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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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着黑色的破洞打底裤和大大的T恤在寒风中不停的蹦跳取暖,不时张望着什么时候轮到我表演。
  是的,我现在在承明高中大礼堂身后的空地,这是一所只有十年的建校史却一跃成为承明市第一高中的神话高校,在这所高中拿到什么荣誉,都算是省级的,对高考还有帮助,所以我凭借十年的舞蹈功底挤入了校庆晚会的名单,准备大显身手。
  “你不去演员休息室候着,在这里做什么?”一道清亮的男声划过黑夜,带着些许疑惑问我。
  “呃?”我借着礼堂传来的微弱灯光看到他穿着湛蓝色的制服,心想这不是我们学校的校服啊。
  男生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扯了扯衣服笑着说:“我是校庆协助委员会的,这是我们统一的制服。”
  我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学长好,学长好!”
  “我也没有比你大多少,我叫张木喜,你就叫我阿木好了。”男生有些羞涩的摸摸头。
  “阿木学长,我叫赵华梅。”我甜甜地叫着,心想有了学长的帮助肯定可以更加快速地拿到奖状。
  “呵呵,我带你去礼堂吧,这里太冷了。”说着学长就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我乖巧地穿上外衣跟学长一起到了演员休息室。
  承明高中什么都是新的,但是除了礼堂之外。据说礼堂本来也是要拆除的,但是校长总是神神叨叨地说礼堂不能拆,拆了他们就没有家了之类的。大概是些动物什么的吧,批学校预备资金的教导主任想着,总会有些小动物来礼堂玩闹,校长应该是怕它们无家可归吧。
  已经泛黄的墙壁油漆斑驳,墙根下都是消不去的水渍,紫红色的地板“吱嘎”作响,一不小心就会陷进某个空洞。
  阿木学长一直在旁边扶着我,微凉的温度从相隔的衣服传入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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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梅,演员等候室人有点多,不如我带你去台下观礼吧。”阿木学长在前面探头探脑了一番过来和我说。
  “可是这时候过去还有位置么?”我有些担心的想着。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阿木学长骄傲地拍了拍胸脯。我也暗自笑了笑,果然遇对了人,看样子很有来路嘛。
  我们又重新出了礼堂,从后门绕到前门去看表演。
  去前门之前需要经过一段阴暗漆黑的小路,不知道怎么了学校就是不肯装灯,我有些烦躁地嘟囔着。
  “华梅,怎么了?”阿木学长的声音从我前方传来。
  “这里好暗啊,为什么学校都不装灯呢?又不差这点钱。”我抱怨着。
  “暗?不会啊,这里不是有灯吗?”他好像指了什么方向,我以为他像其他男孩子要讨我欢心一样指着月亮当灯泡,于是带着些敷衍地回道:“哇真的耶。可是我有点夜盲,学长能不能……”
  “好,拉着我的手。”
  脚下是泥泞不堪的泥土,深深浅浅的,还好跳舞是不穿鞋子的,不然这么泥泞怎么见人啊。越往里走越泥泞,早知道就在等候室等着了,干嘛去观礼啊,心下一阵烦躁。
  边上就是礼堂的外墙,从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歌声,好像是万人大合唱一般的感觉,很凌厉的气势。我碰了碰阿木学长,想问有没有今晚的节目表,却碰了个空。
  人呢?
  “阿木学长?阿木学长?”我顿时有些慌乱,不知何时放开的手和不知何去何从的人。这个阴森的地方我怎么一个人呆啊?
