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让他们读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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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一生手不释卷,读过大量的古书。他对古书理解之深、涉猎之广,令人惊叹。尤为妙绝的是,他经常从古书中汲取灵感,指导现实的斗争。对此,他称之为“古为今用”。在他的倡导下,我国史学界“古为今用”之风,盛行一时。
  毛泽东不仅自己读古书,还劝说和指导身边的人读。他让人读的书,含义深邃,读的人有的能理解,有的则不甚了了,甚至作了错误的解读。笔者推敲了几例,试陈一孔之见,就正方家。
  
  水至清无鱼
  
  据罗点点回忆,1938年在延安凤凰山下的窑洞里,毛泽东送给罗瑞卿两句话:“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两句话见于《大戴礼记》和《孔子家语》,但毛泽东要罗瑞卿读的却是《后汉书·班超传》。
  知父莫如其女,点点说她父亲“实际上从没有搞懂过这句话,他根本不明白,为人处世怎么能够水不清,一旦清又如何做到不至清”。罗夫人就更有意思了,——“妈妈说,有好长时间,她和爸爸都想不透毛泽东这两句话中,到底是表扬的成分多,还是批评的成分多”。
  显然,罗瑞卿是认为表扬的成分多,因为他在给郝治坪写情书时,落款便是“洛水清”。他是以“官清如水”而自豪呢!直到1965年12月,罗瑞卿在上海挨整,他才又想起了毛泽东送他的两句话。点点说:“‘文革’后,我不止一次注意到,当提出类似毛泽东为什么会整罗瑞卿这样的问题时,爸爸总会直接或者间接地提到这两句话。”然而,罗家人始终想不明白:“清清洛之水,为什么如此难保清洁?”经过一番深思,点点似乎悟出了一点道理:当毛泽东自己水很清时,水清就是优点;当他希望水浑一点的时候,水清就成了缺点。
  毛泽东为什么会整罗瑞卿,那是学术研究的大题目,对于平头百姓,它就是斯芬克司之谜。但罗瑞卿的直觉没有错,他的挨整确实和那两句话有些关系。我们不妨读一下《后汉书·班超传》。传载,西域都护班超离任,继任的任尚前来请教:
  超曰:“塞外吏士本非孝子顺孙,皆以罪过徙补边屯。而蛮夷怀鸟兽之心,难养易收。今君性严急,水清无大鱼,察政不得下和。宜荡佚简易,宽小过,总大纲而已。”
  原来水清、至察并非指为人的清或浊,而是指对人的宽和严。“性严急”的任尚,对班超的话嗤之以鼻,结果是西域叛乱、负罪还朝。罗瑞卿的“严急”怕是不亚于任尚。张民曾记叙了在三座门开的一次会议。会议是研究江河漂放木排的问题,罗瑞卿走进会议室,还没坐下,就劈头盖脸地批评林业部和水电部。罗越说越气,话说得很厉害,两个部的领导一再检讨。分管的副总理谭震林坐不住了,没等罗瑞卿把话说完,挟起皮包就走。罗跟着宣布散会,还补了一句:“看,有的人不是想走了嘛!”会议不欢而散。
  罗夫人回忆上海会议,有这样一段:
  总理和小平一起来对瑞卿说:“主席说了,没有这三条(指反对林彪、反对突出政治和向党伸手),有别的,可以检讨别的。”
  瑞卿说:“别的有什么呀!”
