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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写于八年前,针对的是陈淳先生的《中石器时代研究随笔》(《中国文物报》2000年3月15日第三版)。作者在他的文章中指斥“玉器时代”是“时髦”而且“毫无意义的概念”。文章一面鄙薄玉器时代及其研究者,一面标榜自己关注的对象是“非同寻常”的“重要课题”。我认为这种一元价值观对于学术研究十分有害。我的文章要点在最后一段,自认为是点穴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