  “华梅华梅,对不起,我刚才看到一个老朋友出了点问题,去帮了个小忙,对不起没和你说。”阿木学长的声音有些歉意焦急。
  看在我以后在承明高中还要靠他往上爬的份上,我使劲挤出了一丝假笑,连声说“没关系”,只想快点到前门。
  从前门进场的时候竟然没有看到学校仪仗队在门口,灯光也变得昏黄,还传出潮湿发霉的气味。我掩着鼻子皱着眉头进了去,怎么觉得学校礼堂变得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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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堂台上灯光还暗着,想必是主持人刚刚报完幕,等演员上场。
  观众席是“凹”字型的,阿木学长把我带到右侧前排坐下。我总感觉这凳子很不舒服,但是在学长面前保证仪态很重要,我僵硬着身子没有过多的言语,放眼望去明明是黑压压的人群,却没有一点吵闹。难道承明高中纪律那么严格,连看个表演都那么压抑?
  台上“铿锵铿锵”地响起戏曲里才会有的配乐,几束聚光灯打下来照在四个半人高的木偶上,身边的阿木学长有些兴奋的对我说:“这可是承明高中的校庆重头戏呢!”
  我看着台上僵硬的木偶,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
  木偶长得和一般我们看戏时的木偶不一样,非常逼真,就好像缩小了一倍的真人在你面前演戏的样子,而且也不是演古装经典段子,而是一个发生在十年前纠结的爱情故事。
  四个木偶分别是大目,小夕,阿阳,萌萌。
  十年前大目与小夕相爱,萌萌是小夕的好姐妹,也爱着大目,阿阳是萌萌的亲弟弟,却不伦地爱着姐姐。随着时间的推移,阿阳对姐姐的爱恋越来越深,到了变态的程度,觉得杀了大目就能和姐姐在一起了,于是策划出一场谋杀案,杀害了大目,栽赃于小夕,不料藏在姐姐屋子的杀人工具被警察发现,萌萌被判了三十年,小夕在阿阳家放了一把火,浑身重度烧伤,却诡异地死在了大目家里。
  长达一个半小时的节目让阿木学长看的时哭时笑,却让我等得焦急。已经十一点半了,我的节目早应该排上了才对啊,为什么迟迟没有人喊我?天越来越冷,再不上台跳舞的话我会被冷死在礼堂的。
  “学长……”我弱弱地推了推身边的男子,忍住心中极大的不满:“您能去问问我的节目什么时候上吗?”
  “哎哟,华梅,我忘了告诉你,这次的节目单里根本就没有现代舞蹈啊!”阿木学长不好意思的摸摸头,眼里还有刚才看戏的残留泪痕。
  “怎么可能啊!我为这个舞蹈准备了三个月就是想要在今天登台,你一点都没帮我反而带我看了一个多小时不知所云的什么垃圾木偶戏,真是要疯了。”我已经极度抓狂了,也没有注意到我居然在安静的礼堂里大叫了出来,虽然礼堂灯光非常微弱,但是我还是感觉到观众席上所有人都看向了我,甚至还包括台上还未下来的木偶。   “你再说一遍。”阿木学长的脸阴沉的可怕,周围也开始响起了唏唏嘘嘘的声音。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以及非常不耐烦了,但是为了我能在这所高中有所建树,我压下了所有的脾气,细声细气地对张木喜说:“抱歉学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太冷了。”带着我招牌的楚楚可怜的眼神,我不相信男人不会动心。
  周围唏嘘声更大了,我开始有些惶恐,校领导可都在第一排坐着呢,得罪了一个学长不要紧,校领导全得罪光了以后怎么混啊。
  正当我恨不得时光倒退的时候,台上名为阿阳的木偶细细地开口了,带着不确定的口吻叫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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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堂似乎更加阴冷了,我紧了紧宽大的T恤默不做声,怕得罪更多的人。
  台上的灯光强了些,集中打在木偶阿阳的身上,分明的木质脸颊居然能显出焦急的表情。
  “姐姐,姐姐你回来的话告诉我一声。”我看着台上的木偶无神的双眼看向我这里,就有种忍不住想逃跑的冲动。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最好是做梦。
  幸好穿的是帆布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我趁着大灯还没打开的时候蹑手蹑脚地往礼堂门外走,由于我真的有点夜盲看不见路,走得缓慢,而且好久好久都没有看到礼堂的门在哪里。台上的木偶不说话了,台下的观众也都异常安静,这真是太诡异了,要是别的学校早就起哄的不成样子了,还是说承明高中真的严的那么变态?
