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浮生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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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国街头,又是冬季。
  离我第一次融入韩国的夜晚,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年。
  三年,韩国的夜晚仍然没多少改变。
  虽然冬天寒意袭人,但是汉江之上的依然灯火通明。
  这几年来,不断有国内的朋友打电话问我,韩国是不是像韩剧上说的这样或者那样。
  好象这几年,“韩流”在中国相当盛行。
  写下这篇文章,仅仅是为了告诉你,真实的韩国生活,其实并不如你所想象。
  
  


  买得起车,吃不起肉
  
  不要质疑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没有出问题;
  不要质疑这个标题,韩国的确是一个老百姓买得起车,却吃不起肉的国家。
  韩国贸易协会贸易研究所得出一份数据:在韩国销售的牛肉、土豆、苹果、胡萝卜等农产品价格在世界最高。这是因为农产品市场开放程度低、关税高而引起的。
  
  韩国食物有多贵
  《大长今》在中国的热播让《大长今养生御膳》等书在中国卖得非常火爆,很多人认为在韩国享受美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除非你想减肥,不然千万别去韩国。
  韩国人的工资一般合人民币1万到1.8万之间,白领阶层月在人民币2万到5万之间。这个标准可比中国人的收入高多了,但是相对韩国如此高的食物价格,仍然很寒酸。
  喜欢看韩剧的人也许记得,在韩剧《黄手帕》里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即使很富裕的美玲家也把吃排骨当成一件天大的事一样,居然说出“买了排骨就没钱交保险了”这么夸张的话。韩国的排骨究竟有多贵?答案非常惊人,竟然约合人民币230元/公斤。但是这还不是韩国最贵的肉类,因为昂贵,更多的是用来形容牛肉。
  在韩国,即使是富裕人家,也把吃肉看得很重。因为排骨在韩国,价值几乎等同于在中国吃鲍鱼。而因为价格的原因,韩国普通百姓并非人人都送得起排骨。因此排骨也是馈赠亲友的一份大礼,收到礼物的人都会珍而重之。
  在韩国,每年有两个最重要的节日,一是中秋,二是春节。在这两个节日期间,韩国朋友之间经常会送出一些的排骨等肉类食品,其中包括牛排、猪排、里脊肉等等。当然这些贵重的东西也只会送给相当重要的朋友。排骨因为保鲜需要,一般都有特殊的包装,韩国超市还因此形成了一定规模的包装服务。比如具有保鲜功能的手提箱、包装袋等,大多颜色鲜艳,外观漂亮。包好排骨通过速递公司送上门后,放几天也不会变质。
  有人说,“在韩国买10斤高档牛肉的钱在中国可以买一头牛了。”在著名的韩国餐馆——“韩一馆”吃烤肉,一份韩国产牛肉180克,要4万韩元(约合320元人民币)。如果吃的时候想着价格,你肯定会没胃口。
   韩国友人崔永英到中国旅游,笔者为他接风。当他看到一桌子菜的时候,惊讶得掩住嘴巴,连忙问笔者,是不是我们坐错位置了,因为这样的菜在韩国实在太过昂贵。
  崔永英指着桌子上的甲鱼汤说,在韩国吃上一次甲鱼,得花上30万韩币(约合人民币2000多元)。
   当笔者给他说,在中国,这样一罐甲鱼汤仅仅只需要韩币1.3万(约合人民币102元)的时候,他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在此之后好几天,他的餐桌上都会出现甲鱼。
  
  韩国人饮食习惯
  不要小看韩国的泡菜。
  当一个民族将上千年的时间都花在一道菜上的时候,这道菜一定会大出你所料。
  所以并非只有辣白菜才是泡菜,在韩国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来做泡菜,比如螃蟹、鱿鱼……
  不得不提,鱿鱼是很得韩国人欢心的一种食物。这个近海的民族,同样喜欢海里的生物。当然,另外一方面,在这里鱿鱼的价格并不昂贵。
  在韩国的食谱里,鱿鱼适合他们的任何一种烹调方式。铁板上可以烧烤鱿鱼、泡菜坛子里可以放鱿鱼、面条汤里也放着鱿鱼……
  韩国人的生活非常简朴,他们的传统菜就是少肉,冷吃。
  韩国开胃菜通常是几种新鲜菜蔬,包装得很精致,让顾客原汁原味入口,卖相极好,的确能开胃口。
  但是韩国人一般不会去享受《大长今》里那样复杂的食物,里面很多原料实在是太过奢侈。辣泡莱、酱豆汤、红米干饭、紫菜、拌饭才是他们一般的餐桌食品,也算是韩国的标准餐。
  烧烤是韩国人的最爱之一。因此,昂贵的烤肉被列入了宴请宾客的重要菜单中。在韩国,有许多专门经营烤肉的餐馆,特别是“水原排骨”,更是全国闻名,成为现在水原市的传统饮食品牌。目前在东水原附近和京釜高速公路的入口处,已经出现了30多家“模范店”。据说,周边地区的居民甚至开一个多小时的车特意到水原吃烤排骨。
  另外,在韩国人吃饭是很节约时间的。一个在韩中餐馆的服务员曾经说过一件小事,有一次一位韩国客人因为等待上菜的时间太久,因而在他们的店里发怒道:“即使是请客,我们也最多花上两三个小时。”
  


