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你看,山海在倾听, 傾听你的梦想。 矢志成帆,汗作桨, 心如磐石任击浪。 纵情辽宁大地,身如雄鹰竞翱翔。 树满,花香,此路绵长。 人生的精彩,就在寻梦路上。 来吧,这方热土, 会珍藏每一分热量。 我的心在这里 我生在这里,也必将埋在这里, 这是生命的规律。 我可能长留,也可能早归, 但早晚都化成泥。 只为这眼绿,我宁肯早去, 不是命中注定的坎坷, 只为追寻生的意义。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你看,山海在倾听,
傾听你的梦想。
矢志成帆,汗作桨,
心如磐石任击浪。
纵情辽宁大地,身如雄鹰竞翱翔。
树满,花香,此路绵长。
人生的精彩,就在寻梦路上。
来吧,这方热土,
会珍藏每一分热量。
我的心在这里
我生在这里,也必将埋在这里,
这是生命的规律。
我可能长留,也可能早归,
但早晚都化成泥。
只为这眼绿,我宁肯早去,
不是命中注定的坎坷,
只为追寻生的意义。
我的根在这里,我的价值在这里,
我的心在这里。
其他文献
每座城市都有属于它的独特风情,令人沉迷其中。 有海的气势,又有河的秀美的营口,中国大陆唯一一处可观夕阳坠海的城市。它以百年古炮台的沧桑与厚重,依河傍海的风情,给世人开放了一个唯美的窗口。而营口人的古道热肠,热情善良,更是让人念念不忘。 夏日,我和爱人有幸来到了饱受甲午战争洗礼,历经百年沧桑的营口西炮台遗址陈列馆。参观完毕,我们神情凝重地离开古炮台,便驱车沿着土黄色城墙下碧波荡漾的护台河岸向辽河
大地上的草木,葳蕤婆娑。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人的名,树的影。草木跟人一样,生活在大地上,留下身影,还有灵魂。草木的灵气,深入大地,深入人心,人都是靠草木养活着呢。 我的故乡在鄂西南山区,是北纬30度一个神奇的地方,草木众多,野生野长。这些自然界的精灵,贱为草,却有高贵的灵魂,从不与人争。草木的坚韧、执著、毅力,人所不及。 草木的智慧,是顺应自然,将自然的哲学认真参透。一棵树,一株草,是很柔
一 春天的来临总是带着某种历练,我们都在艰难地迈过冬天这道门坎,包括家乡的那头老牛。这样的冬天,谁的耐心都拗不过一场接一场的冻雨。 過冬的心情烂在记忆中,过冬的青草烂在季节里,过冬的稻秆烂在田埂上。 父亲就这样坐在老牛的身旁,点燃的烟被掐灭,掐灭的烟又被点燃。父亲唯一能做的只有这样一个毫无意义的动作。 一向骂不绝口的父亲,此时缄口无语。早已戒烟的他,其实没有抽烟的欲望,他再一次将烟掐灭。
从春天涌出的冷,到冬天也没融化过 除了疫情,今年四湖河也没结冰 而是有好多的词,生冰 引我梦到河边喊父亲 从年头喊到年尾,也没喊出口 直到母亲喃喃 “你爸是正月初一離开的。庚子年”
李秀文,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研究生学历,硕士学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山文学院客座教授、辽宁省新诗学会副会长,《辽宁诗界》主编。已出版诗集《弯弯的月亮》等14部,并多次获奖。 去年五·一假期,我和朋友携着海潮般的激情,从波涛汹涌的乐清湾驰向群峰巍峨、潭清溪碧的雁荡山中。 我急于寻觅气象万千的雁荡飞瀑,它牵动我太久的憧憬与思绪。庐山
县长不喜欢养宠物,再说县长日理万机,也没时间养宠物。但县长夫人喜欢,非要弄个宠物养养。县长拗不过夫人,说你想养就养吧,但不宜多。 所以县长家里唯一的宠物就只有一只鹦鹉。当然,是别人送的。 那只鹦鹉属紫蓝金刚鹦鹉,据说产自拉丁美洲。那只鹦鹉真是漂亮极了,黄嘴、白头、红身、蓝尾,羽色鲜艳,煞是可爱,在这个县城找不到如此漂亮的鹦鹉。那只鹦鹉聪明又可爱,学人语惟妙惟肖,还会唱歌,常逗得县长夫人很开心。
该来的早晚要来,但来得真不是时候,我刚举杯说了句: “祝老婆大人提职成功。”杨姐的敲门声就让欢宴戛然而止。 杨姐问我是不是早上轧了一条狗。老婆到底是当官的材料,反应神速地把她拉进屋,连鞋都没让换,姐长姐短的叫着特亲切。 大姐一看满桌子的鸡腿、羊腿,眼泪就下来了:“我那可怜的狗狗被你开车轧死了,我怎么吃得进去啊。”说完,拍腿捶胸,哭得险些背过气去。 我看得出杨姐是真伤心,想解释,可在杨姐的抽泣
为什么是黑夜,遮蔽了天空的传说 为什么城市的灯又要打破夜晚的沉默。 一切倒影,正在将虚无的触角伸向云层 你试图爬上楼顶,抓住星星,抓住月亮, 但是,那些移动的阴影,嘲笑着无知者。 雾气开始笼罩大地,黑暗中白色的幻境 驱散惊恐。巨大的穹庐,像青花瓷盘 变成一片海洋,至于颜色,与你猜度的一样。 白昼,在黑夜里逃窜,丢掉自己的影子 和脚印。混乱,太过混乱的构思, 在词语的悬崖上坠落,
一 茅堤镇新街口的省道旁,有一座水泥桥。此处人来车往,十分热闹。桥头有一单层瓦顶的两开间小馆,早上卖包子、馒头、热干面,中午和下午卖炒菜,接待的多是过路司机和赶集的农民,生意不错。客人多的时候,便到退后六七米的那栋两层小楼底下,再铺桌椅碗筷。这栋两层小楼,是老板自家的农舍。 老板姓朱,人称朱伯,也自称朱伯。老板娘姓胡,人称胡伯,老板也称她胡伯。 小馆里,终日见到的是老板娘忙里忙外,既是面点师
陌生人骑马进了村子 满村尘土飞扬,他们的腰刀 暴露了他们的秘密,模糊的脸 暴露了他们的经历 他们把帽子压得很低 等着夜晚降临 村里人睡得很早 对这一切,全然不知 散落的麦粒像黑衣人 散落的麦粒像黑衣人 眼藏忧郁。打谷场上躺着麦秸 阳光洒落山冈,黑衣人大笑不已 在他们的笑声中,山冈敞开墓地 乌鸦知道那些潜在的饥饿和贫穷 用飞翔带动村庄的眼睛 深夜里,谁会在打谷场上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