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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话语交际中说话人不仅要表达命题意义而且要表达言者意义，而后者体现了语言的主观性。所谓“主观性”是指语言的一种特性，说话人在说出一段话的同时表明自己对这段话的立场、态度和感情，从而在话语中留下自我的印记。有的语言表现“主观性”的形式很明显，如日语交流时几乎不可避免地要用明确的语言形式来表达说话人对所说内容和对听话人的态度或感情。因此日本的学者很早就开始注意日语中的“主观性”成分。那么，相对应的汉语副词又可以是那些，又是如何表现的呢？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如何呢？
关键词：主观态度； 中日语副词； 对照
日文的句子由命题和语气构成，命题指表达事态或事情，语气主要表达说话者的主观态度。丰富的语气表达是日语的特征之一。语气表现主要是通过连用修饰语来表达。连用修饰语的核心是副词。日语副词是没有活用的独立语，主要作为连用修饰语。但是关于副词仍有诸多说法，不像助词、助动词、有关句末的表现在日语学中已有一定的共同理解。所以对于日语学习者来说，副词的掌握还是较难的。特别是日语学习者写的作文与以日语为母语者的作文进行比较，发现在语气表现方面还是缺乏。高级日语学习者的语气表达的使用率也仅相当于以日语为母语者的小学高年级学生的水平，在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的误用情况很多。本文主要就关于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日语的陈述副词和中文的语气副词进行初浅的对照。
1.日汉语副词的分类
日语的副词，按学校语法的分类学说，分为状态副词、程度副词、陈述副词三类。这承袭了山田语法的说法。山田孝雄（1936）把副词分为先行副词和接续副词，先行副词又分为语的副词和感动副词，语的副词又包括属性的副词和陈述副词，属性的副词又分为情态副词和程度。学校语法的副词相当于山田语法的语的副词。山田语法的语的副词又分为情态副词、程度副词、陈述副词，也就是学校语法副词的下位分类。山田语法的接续副词相当于接续词、感叹副词、感叹词。学校语法的起源是橋本语法。橋本進吉（1938）将副词分为状态副词、程度副词、叙述副词。其实这和山田语法是一样的。
汉语的品词论中没有使用陈述副词、诱导副词，但并不表示没有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那么在汉语里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是哪些呢？汉语是一字一概念的孤立语。对于汉语的品词论有诸多学术说法，要将其统一极为困难，但其中主要的分类说法如下：
黎锦熙（1924）：分为名词、代名词、动词、形容词、副词、介词、连词、助词、叹词；王力（1956）：分为名词、数词、形容词、动词、副词、代词、系词、连结词、语气词；张志公（1959）：分为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量词、代词、副词、介词、连词、助词、叹词；胡裕树（1979）：分为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代词、连词、介词、助词、语气词、叹词；吕淑湘（1980）：分为名词、动词、形容词、代词、副词、连接词、语气词、象声词。在这些中间，与日语副词对应这一点上考虑的话，现以《现代汉语语法知识》（1979）的分类为基础来看一下汉语的副词分类。
2.汉语的副词分类
《现代汉语语法知识》（1979）中把副词分为程度副词、范围副词、时间副词、否定副词、语气副词这五类。程度副词有“很、太、更、非常”等。范围副词有“都、全、只、仅仅”等等。时间副词有“正、刚、才、就、常常”等。否定副词有“不、没有、未”等。语气副词有“偏偏、简直、未免、难道”等。汉语的程度副词与日语的程度副词，汉语的范围副词和时间副词与日语的状态副词相当，否定副词与日语的打ち消しの助動詞/否定助动词相当，汉语的语气副词与日语的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相当。