  结婚前夜辞掉保姆
  
  出生于70年代的我,从小受到的是“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教育,而当我来到韩国后才发现,这里至今依然严格恪守着男尊女卑的观念。
  ——一位刚从韩国回来的中国女人
  
  新村的“野蛮女友”
  位于新村的延世大学是电影《我的野蛮女友》的取景地,这里虽见不到片中女主人公一样的“野蛮女友”,但恋爱中的女大学生的地位也是其她年龄段的韩国女子无法相比的。
  “我要怎样就怎样。”今年20岁的朴丽珠,说起自己的男友一脸的幸福。她说:“在还没有嫁给他之前,她要尽情的享受‘爱情’的甜蜜。“嫁给他之后,她知道,那可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在新村的街道上,我们常常能见到像朴丽珠男友一样的男生们,他们可以为女孩子拎包,陪女孩子逛化妆品店。对女孩子们可谓百依百顺。一起吃饭时,女孩子们还可以毫无顾忌地大声说笑,甚至像电影中的女主角一样,挥动拳头,向男友充满爱意的“威胁”。但这种情形是绝不可能发生在已婚女人的身上。对于这一段时光,韩国MM们总是尽情的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好。
  
  辛苦的韩国少妇
  新村有一条长达1公里的婚纱街。100多家婚纱店毗邻而居,橱窗内各色西式、韩式婚礼服向过往的年青女孩们呈现出婚姻生活最美丽的一瞬。
  但事实往往事与愿违,韩国男人凌晨回家是常有的事,因为最普通的韩式应酬也要按照“饭馆吃饭-酒馆拼酒-歌房纵情"三步进行。韩国人又大多认为没有应酬的男人都没用,因而即使没正经事儿,男人们也喜欢在夜店流连。别说平日不帮老婆干家务,就是周末也休想。
  韩国老人一般也不帮子女带孩子,北京街道上常见的老年妇女带孩子的情形在汉城相当罕见。汉城老太太们把她们的时间都花在了享受生活上。而在生活中所有的家务事,都是由儿媳妇一手承担,加之保姆费奇贵,一般韩国老百姓根本请不起保姆,所以在公众场合见到的少妇们多是背上或前胸绑着个小的,手上拉着个大孩子。
  孩子大一些后,少妇们也迫于经济压力选择重新上班。然而在加薪、晋升方面,她们根本无法获得与同龄男性同事一样的机会,就连晚进公司的年青男同事也比不上。年纪在三、四十岁,在事业上又能独挡一面的韩国妇女越来越多,但十有八九就是单身。
  “出嫁从夫”对韩国少妇们来说包括尊重夫家的所有人,如果“不小心”嫁给了一家的长子,少妇们身上的担子就更重了。
  笔者认识的一位韩国职业妇女金夕恩,她是一家国外大公司驻汉城机构中担任高级职务,是一个相当西化的人。然而,她做为家里的长媳,她却是严格遵守所有的家规。
  她很害怕过中秋节,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她就得跟随丈夫回夫家聚会。
  这个时候,她除了必须一个人从早到晚做出二、三十口人的三顿饭、打扫房前房后之外,还要细致的照顾到每一位亲戚的日常起居。
  每次听到这里,都觉得“不寒而栗”。有她们在家里,做着任劳任怨的家务活,自然就成了最称职的保姆,男人们认为,还花钱请保姆做什么呢?
  
  


  相亲,请带上中学照片
  
  一名韩国女子,在韩国成功地做了整容手术,而后又找到一名帅气的韩国郎君。但是,婚后所生的女儿却并没有继承“父母”的漂亮基因。原来,夫妻俩的郎才女貌均是“假冒产品”。这是韩国《文化日报》的一则报道。确凿与否权且不论,但它的确从侧面反映了一个事实:韩国人追求美的痴狂劲在亚洲有口皆碑,除了每天面对镁光灯的众多明星是整容的产物,普通人也是整容的消费群体。
  
