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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视觉符号是平面设计进行视觉传达的材料之一，具有识别性和独创性，两者的适度结合，能够良好地完成信息传达；平面设计传达的基本功能是视觉传达，所采取的手段是将视觉符号转化为图形符号，这样一来，就能够传达出易识别且大体量的信息，这种转化所依赖的是二维材料、复数性和风格化的图形设计和图文并茂的符号组合以及指示符号和象征符号的创造等。
关键词：图形符号 视觉符号 复数性 风格化 陌生化 象征符号
中图分类号：J524 文献标识码：A
一 作为视觉传达的平面设计
1 平面图形设计与视觉传达设计
Graphic Design在美国词典里的含义是：神信仰。作为形象载体之一，它在民俗活动中蕴含着祝福、祈祷、镇恶辟邪、生殖崇拜等含义。以炕头石狮为例，它在造型、纹饰雕刻技巧等方面都紧跟经济发展的脚步。其独特的装饰风格、别出心裁的创造手法以及无与伦比的深刻内涵都象征着炕头石狮的民族化与世俗化。
根据上面的观点，造型风格不是独立存在的，无论简约还是装饰都是和当时的民众审美相关联的，它以辩证的方式来均衡塑造炕头石狮，使其拥有统一的造型风格，并且和谐地传承下去。
陕西炕头石狮艺术的造型风格体现了整体和部分之间的有机结合，其作品的总体倾向是通过联系造型观念和传达方式来进行把握的。表面上，作品的内容和形式都与它有关系，可本质上，它却是作为一种核心动力，以特定的逻辑方式将内容和形式统一了起来。从造型的风格特征角度出发，炕头石狮就是一种蕴含着祥瑞意义的观念性传统符号化造型，是永恒的、特色化的和程式化的创作，而其整体内涵的阅读性也通过这种传统造型符号体系而表现地通俗易懂。陕西炕头石狮的造型风格是由独特的造型观念、方式和创造规律共同构成的，由此形成的造型系统将民间美术和其他艺术明显地区分开了。
综上所述，狭义的Graphic Design是一种将图像组合到印刷或者电子媒介中的视觉传达设计。而平面设计翻译成中文也是这个意思，为了区别于动态的影视设计和立体展示设计，其设计的特征就是二维性媒介和图形。广义的Graphic Design是一种有效的组合图像、文字和意念等的视觉传达设计。Graphic Design一词的意义伴随着视觉传达设计概念的广泛应用，不论是狭义还是广义，它都是视觉传达设计，其最终的目的都是信息交流。
2 用于传达的视觉符号
Graphic在牛津英汉词典里的视觉符号的基本含义是文字、图表、图像。作为非言语的图形符号，视觉符号分为文本符号（TEXT）、图像符号（ICON）、指示符号（INDEX）和象征符号（SYMBOL）等四个类型。图像符号在设计传达中有时是具象和抽象的图形，有时是图像混合着文本。而文字符号，在听觉和视觉上都有体现，从这两方面可以看出，听觉倾向于象征，视觉倾向于图像。
数字时代的来临，使我们能够更加便捷地获取和处理视觉符号。例如，不断增加和更新的印刷字体和处理文字、图表与图像的应用软件以及随处可见的数字相机、数字手写板和书籍、网站中的图像素材。视觉符号如果不被加工，其存在的形式就是图像的素材。
但总的来说，平面设计不是在单纯的表达个性，而是进行功能性传播。在纯美术中，具有相对独立性的“能指”要大于“所指”，而在平面设计中，“所指”却大于“能指”，因为平面设计比较强调功能性，需要鲜明达意的传达，而“所指”符合功能性需求，“能指”虽然新颖但是在传达上比较晦涩或者多义。经过分析大量案例得出，通常情况下平面设计中以“所指”的识别性为基础，利用“能指”准确且独特地表达“所指”的内涵，这样便使识别特征更加突出。同时，平面设计会通过具象的图像和抽象的图形符号来体现“所指”和“能指”之间的同构关系，以达到“和对象酷似”。例如，麦当劳和摩托罗拉“和对象酷似”都应用到了“M”字型的设计，前者的形状代表的食品，突出柔软，后者代表的信号发射，突出的是刚柔并济。