那么日语中[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主要是哪类呢？关于陈述副词说法不一。但对于陈述和呼应的评价是较为明显的。如山田语法的陈述副词分为陈述的副词、评价的副词、限定的副词。芳賀綏（１９７８）将其分为陈述的副词、呼应的副词、注释的副词、承前的副词。另外，渡辺実（１９７１）曾言及：山田语法的陈述副词有预示后续句，诱导之功能，称为诱导副词。还有，陈述或叙述的概念怎样取决？要抓住这些问题来明确说法。市川孝（１９７６）对陈述副词解释为：自身能直接表达表现者种种心情，同时又可引导并与后续表现者的心情呼应。
市川孝将陈述副词分为与推测呼应的、与否定呼应的、与疑问或质问呼应的、与委托呼应的、与假定呼应的、与比方呼应的、与否定推测呼应的、与判断、强烈语气呼应的]这几类。另外，还有无呼应的评价的副词、限定的副词。评价的副词有“幸い、もちろん、あいにく”等，限定的副词有“むしろ、せめて、まして”等。
三、日语与汉语副词的对比分析
本文以山田语法的陈述副词为基础，并按照市川孝的分类来谈一谈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从呼应的副词、评价的副词、限定的副词这三类来分析。主要所举的副词如下：呼应的副词有与断定呼应的、与否定呼应的、与推测呼应的、与期望呼应的、与比喻呼应的、与疑问呼应的。[与断定呼应的]：必ず、きっと、絶対；与否定呼应的：必ずしも、決して、少しも、全然、どうにも、めったに、とても、まさか；与推测呼应的：恐らく、さぞ、たぶん、どうやら；与期望呼应的：ぜひ、どうか、どうぞ、くれぐれも；与比喻呼应的：あたかも、まるで、さも、いかにも；与疑问呼应的：いったい、果たして；评价的副词：あいにく、一応、いまさら、幸い、もちろん、さすが、やっと、やむをえず、せっかく；限定的副词：せめて、まして、むしろ。
关于汉语方面，针对上述情况，分为二字副词、一字副词。本文所取的副词主要为以下八类：
表示反问、表示否定、表示评价、表示限定、表示推测、表示判断、表示反论、其他。分别所举的副词如下：表示反问：难道、莫非、究竟、到底、何必、何尝、何苦；表示否定：未尝、简直、决、别；表示评价：偏偏、恰巧、显然、故意、完全、幸亏；表示限定：宁愿、无非、何况；表示推测：也许、大概、恐怕、会；表示判断：一定、未必、准、无须、肯定；表示反论：反而、倒、却；其他：白、可、才、还、都。下面通过表示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的汉译例子来反映对应的情况：
与断定呼应的的“必ず、きっと、絶対”一般翻译成汉语的“一定、肯定、绝对”；与否定呼应的的“必ずしも、決して、少しも、全然、どうにも、めったに、とても、まさか”可与汉语的“不一定、未必、决、绝对、并、一点也（都）不~、根本不（没有）、一点也不、实在~也、无论~也、没有办法~、无法下手~、不常、很少、很难得、简直、难道、万万没有、不能（会）、总不能”；与推测呼应的的“恐らく、さぞ、たぶん、どうやら”译为汉语的“恐怕、怕、大概、会、可能、好象、似乎、多半、大概、想必~吧”；与期望呼应的的“ぜひ、どうか、どうぞ、くれぐれも”译为汉语的:“一定、务必、求求、求、请、多（多）、衷心”；与比喻呼应的的“あたかも、まるで、さも、いかにも”相当于“像、好象、宛如、一样、似的、简直~、一副~样子、很、实在”；与疑问呼应的的“いったい、果たして”可译为“究竟、到底、果真”；评价的副词的“あいにく、一応、いまさら、幸い、もちろん、さすが、やっと、やむをえず、せっかく”可与汉语的“不凑巧、偏偏、暂时、大概、先、大致、大体上、总之、才、现在才、事到如今、幸而、幸亏、幸好、幸运、当然、不用说、更别提、不愧、甚至连~也、好容易、终于、仅仅、勉勉强强、好歹、只好、只得、不得已、特意、难得的”呼应。