  整容就像理发
  韩国的一个网站曾对会员做过调查,发现女性中有1/4做过整容,而男性中也有1/6的人做过整容。接受整容手术的人主要是为了找到自信和显得更帅或更漂亮,更有相当部分的韩国人认为,美丽的外表是求职或升迁的关键。
  “我还要做一个增高手术,争取把自己变得更完美。”韩国的崔辛智今年25岁,是一家经济公司的签约演员。从五年 前至今,她已做过12项整容手术,包括双眼皮、隆鼻、削脸、抽脂等。她说,由于原来的自己相貌平平,所以每次都只能充当配角。至从自己去整容后,很多人开始说自己变漂亮了,慢慢的,自己也越来越自信,后来,经济公司居然让她去演了一部电视剧的女主角。
  韩国某整容院的院长说:“整容手术的回头客越来越多了”,“一般人都是做完第一次手术后,看到了手术的良好效果,自信感也增强了,因此再来做第二次手术”。他说:“汉城江南地区20~30岁的女性大部分都有整容手术的经验,这在韩国是相当普遍的现象,就像理发一样。”
  


  整容一条街
  有着200余家整容中心规模的“狎鸥亭洞”整容一条街,形成于1997年韩国经济危机开始的时候。在此之前只有罗帝奥路附近的少数几家整容中心。随着经济大萧条的到来,别处的整容中心觉得江南的消费水平稍微好一点,就搬到狎鸥亭洞来了。
  此后,取得整容外科医生资格的人都纷纷选择到狎鸥亭洞来落户,这么一来,全国共500家的整容外科这里就占了40%。在狎鸥亭洞一幢建筑物内有两家整容外科,甚至整个建筑物都是整容外科的随处可见。慢慢的,这里就形成了整容一条街的独特风情。
  而“狎鸥亭洞”能形成整容一条街的原因主要是经济性和交通位置的有利。即在生活水平到达一定的高度,比较宽裕的时候人们才生活可能有美容消费的欲望,而狎鸥亭洞所在的江南区是韩国的富人区,在经济上是最适合开整容中心的。另外,江南交通条件便利,无论是从汉江以北的地区,还是从地方来汉城的高速,到达江南都很方便,因为上述条件客观上为整容中心的在江南的聚集创造了客观条件。
  狎鸥亭洞的整容街的收费比其它地方高,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A整容中心的院长朴某解释说:“根据整容医生的知名度和技术力量以及诊所名气的不同,手术的收费是不同的”。在狎鸥亭洞医生的名气已经成为一个诊所的商标,就象人们挑选名牌的时装一样,做整容手术的人大多也是慕名而来的,为了看上某个有名的大夫,多花100万韩元人们也是不会在意的。一位女性患者说:“同样的隆鼻手术在新村要170万,而在“狎鸥亭洞”则要250万左右”。
  
  1万多元的双眼皮
  当然,在韩国做整容,就好比画家的作品一样,每幅画作的价格千差万别,整容业也一样,没有固定的价目表。韩国整形外科协会的金宇燮先生认为,专家的知名度是决定手术费用的重要因素,越是受欢迎的知名专家,亲自做手术的费用就越高。
  那么,在韩国做个简单的割双眼皮手术要多少钱,得到的答案确实是吓人一跳:汉城一般是110万韩元左右(约合人民币7000多元),而最少则要150万韩元(约为1万多元人民币)!而像鼻部垫高术也要根据使用药物的档次来定价,最低档次的150万韩元(约为1.8万元人民币)。而眼部除纹、下眼袋抽脂这样的细活,价格就更贵了,没有220万韩元(约为11811万元人民币)根本免谈。如果是脸部修理轮廓、腿部臀部抽脂、隆胸等复杂的手术,就要根据个人身体条件来定。总之给记者的印象就是“贵”!大概是中国国内价格的5-10倍,物美但价贵。但对于追求完美的韩国人来说,再贵也值!
  


  刮过韩国的中国风
  
  近几年,中国人都在高喊:“危险,韩流侵袭!”
  但是你了解在韩国的中国风刮得有多猛烈吗?
  韩国的公众场所,t中文标示牌很多。汉城仁川机场,就随处可见汉字。我们叫“抵达”,他们叫“到着”;我们叫“停车场”,他们叫“驻车场”;我们叫“公用电话”,他们叫“公众电话”;我们叫“美食一条街”,他们叫“食堂街”……读来古雅有趣。
  