通过人为的加工，将视觉符号放到个案中，就会成为独特的图形符号，具有强烈的识别性。图形符号将独特性和识别性适度地结合于一身，能够更加准确、快速和高效地传达信息。
4 视觉符号有利于交流的基本原则
随着现代生活节奏的加快、信息空间的拥挤和大众眼光的苛刻，瞬间识别优先显得尤其重要。如果想要在一定的时间内被更多的关注和认知就必须让现代设计具有时效性，用概括性的信息符号组合来代替，以准确的判定信息为前提，采取瞬间识别优先。
无论是单纯的还是复杂的图形，如果想要受到观众的留意或者关注，就必须做到可被瞬间识别。对于瞬间识别，其要求会根据高速公路的广告看板、报纸、杂志和网页等媒介形式的不同而不同，同时也会呈现出不同视觉符号的优化组合。通常情况下，那些引人注目、多余的干扰较少、容易被迅速识别、传达效果良好的视觉符号，都非常简洁、概括。
在保证设计出来的符号符合既定的目标的前提下，瞬间识别优先性是知觉心理学的一个重要表现，也是平面设计中一种重要的传达特性。
如果一个符号能否被瞬间识别，并且可以被记牢和认知，说明这就是一个有效的符号。事实上，只有单调和混乱达到一定意义上的平衡以后才会产生知觉的快感。贡布里希曾指出，应该采用意外程度的高低来衡量信息传递技术中信息量的大小，这就完全符合“意料之外，清理之中”这个道理了。同样，当乏味和杂乱达到一种适当均衡的状态，就会出现审美的快感。所谓的乏味，便可以称为预计之中的“多余”，所以一般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而杂乱可谓是情理之中的“意外”，多会给人惊喜。
平面设计是具有特殊表现性的，当符号同时具备良好的识别性和独创性，就会给人一种陌生化的感觉。其实，信息是能够帮助人们进行瞬间识别的，这样便可以增强视觉感受，带给观赏者不一样的视觉冲击。
二 视觉符号向图形符号的转换 符号的图形化就是通过加工、改造和转换作为基本材料的视觉符号，使其变成更加准确、高效、生动鲜明的图形符号。
1 二维性材料中的符号转换
在桌面设计中，以印刷和屏幕两个领域为代表，二维性材料作为信息载体充分体现了平面设计的“平面”性。二维材料复数性生产的典型代表就是印刷，复制成本的高低直接影响着复制数量的多少和印刷工艺的繁简。而印刷的无纸化体现就是屏幕设计，其页面特征也是复数化的分级检索信息，同时又具有新型的视觉呈现方式，即动静态图像的结合和功能性传达的互动。传统印刷设计中的关键是普通视觉符号向生动的图形符号的转换，这就需要我们合理、巧妙的使用二维性材料。
2 复数性和风格化的图形符
平面设计能够在最简单的面的条件限制中创作出包含动画二维设计在内的多种图形符号，这就是它最典型的“平面”性。当今社会，无纸化设计成为了主流，而平面图形也取代了二维物质材料成为了主宰。
复数性的图形符号：以具有节奏性的渐变、重复等变换为基本特征的复数性图形，是当代二维和平面设计的基础，也是图形组合、延伸和生长的基础方法之一。
单纯符号的重复：通过简单的渐变、重复等组合后的一个简单的视觉符号通常具有视觉冲击力及“熟悉的陌生感”，从而成为了一种能够更好传达效果及信息的图形符号。在平面设计中，我们可以利用重复图形作为背景图形或者是主体图形，因其具有单纯简单的变化节奏，和复杂图形相比反而更容易让欣赏者加深记忆，它的表现力可谓“平凡中的不平凡”。
重复的符号骨骼衍变：通常利用延伸连续性的版面的前提是固定的版面结构，也就是说，连续性版面离不开一组或若干组相似骨骼结构的组合，以此来表达页面的整体性、各章节的独立性和页面信息的延续性。这正是如此，才产生了诸如版面设计这样的复数性设计技巧。
风格化的图形符号：此类符号是传达设计中使用最多也是最为常见的图像符号或视觉符号，它是各类文本和图像的复杂混合。后现代主义的回归也是人性化的回归，从古典繁杂开始经过不断的否定与肯定的螺旋式回归方式最终达到了后现代主义设计。在这个过程中“熟悉的陌生感”被符号的识别性和独特性更新。随着计算机辅助设计技术的发展，设计师创造了前所未有的风格图形，使画面织体、机理等质感变的更加复杂多样，重新打破了传统简练的概念和平面设计思想。
