作动漫作品时,往往对构图技巧进行合理利用,开创出新的审美语境与表达空间,呈现了极具个性的视觉审美特征,其作品成为“构图表达”的经典范例。[6]以动画电影《千与千寻》(宫崎骏,2001)为例,宫崎骏以现实主义风格为基调,在幻想氛围中塑造主要人物少女千寻,当千寻意外进入神灵异世界后,为救父母经历多种磨难。宫崎骏通过采用大量明暗对比构图,以视觉语言的方式讲述了千寻救助父母过程的曲折性,使得观众深深动容于影片末尾千寻一家的团聚。
  (三)幻觉叙事的创作启发:映射本体,蕴含哲理
  动画电影通过利用幻觉叙事进行表达,创设意境美、营造情景美,旨在为受众提供视觉艺术效果极佳的观赏体验,以此实现情景交融、意境一体和情感共鸣的美学目标。动画电影具有独特的表达方式,其通过塑造源于现实又超越现实的表达主题,为观众呈现鲜活的生活形态,并构建出基于文化记忆与精神想象的丰富意境。幻觉叙事是一种话语的特殊排列,其中包含了话语解释、意境营造与空间延伸,通过借助隐喻符号的聚合表达,具体映射生活现状、传递深厚情感。面对“读图主导”的电影创作语境,观众对电影叙事的要求不断提升,讲好故事、传递真感情、绘制精美画面,为观众提供具有参与感和互动特质的电影感知画面,已成为当前动画电影创作的全新走向。[7]在将幻觉叙事手法融入动画电影创作时,需要综合考虑叙事本身与受众感知、故事主旨与精神共鸣之间的关联性与互动性,通过了解受众的审美需求来构建隐喻丰富、彰显思辨精神的叙事体系。
  结语
  动画电影艺术蕴含了绘画、电影和摄影等多种美学艺术形态,与一般电影不同,动画电影中采用的特殊表现手法呈现出独有的创作意境和艺术空间。从动画电影创作内核看,以接受美学为出发点,观众既能感受其中对现实问题的叙述与关注,也可以从荒诞与幽默的幻觉叙事框架中发现超越平淡的影像风格与叙事基调。当前国产动画电影的创作进入创新求变的转型阶段,创作者应摒弃单一“为图构图”的创作理念,坚持从接受美学理论出发,积极挖掘观众诉求,提取传统文化素材中的精髓部分,并通过学习借鉴好莱坞动画电影的创作技法,继续打造出彰显和传递中华美学风格的高质量动画作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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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陈依凡.国产网络互动剧:数字奇观下的接受美学——以《头号嫌疑人》《古董局中局之佛头起源》为例[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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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敬鑫.竖幅电影的景别叙事功能及构图方法研究——以竖屏微电影《悟空》为例[ J ].社科纵横,2020(03):98-102.
  [6]史可扬.由美学到伦理学:中国电影研究的一种转向——兼及电影伦理学的建构[ J ].艺术广角,2020(02):4-10.
  [7]王璞琇.电影文化地理的时空建构意义——空间美学视野下的国产电影综述[ J ].电影评介,2020(14):1-4.
  【作者简介】 张瑞睿,女,河南安阳人,安阳工学院艺术设计学院实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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