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学”的困境与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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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尽管“红学”已有二百年的历史,尽管它的研究成果蔚然可观,那也只能说明“红学”的过去。当今时代的“红学”应该向何处发展,应该怎样在前人的基础上把“红学”推向新的阶段,这才是我们所应致力的重点。必须承认,今天的“红学”在整体面貌上,仍然停留在“文革”前十七年的研究水平上。其文学观念的陈旧,批评方法的单调,给“红学”抹上了一层暗淡的色彩。如果说历史上的“旧红学”、“新红学”、“十七年红学”有其各自不同的学术特点,那么,今天的“红学”应该以什么特点作为自己鲜明的标志呢?
其他文献
本刊这一期发表了张炯《毛泽东与新中国文学》。文章全面地、深入细致地阐明了作者对毛泽东文艺思想的认识,并就毛泽东文艺思想与新中国文学四十年的发展过程作出了具体的分析和评价。文章有针对性地对本刊第四期夏中义的《历史无可避讳》一文提出了严肃的批评。夏文对毛泽东文艺思想和我国革命文学艺术的发展,作了完全错误的歪曲的评述,该文发表后,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很多同志的批评和意见。本刊发表这样的文章,是犯了严重的政治错误,值得我们从中吸取教训和进行深刻的反思。毛泽东文艺思想对中国新文学的作用和估价问题,是一个重大的、原则性的
<正> 一、被切割的“自我”何为“文心”?《文心雕龙·序志》开章便云:“夫文心者,言为文之用心也。”刘勰“文心”之说实本于陆机《文赋》:“余每观才士之所作,窃有以得其用心。每自属文,尤见其情。”所谓“为文之用心”,似包括作家的创作意图、审美倾向、情感特质、人格魅力、艺术匠心等等,这些因素合为一体,便成为作家在其作品中的形象。“人心”,与“文心”相对而言,描述的是作家在日常生活中的形象,是作家作为“人”(社会关系之总和)所具有的思想、意志、品格,情感,以及由此而产生的种种行为。瑞士心理学大师荣格
<正> 词兴于唐、盛于两宋,历经元、明、清,乃至民国初期,似乎已经走完了自己的路程;在现代文学史上,词这一特殊诗体,似乎也已销声匿迹。据查,解放后出版的若干部现代文学史,都不曾提及词。然而,词这一特殊诗体,实际上并未被历史所淘汰。近百年来的事实证明:无论社会发生过多大变化,文学领域出现过什么热潮,词这一特殊诗体总是广大人民群众所喜爱的一种文学样式;在每一个历史转折关头,或者当国家、民族处于危难时刻,人们总喜欢运用词这一特殊诗体为时代发叫号,或自抒心曲。随着社会历史的发展变革,词作者从现实生活中
<正> “神化”是中国古典美学的一个重要的审美范畴,它被历代美学家、文论家、艺术家、诗人大量地运用于诗论、词论、画论、曲论、书论、文论、小说理论之中。它不仅覆盖面广泛,而且源远流长,值得我们重视。但由于古代的有关文字多属评点式或经验性描述,又比较分散、零碎,缺乏整体的、明确的阐释,“神化”的涵义并非一望即知的。因此,认真清理这笔美学思想遗产,考察其具体的、科学的涵义是十分必要的。应该指出的是,“神化”实际上是一个复合性的审美范畴(如同《文心雕龙》的“风骨”一样),是由“神”与“化”两个审美范畴
<正> 一周大新的小说创作,正在渐入佳境,《豫西南有个小盆地》系列作品的迅即推出,表现出他相当的创作实力,也集中凸现了他面对现实生活的文学思考。作为一个秉承现实主义精神、执拗地关注社会生活变迁的作家,他笔下的人物和情节都是在时代变革的大背景下进行的,时代的脉博跳动,不能不牵涉这块古老的“圆型盆地”即地处豫西南的南阳盆地,但是,我不愿意由此就把周大新的作品简单地划入“写改革”一类,那样做,未免失之皮相。变革,是今天社会生活和精神文化的总主题,是引起人们的生活和命运、灵魂和情感动荡的震源,反过来,
<正> 在魏连殳、吕纬甫以及“狂人”、子君、涓生等现代知识者身上,我们看到在一开始时他们都敢于按照自己的理想与追求去改造现实、塑造现实,而不是被动地适应窒息而凝滞着的社会,他们所具备的带有独立性的精神与勇气,在人格完善的过程中还寻求着将理想变为现实的体验激情,努力地发展自己爱的能力(子君、涓生)与抵制能力(吕纬甫、狂人……),可以说,此时他们的人格是独立与完整的,并且已达到了非空想型的“生产性人格”(弗洛姆语)或“自我实现”(趋向)层次(马斯洛语)。可另一方面,他们作为自我实现者,在其人格系统
<正> 在初期的马克思主义传播者李大钊等人的思想中,我们已发现了比较浓厚的民粹主义倾向。民粹主义思想在中国近现代知识分子中间,有着非常独特的、极为鲜明的发展轨迹。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中,部分中国现代作家思想中,这种民粹主义的思想倾向仍旧占有很重要的位置。中国现代知识者的民粹主义思想来源于两个方面。一是随着马克思主义的输入,俄罗斯民粹主义思想也被中国知识分子吸收过来。李大钊呼喊“走向农村去吧”,号召“在都市里漂泊的青年朋友们呵!你们要晓得:都市上有许多罪恶,乡村里有许多幸福;都市的生活,黑暗
对“红学”历史命运的描绘与议论或许值得商榷,但在“红学”已经陷入困窘的繁荣里放进了一点生气,拨上了一点异彩,弹出了一点不同的声音——这只会增加“红学”的生色和魅力而无损于它的庄严。
<正> 七月的武汉,头顶上全是火,锅在下,倒煮着人。幸亏有汗,肉没糊。然而,灵却被汽化了:有序的“智慧晶体”,此时当下蒸腾为混沌的“信息雾”。一座把长江大桥包容在里面的土耳其蒸汽浴室。我在浴室里编我的散文集《普陀山的幽默》,嗬,幽默也“幽”的一声化成青烟挥发了! 夜,用黑捂住了太阳,可屋里还是土耳其浴室。无奈,通过修理用的通顶的“天窗”爬上了房顶。谢天谢地,从“浴室里”出来了。(口欧),审美的前干扰效应,审美前有恶性刺激干扰,但又没有延伸到审美同步干扰,就会使审美感知反差性放大。真清凉!清亮
面对当今纷纭繁杂的诗坛,有识之士纷纷投之以关注,发挥着各自不同的观点和见解。本刊1988年第四期发表了诗人公刘纵论当今诗坛的长文——《从四种角度谈诗与诗人》,引起了反响。之后我们听到了一些不同的意见和声音。为了将问题的探讨引向深入,我们特辟这个栏目。本期先发表两篇文章,欢迎有识之士参加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