后现代风格的丰富骨骼背景以及现代风格的阶梯式主体图形通过符号组合起来。重要的风格化图形符号标志着平面设计延展的系统性问题。然后，某个具有特定风格的标志也会产生变化，如壳牌石油、可口可乐等标志随着其企业的发展和壮大也不断的被简化。
3 图文并茂的符号组合
Graphic一词在牛津英汉词典里的另一个解释为“生动的描写”。图像与文字或者文字与文字的混合视觉符号一般情况下呈现为可读性，通常情况下可以将这些符号转换为更加生动、高效以及准确的图形符号。在符号图形化设计中，图文并茂式的组合是最重要的设计手段，在平面设计中具有一定的传达特性。
在图文并茂设计中，图表设计是一种以数据为主导的量化过程，设计中包含着重要而独特的图形传达功能。字体设计：纵观历史，大量的印刷字体设计极大地丰富了文字作为一种图形符号的传达效果。在相对模式化的印刷字体设计中合成字体以及标题性个性字体设计成为了有效的补充。合成词汇的传播是通过视觉符号的新颖性和独特性以及合成字体设计来现实的，并以图文并茂的形式传达出特定的识别含义。随着全球企业的发展，品牌设计越来越受到商家的重视，通常情况下合成字体作为品牌设计的一个重点问题以一种标志标识符号出现，将视觉符号的象征性、标志性以及图像性融为一体。
标志类文字与图形的组合标志和标识图像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将文字参与进来就成为一种图文并茂的组合设计形式。在企业CI设计中，大多设计师都会利用文字与标志的组合设计方法来体现企业品牌的独特性和代表性。
4 指示性图形符号
指示性图形符号是在符号本身和被传达对象之间有着某种因果或事实关系的前提下，符号起到一定的指示、指引作用的事物。这类符号常常出现在具有功能指示作用的公共场所中，而功能指示是这类符号最为典型的作用。它主要是通过抽象或者具体的方式将被指示对象的本质特性概括、简单地表达出来。
从图形传达意图来讲，标识设计是通向较为复杂的标志设计阶段的阶梯。它涉及到机构标志、企业标志、品牌标志以及商标标志等各个方面，在决定是否传达图形意图还是命名意图方面，标识设计有着微妙的差异。优秀的标志巧妙地结合了良好的创意性和识别度，远观近看都适宜，让欣赏着从内心感到意料之外而又符合情理。
5 象征性的图形符号
象征性符号是因符号和被传达对象之间有着习惯性联想的规则而作为表达方式的一种符号。这类图形符号主要是通过感性的标志或者符号以联想和暗示等方式，表达出一种约定俗称的社会习俗内容的。象征所阐述的能指和所指之间有着本质的相似性，但从形象角度分析两者不具备相似度，也就是说象征符号所表达的图形含义从相似性上要大于能指。例如，广州的标志性雕塑为羊，但是这里用到的羊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羊，同样，在法国人眼里公鸡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公鸡，它是警惕性的象征，它是民族象征。
视觉符号在结合了象征符号设计、指示符号设计、图文并茂设计、风格化和复杂化图形符号设计以及二维材料设计等加工之后，转变为蕴含更多信息量的符号。符号作为平面设计中的视觉传达，是在符号图形化的创造过程中结合特定领域和媒介，是各种视觉符号的组合优化，从而达到最容易被人们记忆、最准确传达信息的效果，完成了平面设计的本质性功能设计。
参考文献：
[1] 陆一文：《图形设计中的“显著点”》，《包装工程》，2012年第10期。
[2] 梁家琳：《从景观形态看建筑造型的仿生设计》，《大舞台》，2012年第3期。
[3] 熊琴琴：《视觉传达设计艺术》，《艺术百家》，2003年第3期。
[4] 殷念平、赵思毅：《中国古代建筑窗饰艺术赏析》，《建筑知识》，2007年第2期。
[5] 曹方：《视觉传达设计原理》，江苏美术出版社，2005年版。
