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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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后,荒原会记得那个瞬间。 一只白鹰和一个牧羊人相遇了。飞着的忘了飞,走着的忘了走。 久久地相望无言。 夕光的潮水,翻卷着两个激動的灵魂: 今生,我们能再次相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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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后,荒原会记得那个瞬间。
一只白鹰和一个牧羊人相遇了。飞着的忘了飞,走着的忘了走。
久久地相望无言。
夕光的潮水,翻卷着两个激動的灵魂:
今生,我们能再次相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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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彝家人称为“龙褂”“霞披”的火草褂,是千年前云南人最原始的服饰树皮、草皮、麻、兽皮中的一种。 《云南通志》(182卷)记载,明清时期,云南干彝以麻、毛和兽皮为主,“织麻捻火草为布衣之,男衣至膝,女衣不开领,缘中穿一孔,从头下之,名‘套头’。”唐朝时期,咨卡彝族村火草褂编织手工技艺已达到彝族服饰的鼎盛时期。千百年来,咨卡彝族同胞,只要到每年入秋时,他们就会利用劳作间隙,背上大花箩进山采火草叶,从
我和姥姥关系很好。我小时候是姥姥带的,她很惯我、很爱我,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很依赖姥姥,也很喜欢和姥姥一起生活,因为她总是无条件满足我所有的需求。 在所有序列里,姥姥已经习惯性地把自己放在最后一位。她爱别人,胜过爱自己,对我更是倾囊的爱。东北冬天的寒冷是刺骨的,可在我放寒假回来的时候,她还是会在凌晨的火车站外等我,当我手机电量告急的时候,她会小心翼翼地拿出老人机的充电线。从不关心娱乐圈的
观察西夏王陵 一个王朝倒在这里。 黄土大半,夕阳小半,一齐掺和了,夯下一个句号。 这句号,看上去就是空心的,藏匿了一大把死去的文字,藏匿了一柄联珠纹铜壶,藏匿了那只失去声带的妙音鸟。 决定陪葬的,是整整一百八十多年的历史。 就這样,一个王朝,像颈子流血的将军那样,轰然倒下。贺兰山做了枕头。 遥想当年,连成吉思汗也对它无可奈何。咽喉中出现了一块骨头,难以咽下。 蒙古人一走,历史就跟着来
1 在中国地理最西端,接近云彩的位置,我耕耘着一片麦地。三十多年来,坡马遍地的沙子和石头没能节制大自然旺盛的生育力,麦苗生长的速度像时间的荆棘扎疼我的脚板心。 2 我出生的那一天,据说赶上了人类诞生和世纪更替的好日子,母亲把我的脐带血浇灌了门前一片新开垦的麦地。她干活的时候,就把我放在中国西部直至广大的中亚细亚草原有亲缘的土地上,甚至还有整个蒙古和西伯利亚。我生活在一个不停地铸造历史的激情年
在云楼,荷花只属于云。 车子在原地360度打转。谁也说不清你的地址,几经转折,霸气的导航终于没了底气。 你藏在童年的深闺,很久很久,我固执地寻找你的下落,一村一庄打听你的名字。 急切,堆满了眼眶,喉咙,喊破干渴。 像山谷传出的一记回声,终于,你点一支水烛。坐在云建的楼阁里,独理云鬓。层层叠叠的绣萝帐为你揭去盖头。 每一朵你,亭亭地,都是水家的碧玉和闺秀。荷塘深处,没有一条路能够靠近你。
想必很多人都有过在异乡的体会:夕阳西下,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见楼宇灯光次第亮起,行人行色匆匆,急着各奔归处。身边的车水马龙和心里的无边空旷便不断比照,独在异乡的伤感油然而生,一种念头在心里不断加剧:“我与这个城市没有半毛钱关系,没有一盏灯是为自己亮起的,没有一个人倚在窗口等着自己归去”。 走过多少路程,我们才会明白,千楼万宇,千人万人中,我们所期待的美好,不过就是和所爱的人,一日三餐,四季相守。
邮差 这是一座回不去的空城。 守在时间的罅隙里,我应该为我的城市做个记号。 湖光与山色,曾经落在我的诗歌里,如万物润无声,破土而出。 我在某个梦中的深夜醒来,一些陈久而澄清的记忆和往事,似倏地摇曳的树叶,纷纷落地。 我手持被岁月焚毁的情书,长途跋涉。在路上摇旗呐喊游离在暴乱的城市里,上演一场又一场的戏剧。那可笑的爱情,终是成为别人小说里的背景。 遗憾摩挲成皱褶的纹理,随着时间的齿轮被辗
一棵树死了,枝上不再长出叶子。树干上却长出蘑菇。蘑菇是一棵树的魂灵。 它从树的肉体挤压出来,在一棵树的时间之外活着。 万物死后,我们都能看到它们的魂灵,有形,有色泽。像杂草长在瓦缝,像花朵开满废墟。 而人死了,魂灵却看不到,锁在一个匣子。施予魔咒,永世不得超度。 一块墓碑,拦住万物的脚步。 死去的魂灵终日哑声哀号,他们不能以蘑菇的形式伸展头角,获得重生。隔着比铜墙铁壁更严丝合缝的生死墙,
开春时,父亲在院子里种下一株桃树,几乎没怎么管它,桃树就自顾自嗖嗖生长起来。 小姆指粗的树干一晃就变成了大姆指粗,两三岁小孩的个头抽成了七八岁顽童皮孩的个,如此好养且司空见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是日常最普通的事物之一。 不名贵,不娇气,无所谓矜持。鸟雀会栖上枝拉坨屎在它头上,虫子也最爱,甚至在它身上排卵产仔,亦不为所动。那都是自然界常发生的自然事。 桃花要等到来年才能看了,灿烂的一季尽管
也就在这个当口,想起曾祖母和奶奶在阳光下纳鞋的场景。 小时候,我们穿的鞋都是大人们做的布鞋。春耕农忙,一直忙到秋天五谷满仓时,老人们才有闲下来的时候。说真正意义上的休息,是谈不上的,在初冬大约十月初开始,家里的女人们便忙碌起来,忙于做布鞋,也忙于做些地瓜丝及菜干,这时候,家中的女人们也算是“休息”了,男人们倒是可以去走家串户,吃茶喝点儿小酒。 曾祖母会在霜天晓角时洗被子,还用米浆过一遍,等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