  汉字无处不在
   “来,请跟我读一遍。宾是客人宾!”“客人宾!”
   在这个炎炎酷暑,韩国外国语大学人文科学馆2楼大讲堂变成了“私塾”。正在进行的课程是“速成汉字特讲”。每当讲师大声领读汉字的含义和发音时,学生们就用更大的声音跟着朗读。虽然酷暑下连柏油路都快要溶化,但坐满演讲室的200多名学员的表情甚至真挚到了悲壮的程度。
  参加该讲座的大学3年级学生李浩民说:“我的目标是进入三星。说实话,是为了就业才学习汉字。因为在三星,会给拥有汉字考试资格证的人加分。也许听该讲座的人都是为了就业。”他表示:“最近大学生们必须要懂得汉字能在就业战线上生存下来。”
  去年从首尔大学毕业,正在准备就业的金玄洙从7月开始每周有两次汉字学习。金玄洙说:“原本自己在家解习题集学习,但觉得这样不行,就举办了学习小组。因为准备应聘大企业或国营企业的人几乎都已经考到了汉字能力考试资格证,因此,如果只有自己不努力学习补上,就相当于失去了那部分的分数。”
  而学生们在汉字上下赌注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越来越多的企业将汉字加入考试招聘过程中,或给拥有汉字能力验证考试资格证的人加分。
  “汉字热潮”在大学社会里的确热翻了天。学生人数也以每年平均20~30%的速度在增加。目前,在韩国有120多所大学、40多所专科学院以及260多所高中设立了汉语课程,部分初中开设了汉语学习班。
  韩国政府更是推出了培养中国专才的计划,要在2008年以前的5年内,培养出2万2000名中国专才,其中包括500名博士,1500名硕士和2万名学士。博士学位以上者,政府提供每人10万美元,帮助他们完成两至三年的博士后课程,把他们培养成为能够敏锐把握中国形势变化的高级专家。估计,不久以后,韩国的国民几乎人人都可以来上一句地道的“你好吗”?
  不仅如此,到中国留学,也渐成潮流。据说在韩国,上个世纪70年代是留美热,80年代是留日热,到了90年代便是留 学中国热了。据介绍,韩国目前的留学生中,在美国有5万多,在中国有4万多人。这还要考虑到,美国有许多奖学金提供,而留学中国则完全自费。
  而媒体也大大加强了对中国的报道。韩国重要的经济报纸《先声经济报》,半年前开始推出“中国报”(即中国版)。他们的社长洪政旭刚30出头,是位哈佛博士。说到“中国报”,他很有几分得意:开始做“中国报”时,还有人不理解,有人说,为什么单单要做“中国报”,为什么没有美国报呢?但“中国报”推出后,大受读者欢迎,一些大企业的读者必读。现在其它报纸也向我们学习。
  的确,中韩两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交往日益频繁,汉风东渐之势越演越烈。
  中国还是韩国人的第一大旅游目的地国。到中国旅行,近年也成了韩国人的首选。在首尔坐出租车,不止一位司机 表达了要去中国旅行的打算,并向我们打听,哪里最好玩。中国距离近,费用低,景色雄奇壮美,历史悠久深厚,构成了巨大的吸引力。去年,有212万人次韩国游客到中国旅行,而10年累计,竟有1000万人次到过中国,平均下来,每四个韩国人中,就有一个来过中国。
  其实,韩国与我国人民具有相近的价值趋向和是非观,很容易沟通和交流,在汉城地铁过道、公共汽车车厢外等地方,经常见到中国电影明星,如姚明、成龙、刘德华、章子怡、梁朝伟等人的巨幅宣传画像。中国的流行歌曲也很受欢迎,在校园或公园能经常听到一些熟悉的曲调。
  韩国人对中国尤其中国传统文化有浓厚的兴趣,他们每年祭孔的活动竟然是两次。儒家文化在韩国人的思想里,仍然是正统的文化基石。或者我们可以换句话来说,韩国人对儒家的尊崇程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超过我们本国。
  除宣传儒家思想的著作外,像《韩非子》这样宣扬法家思想的中国古书在韩国的书店里也能见到。一位正在翻阅中文原著《韩非子》的教授说:“中国百家争鸣时代涌现出了很多深刻的思想流派,这是全人类的宝贵财富。现在韩国很多教授都有能力阅读中文原著。”
  韩国人也喜欢中国的饮食,中式餐馆随处可见,中式餐深受韩国人欢迎。
  大3学生李淳基说:“中国菜很好吃,像麻婆豆腐、土豆炖牛肉这样的菜,我和我同学都非常喜欢。我个人最喜欢的是鱼香肉丝,味道很好。”
  李淳基在提起中国餐厅的时候说起了成龙餐厅。他个人非常喜欢成龙拍的电影,也非常喜欢成龙餐厅里的食品。他问笔者,中国本土的菜肴是不是也和成龙餐厅一个味道,当笔者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品尝过成龙餐厅的食物时,他显得很失望。
  中国料理也深入韩国百姓的生活,他们最喜欢的是中国的炸酱面,韩国政府还给炸酱面限定最高价格,以保证人人都吃得起。
  此时的韩国,的确正刮起一股强劲的“中国风”,从语言到饮食习惯,都有大批拥护者。
  初冬的首尔,中国风像一缕春天的气息,蔓延过这繁华的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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