[6] 杨炯、张超平：《民族装饰艺术在室内设计中的应用研究》，《大舞台》，2012年第5期。
作者简介：张珣，女，1971—，黑龙江齐齐哈尔人，本科，副教授，研究方向：艺术设计，工作单位：齐齐哈尔大学美术与艺术设计学院。
关键词：图形符号 视觉符号 复数性 风格化 陌生化 象征符号
中图分类号：J524 文献标识码：A
一 作为视觉传达的平面设计
1 平面图形设计与视觉传达设计
Graphic Design在美国词典里的含义是：神信仰。作为形象载体之一，它在民俗活动中蕴含着祝福、祈祷、镇恶辟邪、生殖崇拜等含义。以炕头石狮为例，它在造型、纹饰雕刻技巧等方面都紧跟经济发展的脚步。其独特的装饰风格、别出心裁的创造手法以及无与伦比的深刻内涵都象征着炕头石狮的民族化与世俗化。
根据上面的观点，造型风格不是独立存在的，无论简约还是装饰都是和当时的民众审美相关联的，它以辩证的方式来均衡塑造炕头石狮，使其拥有统一的造型风格，并且和谐地传承下去。
陕西炕头石狮艺术的造型风格体现了整体和部分之间的有机结合，其作品的总体倾向是通过联系造型观念和传达方式来进行把握的。表面上，作品的内容和形式都与它有关系，可本质上，它却是作为一种核心动力，以特定的逻辑方式将内容和形式统一了起来。从造型的风格特征角度出发，炕头石狮就是一种蕴含着祥瑞意义的观念性传统符号化造型，是永恒的、特色化的和程式化的创作，而其整体内涵的阅读性也通过这种传统造型符号体系而表现地通俗易懂。陕西炕头石狮的造型风格是由独特的造型观念、方式和创造规律共同构成的，由此形成的造型系统将民间美术和其他艺术明显地区分开了。
综上所述，狭义的Graphic Design是一种将图像组合到印刷或者电子媒介中的视觉传达设计。而平面设计翻译成中文也是这个意思，为了区别于动态的影视设计和立体展示设计，其设计的特征就是二维性媒介和图形。广义的Graphic Design是一种有效的组合图像、文字和意念等的视觉传达设计。Graphic Design一词的意义伴随着视觉传达设计概念的广泛应用，不论是狭义还是广义，它都是视觉传达设计，其最终的目的都是信息交流。
2 用于传达的视觉符号
Graphic在牛津英汉词典里的视觉符号的基本含义是文字、图表、图像。作为非言语的图形符号，视觉符号分为文本符号（TEXT）、图像符号（ICON）、指示符号（INDEX）和象征符号（SYMBOL）等四个类型。图像符号在设计传达中有时是具象和抽象的图形，有时是图像混合着文本。而文字符号，在听觉和视觉上都有体现，从这两方面可以看出，听觉倾向于象征，视觉倾向于图像。
数字时代的来临，使我们能够更加便捷地获取和处理视觉符号。例如，不断增加和更新的印刷字体和处理文字、图表与图像的应用软件以及随处可见的数字相机、数字手写板和书籍、网站中的图像素材。视觉符号如果不被加工，其存在的形式就是图像的素材。
但总的来说，平面设计不是在单纯的表达个性，而是进行功能性传播。在纯美术中，具有相对独立性的“能指”要大于“所指”，而在平面设计中，“所指”却大于“能指”，因为平面设计比较强调功能性，需要鲜明达意的传达，而“所指”符合功能性需求，“能指”虽然新颖但是在传达上比较晦涩或者多义。经过分析大量案例得出，通常情况下平面设计中以“所指”的识别性为基础，利用“能指”准确且独特地表达“所指”的内涵，这样便使识别特征更加突出。同时，平面设计会通过具象的图像和抽象的图形符号来体现“所指”和“能指”之间的同构关系，以达到“和对象酷似”。例如，麦当劳和摩托罗拉“和对象酷似”都应用到了“M”字型的设计，前者的形状代表的食品，突出柔软，后者代表的信号发射，突出的是刚柔并济。
通过人为的加工，将视觉符号放到个案中，就会成为独特的图形符号，具有强烈的识别性。图形符号将独特性和识别性适度地结合于一身，能够更加准确、快速和高效地传达信息。
4 视觉符号有利于交流的基本原则
随着现代生活节奏的加快、信息空间的拥挤和大众眼光的苛刻，瞬间识别优先显得尤其重要。如果想要在一定的时间内被更多的关注和认知就必须让现代设计具有时效性，用概括性的信息符号组合来代替，以准确的判定信息为前提，采取瞬间识别优先。