关于汉语的可表示说话者主观态度的二字副词、一字副词的日译在此就不举例了，但是有一点很明显，那就是在翻译是已之相对应的日语副词较少，往往是惯用句。日语陈述副词与谓语呼应、表达主体的感情和态度，属于语气部分。无论主语是第二、还是第三人称，只表达说话者主体的语气这一特性，中日语气副词都一样。呼应的副词通过与叙述呼应，强调并明确谓语的叙述。除命令句外，汉语也认同此现象。在表达主观态度的副词方面，比汉语相比，日语的语法功能较多。
又如日语的评价副词一个副词可以表达多种意义，但是汉语的一个副词相对意义比较单纯。所以日语的副词比汉语广。到目前为止，俞晓明的《现代日语副词研究》、赵博源的《日汉语副词的呼应及其比较》、李浚哲的《中日语气副词对照》、何午的《話者の心の態度》、鲁畅的《汉日语中副词的意义分类与比较》、刘笑明的《感情感觉句的语气体系和构造》、李恩赐《日语中说话人的陈述方式》等各学者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提出了很多优秀的指摘。本文也同样认为，表现说话者主观态度的日语副词比汉语多，且在呼应形式上、语法功能上都比汉语范围广。并且日语有一个副词存在多种意义的特征，通过日汉互译比较进一步明确了也存在无法完全对应的特性。
西北大学的薛红玲《日本語教育における話し手の気持ちを表す副詞の指導を考える-中国の教育現場を中心に》一文中，提到的“副词在功能上欠缺均一性，所以有必要从日语教学的视点出发对难于学习的副词的功能或用法进行整理性的基础研究。在中国进行非母语的日语教育的话，明确学习的基准将会是今后的一个课题。另外，在日语的时与体的研究中，也有学者提出把“心的态度”作为“atmosphere气氛”来捕捉的论点。所以表达语气的日汉副词与“时与体”有何关联，也将会成为另一论点。
本文只粗略的勾勒了汉日语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对于其详细深入的分析，尤其是日语中难以明确表现这一部分的研究，将会对日语学习者有很大的帮助，同时引发的其他关联学术的研究又将会推动中日文化的交流发展。
参考文献
[1]郑健.日语中副词与谓语的呼应关系[J].科技信息.2006(2)
[2]鲁畅.汉日语中副词的意义分类与比较[J].沈阳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5)
[3]陈亮.现代日语副词研究评介[J].日语知识.2000(10)
[4]薜红玲.浅谈日语副词的插入功能[J].日语学习与研究.1999(2)
（作者简介：徐 敏，女，19977-，江苏镇江人，南京农业大学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日语语言文学）
关键词：主观态度； 中日语副词； 对照
日文的句子由命题和语气构成，命题指表达事态或事情，语气主要表达说话者的主观态度。丰富的语气表达是日语的特征之一。语气表现主要是通过连用修饰语来表达。连用修饰语的核心是副词。日语副词是没有活用的独立语，主要作为连用修饰语。但是关于副词仍有诸多说法，不像助词、助动词、有关句末的表现在日语学中已有一定的共同理解。所以对于日语学习者来说，副词的掌握还是较难的。特别是日语学习者写的作文与以日语为母语者的作文进行比较，发现在语气表现方面还是缺乏。高级日语学习者的语气表达的使用率也仅相当于以日语为母语者的小学高年级学生的水平，在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的误用情况很多。本文主要就关于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日语的陈述副词和中文的语气副词进行初浅的对照。
1.日汉语副词的分类
日语的副词，按学校语法的分类学说，分为状态副词、程度副词、陈述副词三类。这承袭了山田语法的说法。山田孝雄（1936）把副词分为先行副词和接续副词，先行副词又分为语的副词和感动副词，语的副词又包括属性的副词和陈述副词，属性的副词又分为情态副词和程度。学校语法的副词相当于山田语法的语的副词。山田语法的语的副词又分为情态副词、程度副词、陈述副词，也就是学校语法副词的下位分类。山田语法的接续副词相当于接续词、感叹副词、感叹词。学校语法的起源是橋本语法。橋本進吉（1938）将副词分为状态副词、程度副词、叙述副词。其实这和山田语法是一样的。