  不好的预感在我肢体里乱窜。
  “姐姐,姐姐你快回来啊!”木偶细细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不,我要快点逃出这里,门,门在哪里。该死,没有光我什么都看不到。我已经害怕地开始奔跑,却怎么也摸不到周围的墙壁,聚光灯永远在头顶。
  木偶吱嘎吱嘎的声音渐渐靠近。
  这一定是在做梦,我肯定在礼堂后面的空地睡着了,现在一定是梦。我慌乱地朝左侧跑去,摸到了布满灰尘的海绵椅子,隐约还摸到了正式的公关部西装服。真是救星,一定是校公关部的同学,可以让他带我离开这里。
  “同学,同学,带我出去好不好,我一会还有现代舞表演,我是校庆的演员,我……”有些语无伦次地推着穿着西装的同学,仿佛看到了希望。
  空旷的礼堂依旧回荡着人偶凄惨的声音。
  姐姐,姐姐。
  无论我怎么说,那个同学就是没有任何反应,我一急,大力地推了一下,手上一片虚空的触感,瞬间,一股肉体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脚下不知滚落了什么东西,突然抓住了我的脚,耳旁散发着肉香的头颅哈着难闻的烟灰气对我口齿不清地咯咯地笑……
  “啊……”
  姐姐,你在这里吗?姐姐,我来找你了。
  木偶的声音像是在广播里传出来的,非常清晰带着回声。听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想要逃跑却被脚上的焦手束缚着,我死命地将脚上的焦手踹落,肩膀上的人头还是桀桀地怪笑着。
  一片弹簧椅起身的声音。
  焦味,糊味。
  纷乱的脚步声。
  我不能死,我也不要死在这里。手臂被一只凉手握住,我使劲一扭,听到张木喜的声音,心下顿时大惊。他多半也非人类,于是死命地一掐打算逃走。
  “华梅华梅,你怎么在这里?到底怎么了?”张木喜的声音在我附近响起。
  “这里不是礼堂,是鬼堂。十年前到底发生什么?木偶会说话,烧焦的人会走路。”我已经慌乱的歇斯底里了。
  “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张木喜拉着我的手就跌跌撞撞地往前跑,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路,两三下我就看到了户外的月光,感觉好像活过来了,身后的礼堂背对着我们,矗立在黑色的桠枝中,显得分外诡异。白天的礼堂周围是空旷的水泥地,不消几步就能从南门出校园,或者向东走回寝室,但是现在的礼堂周围除了一小圈的水泥地依稀如旧,外围都是泥泞的沼泽,微弱的月光也不曾照清轮廓。
  我在礼堂空地上不停地来回走动,掐着自己的胳膊,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生,我有想要跳舞的梦想,为什么不让我过普通的生活。
  不知不觉我的愤怒战胜了恐惧,把自己想的话喊了出来,张木喜站在我身后幽幽地说:“你从来都未曾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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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木偶戏是真实的事情,学校每年都要演这个戏是为了祭奠那几个学生,因为他们的魂灵在学校久久不肯离去。
  那出戏没说的是那四个人都是非常有艺术细胞的学生,每年的校庆都会有他们的节目,而且是期望率最高的节目。小夕死后,大目退学了,之后便不知所踪,萌萌在监狱里受不了其他人的折磨,以舞者的姿态在厕所上吊自杀,阿阳觉得对不起姐姐,于是在姐姐最后的校庆表演的地方,也就是学校的礼堂留遗书自杀了,不过尸首到现在还未找到。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这次十年校庆有两百多名演员参加为什么就我这么倒霉。”我对着张木喜怒吼。
  “萌萌,你什么时候才能正视我,我是大目啊。”张木喜悲伤的眼神在月光的浸染下泛着泪光。