无论是单纯的还是复杂的图形，如果想要受到观众的留意或者关注，就必须做到可被瞬间识别。对于瞬间识别，其要求会根据高速公路的广告看板、报纸、杂志和网页等媒介形式的不同而不同，同时也会呈现出不同视觉符号的优化组合。通常情况下，那些引人注目、多余的干扰较少、容易被迅速识别、传达效果良好的视觉符号，都非常简洁、概括。
在保证设计出来的符号符合既定的目标的前提下，瞬间识别优先性是知觉心理学的一个重要表现，也是平面设计中一种重要的传达特性。
如果一个符号能否被瞬间识别，并且可以被记牢和认知，说明这就是一个有效的符号。事实上，只有单调和混乱达到一定意义上的平衡以后才会产生知觉的快感。贡布里希曾指出，应该采用意外程度的高低来衡量信息传递技术中信息量的大小，这就完全符合“意料之外，清理之中”这个道理了。同样，当乏味和杂乱达到一种适当均衡的状态，就会出现审美的快感。所谓的乏味，便可以称为预计之中的“多余”，所以一般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而杂乱可谓是情理之中的“意外”，多会给人惊喜。
平面设计是具有特殊表现性的，当符号同时具备良好的识别性和独创性，就会给人一种陌生化的感觉。其实，信息是能够帮助人们进行瞬间识别的，这样便可以增强视觉感受，带给观赏者不一样的视觉冲击。
二 视觉符号向图形符号的转换 符号的图形化就是通过加工、改造和转换作为基本材料的视觉符号，使其变成更加准确、高效、生动鲜明的图形符号。
1 二维性材料中的符号转换
在桌面设计中，以印刷和屏幕两个领域为代表，二维性材料作为信息载体充分体现了平面设计的“平面”性。二维材料复数性生产的典型代表就是印刷，复制成本的高低直接影响着复制数量的多少和印刷工艺的繁简。而印刷的无纸化体现就是屏幕设计，其页面特征也是复数化的分级检索信息，同时又具有新型的视觉呈现方式，即动静态图像的结合和功能性传达的互动。传统印刷设计中的关键是普通视觉符号向生动的图形符号的转换，这就需要我们合理、巧妙的使用二维性材料。
2 复数性和风格化的图形符
平面设计能够在最简单的面的条件限制中创作出包含动画二维设计在内的多种图形符号，这就是它最典型的“平面”性。当今社会，无纸化设计成为了主流，而平面图形也取代了二维物质材料成为了主宰。
复数性的图形符号：以具有节奏性的渐变、重复等变换为基本特征的复数性图形，是当代二维和平面设计的基础，也是图形组合、延伸和生长的基础方法之一。
单纯符号的重复：通过简单的渐变、重复等组合后的一个简单的视觉符号通常具有视觉冲击力及“熟悉的陌生感”，从而成为了一种能够更好传达效果及信息的图形符号。在平面设计中，我们可以利用重复图形作为背景图形或者是主体图形，因其具有单纯简单的变化节奏，和复杂图形相比反而更容易让欣赏者加深记忆，它的表现力可谓“平凡中的不平凡”。
重复的符号骨骼衍变：通常利用延伸连续性的版面的前提是固定的版面结构，也就是说，连续性版面离不开一组或若干组相似骨骼结构的组合，以此来表达页面的整体性、各章节的独立性和页面信息的延续性。这正是如此，才产生了诸如版面设计这样的复数性设计技巧。
风格化的图形符号：此类符号是传达设计中使用最多也是最为常见的图像符号或视觉符号，它是各类文本和图像的复杂混合。后现代主义的回归也是人性化的回归，从古典繁杂开始经过不断的否定与肯定的螺旋式回归方式最终达到了后现代主义设计。在这个过程中“熟悉的陌生感”被符号的识别性和独特性更新。随着计算机辅助设计技术的发展，设计师创造了前所未有的风格图形，使画面织体、机理等质感变的更加复杂多样，重新打破了传统简练的概念和平面设计思想。
后现代风格的丰富骨骼背景以及现代风格的阶梯式主体图形通过符号组合起来。重要的风格化图形符号标志着平面设计延展的系统性问题。然后，某个具有特定风格的标志也会产生变化，如壳牌石油、可口可乐等标志随着其企业的发展和壮大也不断的被简化。