汉语的品词论中没有使用陈述副词、诱导副词，但并不表示没有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那么在汉语里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是哪些呢？汉语是一字一概念的孤立语。对于汉语的品词论有诸多学术说法，要将其统一极为困难，但其中主要的分类说法如下：
黎锦熙（1924）：分为名词、代名词、动词、形容词、副词、介词、连词、助词、叹词；王力（1956）：分为名词、数词、形容词、动词、副词、代词、系词、连结词、语气词；张志公（1959）：分为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量词、代词、副词、介词、连词、助词、叹词；胡裕树（1979）：分为名词、动词、形容词、数词、代词、连词、介词、助词、语气词、叹词；吕淑湘（1980）：分为名词、动词、形容词、代词、副词、连接词、语气词、象声词。在这些中间，与日语副词对应这一点上考虑的话，现以《现代汉语语法知识》（1979）的分类为基础来看一下汉语的副词分类。
2.汉语的副词分类
《现代汉语语法知识》（1979）中把副词分为程度副词、范围副词、时间副词、否定副词、语气副词这五类。程度副词有“很、太、更、非常”等。范围副词有“都、全、只、仅仅”等等。时间副词有“正、刚、才、就、常常”等。否定副词有“不、没有、未”等。语气副词有“偏偏、简直、未免、难道”等。汉语的程度副词与日语的程度副词，汉语的范围副词和时间副词与日语的状态副词相当，否定副词与日语的打ち消しの助動詞/否定助动词相当，汉语的语气副词与日语的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相当。
那么日语中[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主要是哪类呢？关于陈述副词说法不一。但对于陈述和呼应的评价是较为明显的。如山田语法的陈述副词分为陈述的副词、评价的副词、限定的副词。芳賀綏（１９７８）将其分为陈述的副词、呼应的副词、注释的副词、承前的副词。另外，渡辺実（１９７１）曾言及：山田语法的陈述副词有预示后续句，诱导之功能，称为诱导副词。还有，陈述或叙述的概念怎样取决？要抓住这些问题来明确说法。市川孝（１９７６）对陈述副词解释为：自身能直接表达表现者种种心情，同时又可引导并与后续表现者的心情呼应。
市川孝将陈述副词分为与推测呼应的、与否定呼应的、与疑问或质问呼应的、与委托呼应的、与假定呼应的、与比方呼应的、与否定推测呼应的、与判断、强烈语气呼应的]这几类。另外，还有无呼应的评价的副词、限定的副词。评价的副词有“幸い、もちろん、あいにく”等，限定的副词有“むしろ、せめて、まして”等。
三、日语与汉语副词的对比分析
本文以山田语法的陈述副词为基础，并按照市川孝的分类来谈一谈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从呼应的副词、评价的副词、限定的副词这三类来分析。主要所举的副词如下：呼应的副词有与断定呼应的、与否定呼应的、与推测呼应的、与期望呼应的、与比喻呼应的、与疑问呼应的。[与断定呼应的]：必ず、きっと、絶対；与否定呼应的：必ずしも、決して、少しも、全然、どうにも、めったに、とても、まさか；与推测呼应的：恐らく、さぞ、たぶん、どうやら；与期望呼应的：ぜひ、どうか、どうぞ、くれぐれも；与比喻呼应的：あたかも、まるで、さも、いかにも；与疑问呼应的：いったい、果たして；评价的副词：あいにく、一応、いまさら、幸い、もちろん、さすが、やっと、やむをえず、せっかく；限定的副词：せめて、まして、むしろ。
关于汉语方面，针对上述情况，分为二字副词、一字副词。本文所取的副词主要为以下八类：
表示反问、表示否定、表示评价、表示限定、表示推测、表示判断、表示反论、其他。分别所举的副词如下：表示反问：难道、莫非、究竟、到底、何必、何尝、何苦；表示否定：未尝、简直、决、别；表示评价：偏偏、恰巧、显然、故意、完全、幸亏；表示限定：宁愿、无非、何况；表示推测：也许、大概、恐怕、会；表示判断：一定、未必、准、无须、肯定；表示反论：反而、倒、却；其他：白、可、才、还、都。下面通过表示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的汉译例子来反映对应的情况：
