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学书面传播方式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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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宋代文学作品的大众传播方式,大而分之,主要有口头传播与书面传播两种,口头传播之演唱,传诵,论者甚夥。书面传播之“书册”印卖,前贤也有较深入的探讨。而对“单篇”形式的书面传播,则涉及甚少。众所周知,宋代作家文集的编定印行(即“书册”传播),一般是在其晚年或身后,而那些名重天下的诗人,如苏轼、黄庭坚等,往往是“诗文一出,即日传播”,“诗词一出,人争传之”。这一篇篇的作品当时是通过什么大众传播工具迅速流传的?本文将对此作一初步探索。
其他文献
对本刊前几年的错误倾向。读者有许多批评意见,除本刊已经发表的一部分文章外,现转发原载《中流》杂志1990年第四期的一篇文章。我们竭诚欢迎广大读者和专家学者对本刊存在的问题继续批评。
<正> 中国现代散文史的研究有它特殊的困难,这种困难除了由于现代中国的动荡和战争的环境,造成了许多散文作品的散失外,还在于它的研究受着许多内在条件的制约。首先,散文作为一种文学形态,似乎至今还没能建立一种相对完整、系统的本体理论框架。散文是否能象诗歌、小说、戏剧那样建立起自己的本体理论,也未可知。这正是散文史研究的困难处;没有相对可靠的理论作依据,你得自己去概括和综合,以此作为确定范畴、选择对象、评价得失的尺度。其次,散文作为一种不纯粹的文学样式,毫无
对本刊前几年的错误倾向。读者有许多批评意见,除本刊已经发表的一部分文章外,现转发原载《中流》杂志1990年第四期的一篇文章。我们竭诚欢迎广大读者和专家学者对本刊存在的问题继续批评。
<正> 我的思绪是由一个疑问引发的:为什么,西部这样一片自唐以降被逐步东移的华夏文明社会久久遗忘了的荒野之地,近些年忽然引起了东、南部大都市中一些作家、通俗(?) 乐作家以及他们的读者与数以万计的听众的极大兴趣?大都市与遥远的西部之间,有着什么重要的精神关系吗?为便于说明问题,我想先粗拉出一幅我自己眼中的中国文明分布草图。有点意思的是,从自然地貌上看,中国大陆自西端(青藏高原)向东(沿海地带),是一个巨大的阶梯状斜面。而文化地貌恰好由东南向西北,构成另一个由现代文明到游牧文明的阶梯状
<正> 新的现实存在必然要求新的认识手段,否则,仅以原有的认识学段就很难完全有效地切入新的对象。这是历史发展变化对人类提出的必然要求,实际上人类也是在不断改变与提高自身的认识手段中不断深化对世界的认识的。文学作为把握世界的一种方式也总是处于发展变化之中。王蒙的《夜的眼》在“文革”后现实主义的恢复中最早体现出一种“还原”向度,作家充分地捕捉了人在新的环境中的感受和体验,前先是把这种感受叙述出来。这里出现的所谓“意识流”手法其实不仅是一种叙述手法,“流”就是一种不间断的连绵,它体现出对世界包括心理
<正> 边域小说这个奇异的美学世界的整体价值一直被人们所忽视。人们也许对这个世界中的“吊脚楼”、“蒙古包”、“等身头”等民俗风情发生过兴趣,却常将之放到社会、政治学的座标系中估量它的价值,这种估量固然有它的历史要求和一定的合理性,但对于这个庞大而又奇特的美学世界来说,显然不能只依靠这样一个座标系。而文化人类学却能给边域小说以全新的审美观点,从而使它具有全新的美学意义。中国边域小说的魅力首先源于它的边域性,它反映的都是中国的边域生活,如新疆、甘肃、内蒙、西藏,云南等偏僻之地的生活,它可能是富于民
<正> 伟大作家的心灵是一个小星球,他哺育的作品是一个小宇宙。文学创作是从纷繁的自然物象、社会生活中提取素材、思想,从形形色色的生活场景提取艺术情境,把众多的人物模特儿捏成一个艺术典型,其过程由多到一(“万取一收”);文学读解为发散性思维所支配,是把文本暗示的信息在心中无限扩展,犹如一石投水,圆波荡漾,愈散愈大,愈散愈远,其过程是由一到多、由点到面的辐射。
<正> 一文学的“精义”是什么? 宇宙在变,大气层在变,大自然在变,地球在变,气候在变,时代在变,社会在变,物理世界在变,精神世界在变,人在变,每个作家都在追求变化……那么文学会不会变?应不应该变?是万变不离其宗?还是连根带梢全变? 一种固守纯洁的文学高地的勇士,不论其理论多么玄妙,其意识多么“现代”、多么“超前”、抑或多么“正统”,多么喜欢玩味扭曲、变态、丑恶、死亡、孤寂……简言之,骨子里热切地渴望永恒。不太在乎人间,却
<正> 荒煤同志在我国文艺这条堪称征途的道路上,已经跋涉了半个世纪又十年。可贵的是,他至今仍健步不衰。随着我国伟大历史的转折,他的艺术生命也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荒煤在文艺领域里曾从事过多方面的工作,文学创作只是他的一个方面。如果以时间计算,他专职从事创作的时间,恐怕不及他在戏剧、电影和行政领导工作方面的时间
<正> 一早在抗日战争初期,即一九三九年秋天,我随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团军(简称八路军)总政治部派赴华北敌后晋察冀民主抗日根据地的干部队,越过敌伪重重封锁线,一天一夜走了二百里路左右,到了聂荣臻司令员领导的晋察冀军区,先以第五文艺小组组长身份,也就是作家的身份在军区和聂荣臻司令员一同进行“反扫荡”;后又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