3 图文并茂的符号组合
Graphic一词在牛津英汉词典里的另一个解释为“生动的描写”。图像与文字或者文字与文字的混合视觉符号一般情况下呈现为可读性，通常情况下可以将这些符号转换为更加生动、高效以及准确的图形符号。在符号图形化设计中，图文并茂式的组合是最重要的设计手段，在平面设计中具有一定的传达特性。
在图文并茂设计中，图表设计是一种以数据为主导的量化过程，设计中包含着重要而独特的图形传达功能。字体设计：纵观历史，大量的印刷字体设计极大地丰富了文字作为一种图形符号的传达效果。在相对模式化的印刷字体设计中合成字体以及标题性个性字体设计成为了有效的补充。合成词汇的传播是通过视觉符号的新颖性和独特性以及合成字体设计来现实的，并以图文并茂的形式传达出特定的识别含义。随着全球企业的发展，品牌设计越来越受到商家的重视，通常情况下合成字体作为品牌设计的一个重点问题以一种标志标识符号出现，将视觉符号的象征性、标志性以及图像性融为一体。
标志类文字与图形的组合标志和标识图像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将文字参与进来就成为一种图文并茂的组合设计形式。在企业CI设计中，大多设计师都会利用文字与标志的组合设计方法来体现企业品牌的独特性和代表性。
4 指示性图形符号
指示性图形符号是在符号本身和被传达对象之间有着某种因果或事实关系的前提下，符号起到一定的指示、指引作用的事物。这类符号常常出现在具有功能指示作用的公共场所中，而功能指示是这类符号最为典型的作用。它主要是通过抽象或者具体的方式将被指示对象的本质特性概括、简单地表达出来。
从图形传达意图来讲，标识设计是通向较为复杂的标志设计阶段的阶梯。它涉及到机构标志、企业标志、品牌标志以及商标标志等各个方面，在决定是否传达图形意图还是命名意图方面，标识设计有着微妙的差异。优秀的标志巧妙地结合了良好的创意性和识别度，远观近看都适宜，让欣赏着从内心感到意料之外而又符合情理。
5 象征性的图形符号
象征性符号是因符号和被传达对象之间有着习惯性联想的规则而作为表达方式的一种符号。这类图形符号主要是通过感性的标志或者符号以联想和暗示等方式，表达出一种约定俗称的社会习俗内容的。象征所阐述的能指和所指之间有着本质的相似性，但从形象角度分析两者不具备相似度，也就是说象征符号所表达的图形含义从相似性上要大于能指。例如，广州的标志性雕塑为羊，但是这里用到的羊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羊，同样，在法国人眼里公鸡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公鸡，它是警惕性的象征，它是民族象征。
视觉符号在结合了象征符号设计、指示符号设计、图文并茂设计、风格化和复杂化图形符号设计以及二维材料设计等加工之后，转变为蕴含更多信息量的符号。符号作为平面设计中的视觉传达，是在符号图形化的创造过程中结合特定领域和媒介，是各种视觉符号的组合优化，从而达到最容易被人们记忆、最准确传达信息的效果，完成了平面设计的本质性功能设计。
参考文献：
[1] 陆一文：《图形设计中的“显著点”》，《包装工程》，2012年第10期。
[2] 梁家琳：《从景观形态看建筑造型的仿生设计》，《大舞台》，2012年第3期。
[3] 熊琴琴：《视觉传达设计艺术》，《艺术百家》，2003年第3期。
[4] 殷念平、赵思毅：《中国古代建筑窗饰艺术赏析》，《建筑知识》，2007年第2期。
[5] 曹方：《视觉传达设计原理》，江苏美术出版社，2005年版。
[6] 杨炯、张超平：《民族装饰艺术在室内设计中的应用研究》，《大舞台》，2012年第5期。
作者简介：张珣，女，1971—，黑龙江齐齐哈尔人，本科，副教授，研究方向：艺术设计，工作单位：齐齐哈尔大学美术与艺术设计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