  “我叫赵华梅,不是什么萌萌,你说的萌萌不是已经死了吗?”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虽然很讨厌自己的名字,但是如果我真的成为明星我可以换艺名,叫什么AMY,LILY都行,我就是从没考虑过萌萌。
  “萌萌,你来吧,我知道你回来了,小夕其实是我烧死的,要不是她抓住了我去教导处偷试卷的把柄我是不会和她在一起的,我是爱你的。怪你那冲动的弟弟阿阳,我早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张木喜,不,现在应该叫他大目了,缓缓地靠近了我,瞳孔放大到常人的两倍,身上开始散发出阵阵肉香。
  “萌萌,和我在一起吧,我才是爱你的。”
  不,不!看着大目身上越来越浓重的肉香和不断脱落的皮肤尖叫着向后跑去,也没有考虑到我跑去的方向就是我刚刚逃出去的礼堂。
  后门紧锁,不得已要朝着刚来的那条漆黑的泥泞路狂奔,鞋子陷在泥塘里也没有时间去捡,脚底被刺出鲜血也没有空去停下脚步,耳边一直传来“萌萌,萌萌”的叫声,让我心惶恐到了极点。突然,脚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狠狠地摔倒在地,脚踝处传来粗粝的触感,伴随着谁喉咙里“呃呃啊啊”的呻吟。
  “萌萌……好姐妹,来啦……”我全身的毛孔仿佛一下子张开,这就是那个被烧死的小夕?那么那粗粝的触感不就是……
  “啊!”我死命地爬了起来,不知道触动了什么开关,边上的路灯都亮了,我看到肮脏的沼泽地里沉沉浮浮着数百具烧焦的尸体,一齐发出“呃呃啊啊”的呻吟,缓慢地朝我爬行。
  我不想死,我一点也不想死。不知哪里横生的大力气,我将手边估摸有二十斤的石头一举抬了起来,往小夕身上砸,脆皮裂开的声音在一群呻吟声中显得非常突兀,我喉咙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死命地咽了一口口水,趁着那群烧焦的尸体还没有向我靠近的时候赶紧从礼堂前面跑到街上,这样就有救了。
  泥泞的路途仿佛没有尽头,等我好容易跑到礼堂前面,还没喘一口气,就听见干涩熟悉的声音叫着我:“姐姐。是你回来了吗?”
  猛地一回头,是那个在台上表演的木偶。
  “萌萌,为什么要逃呢,为什么不直接从礼堂穿过顺便见见你可爱的弟弟呢,硬要从沼泽穿过可是会碰到你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好姐妹哦。”大目从木偶身后走了出来,面目狰狞。“我刚刚带你来的时候帮她从泥泞里拉出来想跟你见个面,你怎么重聚一下就把她给砸扁了呢,小夕那么爱美,可是会生气的呢。”
  “姐姐,我还是爱你的。”木偶的嘴巴一张一合,木质的关节“咯咯”作响。
  从礼堂转角处缓慢爬来一个黑色物体,带着泥沼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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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喜欢跳舞,而且会跳很多种舞蹈,音乐一开始播放我就会苦恼到底跳什么舞蹈好呢,但是现在我已经完全不会担心这个问题了,因为阿阳已经很好的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我也很喜欢我现在的新家。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我现在住在学校实验室的福尔马林里,已经十年了,之前迷迷糊糊借了一个女生的身体用用,弄得她记忆混乱,不过果然还是完整的身体比较好用啊,我现在身体被分成了六个部分,每个部分都可以翩翩起舞,阿阳每天晚上都会从人体模型架上走下来看我跳舞,偶尔也会把我拼起来看我跳BREAKING,不过手经常会甩出去就是了。
  大目和小夕在礼堂边上的沼泽和好了,每个月都会来和我聊天,说礼堂举行的表演比我们当初的烂多了。我们打算十一年校庆的时候再去礼堂表演,顺便抓一个有潜力的人和我们呆在一起,成为最棒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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