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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在《浮士德》里借魔鬼靡菲斯特之口说:“理论是灰色的,而生命之树长青。”确实.因为理论是对现象的抽象阐释.抽象层次越高,思辩力度越强,语词和逻辑也愈趋向艰深玄奥。在这种二难处境之中.恐怕文艺学研究陷得更深,因为比起它所面对的文学现象的形象,生动和丰富性来,它的理论语词备加让人感觉不亲切。所以我读《文学色彩学》一书.首先让我感兴趣的,是他寻找到了一个付诸具象语词的文学阐释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