与断定呼应的的“必ず、きっと、絶対”一般翻译成汉语的“一定、肯定、绝对”；与否定呼应的的“必ずしも、決して、少しも、全然、どうにも、めったに、とても、まさか”可与汉语的“不一定、未必、决、绝对、并、一点也（都）不~、根本不（没有）、一点也不、实在~也、无论~也、没有办法~、无法下手~、不常、很少、很难得、简直、难道、万万没有、不能（会）、总不能”；与推测呼应的的“恐らく、さぞ、たぶん、どうやら”译为汉语的“恐怕、怕、大概、会、可能、好象、似乎、多半、大概、想必~吧”；与期望呼应的的“ぜひ、どうか、どうぞ、くれぐれも”译为汉语的:“一定、务必、求求、求、请、多（多）、衷心”；与比喻呼应的的“あたかも、まるで、さも、いかにも”相当于“像、好象、宛如、一样、似的、简直~、一副~样子、很、实在”；与疑问呼应的的“いったい、果たして”可译为“究竟、到底、果真”；评价的副词的“あいにく、一応、いまさら、幸い、もちろん、さすが、やっと、やむをえず、せっかく”可与汉语的“不凑巧、偏偏、暂时、大概、先、大致、大体上、总之、才、现在才、事到如今、幸而、幸亏、幸好、幸运、当然、不用说、更别提、不愧、甚至连~也、好容易、终于、仅仅、勉勉强强、好歹、只好、只得、不得已、特意、难得的”呼应。
关于汉语的可表示说话者主观态度的二字副词、一字副词的日译在此就不举例了，但是有一点很明显，那就是在翻译是已之相对应的日语副词较少，往往是惯用句。日语陈述副词与谓语呼应、表达主体的感情和态度，属于语气部分。无论主语是第二、还是第三人称，只表达说话者主体的语气这一特性，中日语气副词都一样。呼应的副词通过与叙述呼应，强调并明确谓语的叙述。除命令句外，汉语也认同此现象。在表达主观态度的副词方面，比汉语相比，日语的语法功能较多。
又如日语的评价副词一个副词可以表达多种意义，但是汉语的一个副词相对意义比较单纯。所以日语的副词比汉语广。到目前为止，俞晓明的《现代日语副词研究》、赵博源的《日汉语副词的呼应及其比较》、李浚哲的《中日语气副词对照》、何午的《話者の心の態度》、鲁畅的《汉日语中副词的意义分类与比较》、刘笑明的《感情感觉句的语气体系和构造》、李恩赐《日语中说话人的陈述方式》等各学者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提出了很多优秀的指摘。本文也同样认为，表现说话者主观态度的日语副词比汉语多，且在呼应形式上、语法功能上都比汉语范围广。并且日语有一个副词存在多种意义的特征，通过日汉互译比较进一步明确了也存在无法完全对应的特性。
西北大学的薛红玲《日本語教育における話し手の気持ちを表す副詞の指導を考える-中国の教育現場を中心に》一文中，提到的“副词在功能上欠缺均一性，所以有必要从日语教学的视点出发对难于学习的副词的功能或用法进行整理性的基础研究。在中国进行非母语的日语教育的话，明确学习的基准将会是今后的一个课题。另外，在日语的时与体的研究中，也有学者提出把“心的态度”作为“atmosphere气氛”来捕捉的论点。所以表达语气的日汉副词与“时与体”有何关联，也将会成为另一论点。
本文只粗略的勾勒了汉日语表达说话者主观态度的副词。对于其详细深入的分析，尤其是日语中难以明确表现这一部分的研究，将会对日语学习者有很大的帮助，同时引发的其他关联学术的研究又将会推动中日文化的交流发展。
参考文献
[1]郑健.日语中副词与谓语的呼应关系[J].科技信息.2006(2)
[2]鲁畅.汉日语中副词的意义分类与比较[J].沈阳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5)
[3]陈亮.现代日语副词研究评介[J].日语知识.2000(10)
[4]薜红玲.浅谈日语副词的插入功能[J].日语学习与研究.1999(2)
（作者简介：徐 敏，女，19977-，江苏镇江人，南京农业大学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日语语言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