  回答:“你和别人的关系不好。”
  “严急”如果只是在工作方法上,顶多也就是“关系不好”。但是,“严急”如果和阶级斗争联系起来,问题可就大了。典型的例子,莫过于“二陈事件”。
  陈泊曾被毛泽东称作延安的福尔摩斯。1949年10月,叶剑英为解决乱象如麻的广州治安,把他从江西陈正人那里要到广东。陈泊和陈坤(原中共在香港的情报系统负责人)一起,利用反正的敌特和当地的三教九流,组织便衣队,侦缉、破案,使广州治安状况迅速好转。叶剑英在给公安部的信中说:“广州的潜伏敌特力量迅速得到肃清,社会治安的根本平安,与陈泊同志的领导努力是分不开的。”
  然而,二陈的做法,却不为水至清的罗瑞卿所容。1950年召开全国侦察工作会议,陈泊在闲谈中讲了些广州的事,罗瑞卿当场大骂,说二陈违犯政策乱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1951年,公安部拘捕了二陈,并株连了数百人。开始定为“国际间谍”,后来又改为“包庇反革命”,陈泊判刑十年,陈坤判刑八年,二人均瘐死狱中。直到1982年,冤案才得平反。
  二陈被捕后,叶剑英曾找罗瑞卿缓颊:“起用那些旧警员,是经过省委批准的,不能把账算到陈泊头上。”罗瑞卿说:“那是你的想法。”叶剑英无奈,只好在华南分局会上说:“主帅无能,累及三军。”
  陈泊的夫人吕璜,向邓颖超递了一份申诉材料,邓仔细看了后,说:“这个案件看来很有情况,我要向恩来同志反映,请他过问一下。”
  周恩来调阅了案件材料,还和罗瑞卿通了电话,但结果是:吕璜从此不许探监。
  上海会议结束当晚,在锦江饭店举行文艺晚会,经周恩来提议,叶剑英当场演唱一曲评弹。京西宾馆批罗会中,罗瑞卿跳楼自杀,叶还改辛弃疾词为“将军一跳身名裂”。罗点点对此甚是愤慨,说这是“从迫害别人中得到的愉悦”。点点只是有点单向思维,—一喻悦原非始自批罗。更为可悲的是,拘捕二陈乃是批判广东地方主义的先声;而批罗,则是端掉刘少奇“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前奏。你就做周勃吗?
  1972年12月22日,八大军区司令对调。会上,毛泽东把许世友从后排招呼到前排,说:“汉朝有个周勃,是苏北沛县人,他厚重少文。《汉书》有《周勃传》,你们看看嘛!”又说:“你也是少文吧?‘你就做周勃吗?”(李文卿《近看许世友》)
  回到南京,许世友果然派人到新华书店,买来了《汉书》和《新编前后汉故事选》。反复琢磨之后,他想起了毛泽东曾讲过的“周勃安刘”故事,“意识到毛泽东这时要自己看《汉书·周勃传》,是把我当做周勃了。他是在提示我……防止(吕后那样的)坏人篡党夺权”。他对副司令萧永银说,“要注意百年以后”,“可能要动枪,要准备打仗”(《许世友传》)。
  许司令对江青的警惕和愤慨,令人钦敬。但是,说毛泽东想在百年之后借重许世友除掉江青,未免有些匪夷所思。看起来,许世友读的不是《汉书》,而是《故事选》。因为《汉书·周勃传》对于“周勃安刘”的事,并没有写,只用“语在《高后纪》”一笔带过。它着重记述的,除了周勃打天下时的赫赫战功,仅余二事。第一件是说周勃“椎(朴讷)少文”。他讨厌文人,每召见“士”,均不以礼相待,还要粗暴地说:“趣为我语。”译成现在的话,就是“有话快讲,有屁快放!”第二件是被人举报谋反。由于居功自傲,汉文帝把周勃放逐回封地。周勃怕遭诛杀,每逢郡县来人,总是身着甲胄,家丁也全副武装。有人因此上书告他谋反,他遂被捕入狱。谋反是死罪,周勃很是恐惧了一阵子,幸赖一名狱吏帮忙,才大难不死。出狱后的周勃不胜感慨:“吾尝将百万军,安知狱吏之贵也。”
  毛泽东发动“文革”,倚重的是军队,尤其是像许世友这样忠心耿耿的老将。“文革”前他曾不止一次地问许:中央出修正主义怎么办?许则坚定地表示:率兵勤王。“文革”在上海和杭州启动,恐怕不无倚重南京军区的因素。
  晚年的毛泽东,最担心的是“文革”大业难以为继。他多么希望许世友能像支持自己一样,支持“文革”传人。郑重写了一篇《毛泽东没有唱成的将相和》(《东方早报》2009年10月26日),历数毛泽东几次撮合许世友和张春桥,希望这一文一 武,携手将“文革”进行到底。“文革”初期他让张春桥出任南京军区第一政委兼党委第一书记,就是要许、张联手,稳住半壁江山。后期他又安排张春桥做总政主任,拟由许世友出任总参谋长。要说“百年以后”,这恐怕才是毛泽东的百年大计。无奈许世友不买账,竟然说:“要我当总长,我宁肯跳长江。”而且,他打心眼里瞧不起中央“文革”那帮秀才,尤其是那个“戴眼镜的”。九届二中会上,林彪对张春桥发难,许世友兴奋不已,联合杨得志、韩先楚给毛、林写信,指斥那个“犯错误的人”。联系周勃对“士”的态度,毛泽东说许“厚重少文”,盖有深意焉!
  十大前,毛泽东有意让王洪文接班,许世友却蔑称王是“儿童团”。毛泽东说:“现在这么多人看不起儿童团,我也是儿童团过来的,你们都是吧,你们哪个青年时期、十几岁二十几岁就那么高明!我就不信。”十大主席团名单是毛泽东定的,副主席四人:周恩来、王洪文、康生、叶剑英。讨论的时候,许世友说:“我看只要一个副主席就够了。”想了想,又说:“只三个老同志就够了。”主席团秘书长张春桥说:“你反对主席意见。”许世友当场呵斥:“你有什么了不起!”
  面对军内对“文革”的叛逆,毛泽东曾经说过,如果指挥不动就打,无非是张勋复辟,辫子兵嘛!辫子兵正是从南京起兵北上的,不知此时的毛泽东,是否想到了许世友的率兵勤王。我们不妨读一下在八大军区司令对调会上,毛泽东所念的开场白:
  送君送到阳关路,你也苦,我也苦,手中的锣儿敲得苦。
  这一班五虎将俱都伤了,只剩下赵子龙老卖年糕(老迈年高)。
  我老了,也要去“卖年糕”,要到福州去卖年糕。南京不去了,南京太热了。
  “文革”前夕,毛泽东说北京的气候不好,不愿在北京待,如今气候不好的地方换成了南京。不知只身赴穗的许司令,最后是否读懂了《汉书》中那位功高盖主、因“谋反”而入狱的《周勃传》。
  
  汲黯和桓伊
  
  1972年,姚文元传达毛泽东指示,让上海组织人标点一些古书,分送给有关的人看。其中有两篇是给周恩来看的,一篇是《史记·汲郑列传》,一篇是《晋书·桓伊传》。
  在林彪折戟沉沙之后,毛泽东面临的头等大事,就是选择一个接班人。经过艰难的思索和反复的衡量,他终于选定了一个人:王洪文。选这个人有两重意义:第一,他是造反起家的,他接班意味着“文革”的成果得以保存,也象征着“文革”取得了伟大胜利;第二,他务过农、当过兵、做过工,工农兵一身而三任。用毛泽东的话说:“我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为什么不找一个姓‘工’的?”
  其实,毛泽东心仪的人是张春桥。但他不敢选张,庐山会议使他明白,张和老干部、特别是军队老人势同水火,不能选。朱永嘉曾这样分析:
  王洪文能力不行,选择他,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这个选择,对于毛泽东来讲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选这样一个人,可以缓冲一下张春桥跟老人们的矛盾,因为这个矛盾已经是很难挽回了。毛泽东跟林彪讲过,让小张上来接我们的班,这一下就把张放在火上烤了。(《“文革”上海写作组的那些事儿》,《南风窗》2010年第8期)
  让王洪文接班,最受委屈的莫过于周恩来。八届十一中全会,周恩来告诉陈毅要让林彪接班,陈毅吃惊地说:“怎么是他呢?应该是你嘛!”不管怎么说,林彪还是位开国元帅,如今要周恩来侍奉一位“儿童团”,其荒诞不经,无以言表。我们还是读读《汲郑列传》:
  始(汲)黯列为九卿,而公孙弘、张汤为小吏。及弘、汤稍益责,与黯同位。……已而弘至丞相,封为侯;汤至御史大夫;故黯时丞相史皆与黯同列,或尊用过之。黯褊心,不能无少望,见上,前言曰:“陛下用群臣如积薪耳,后来者居上。”上默然。有间黯罢,上曰:“人果不可以无学,观黯之言也日益甚。”
  汲黯很早就位列九卿,是元老级人物。他崇尚黄老,淡于功名。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眼看着夤缘攀附的市井小人,甚至自己的府吏,一个个爬到自己头上,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望。他理解不了雄才大略的汉武帝积薪式的用人方式。汉武帝敬重汲黯,但也不免讥笑他不学无术。
  周恩来何等聪明,他可不是汲黯。王洪文接班,他带头表态拥护,并利用各种场合做党政军内老同志的说服工作,为此甚至不惜和许世友当面争辩(1973年8月23日周在中央和各地党政军负责人会议上的讲话)。
  十大会上王洪文正式接班,十大的之前和之后,政治局两次开会批判周恩来。批判是否和接班有关,不敢妄测,但王副主席积极参加甚至主持过批判会,却是不争的事实。批判会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平时对周礼敬有加的人,此时相遇亦形同陌路。周恩来身心交瘁,甚至已做好下台的准备。不料,毛泽东一席话,把一场暴风骤雨化作了风和日丽,而且把事情推到了“不好惹”的“小将”身上。经历了这场生死磨难,周恩来倒真该看看《汲郑列传》的结语:
  太史公曰:“夫以汲、郑之贤,有势则宾客十倍,无势则否,况众人乎!下邽翟公有言,始翟公为廷尉,宾客阗门;及废,门外可设雀罗”。翟公复为廷尉,宾客欲往,翟公乃大署其门日:“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汲、郑亦云,悲夫!
  其实,君王和宰相柢牾,历史上时有发生。东晋的孝武帝和谢安,便是一例。本来,谢安指挥儿子谢玄,淝水一战击败强敌苻坚,稳定了东晋的形势,武帝甚为倚重。后来因小人离间,君臣误会,国家岌岌可危。大将桓伊用一曲筝笛合奏,化解了君臣的心结。《晋书·桓伊传》载:
  奴既吹笛,(桓)伊便抚筝而歌《怨诗》曰:“为君既不易,为臣良独难。忠信事不显,乃有见疑患。周旦佐文武,《金滕》功不刊。推心辅王政,二叔反流言。”
  桓伊的歌声慷慨激越、悲壮苍凉,直唱得谢安“泣下沾衿”,武帝“甚有愧色”。毛泽东让周恩来读《桓伊传》,用心良苦呵!
  
  刘盆子
  
  1972年,王洪文从上海调中央,毛泽东开始近距离地观察和栽培接班人。据徐景贤讲,毛泽东对王洪文确实抱有希望,循循善诱,耳提面命。无奈王洪文根基太浅,是扶不起的阿斗。王的秘书肖木说,有一次毛泽东讲起张勋复辟的事,可以想见老人家当时是忧心忡忡,担心“文革”夭折,而王洪文竟连张勋是谁也不知道,问毛辫子兵是怎么回事,毛让他自己去查。带这样的学生,实在是累。
  十大之前,王洪文到上海搞调查研究。一到市委康平路办公室,他就急忙派人去找朱永嘉。原来,毛泽东要他读《后汉书·刘盆子传》,他看不懂,不知毛是什么意思,所以趁回上海之机,赶快找朱永嘉给讲讲。
  刘盆子是西汉末赤眉起义军推出的领袖。为了名正言顺,起义军要推一个刘姓皇室后裔为王。他们找了三个人,让他们按年龄大小依次抓阄,结果年幼的刘盆子抓到了,遂被推为皇帝。那年盆子十五岁,刚放牛回来,赤着双脚,衣衫褴褛,见大家跪拜,竟吓得要哭。
  王洪文的经历还真有点像刘盆子,早年也放过牛。刘盆子当皇帝是因为姓刘,王洪文接班是因为姓“工”。让他读《刘盆子传》,朱永嘉说:“这无非是毛泽东给他敲警钟——你不要自以为了不起,你不过就是个刘盆子。”
  行文至此,不由得想到,1966年林彪接班时,毛泽东也让他读古书,读的是《三国志·郭嘉传》。郭嘉是曹操的谋士,曹起兵初期的战役,擒吕布、破袁绍、征袁尚,端赖郭嘉。可惜郭嘉英年早逝,他死时曹操对群臣说:“诸君年皆孤辈也,唯奉孝(郭嘉号)最少。欲以后事属之,而中年夭折,命也夫!”赤壁战败,曹操叹日:“郭奉孝在,不使孤至此。”毛让林读《郭嘉传》,流露出他对林多谋善断的赞赏,和对林多病之躯的担心。短短五六年时间,毛泽东从选郭嘉到选刘盆子,心理上该有多么巨大的落差。
  朱永嘉一字一句地给王洪文讲清楚了《刘盆子传》,王洪文不傻,也都听明白了。但明白归明白,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接班后的王洪文,吃酒、打牌、看电影、打猎,一个通宵一个通宵地连轴转。毛泽东病重时,政治局委员轮流值班,王值班时,竟丢下病人,偷偷溜到中南海去打野鸭子。徐景贤说他“比刘盆子还刘盆子”。
  他哪里比得上刘盆子!刘盆子很善良,也有自知之明,在哥哥刘恭的帮助下,曾几次推辞帝位,只是未获允准罢了。刘秀平掉赤眉,很同情他,“赏赐甚厚”,刘盆子因此得以善终。王洪文的结局可就悲惨多了。“两案”判刑之人,大都保释出狱,只有他,病死秦城。在秦城监狱,吴法宪曾对他说:“当年我们打长春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孩子(其时王在长春),一下子当了接班人,主持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工作,你应该想一想,这个台,你压得住吗?”王洪文说:“想到这些都已经晚了。”言谈之中,透出一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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