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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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每一个人应该都有一段独家记忆,不可复制甚至独一无二。
  在年少时,用爱恨分明的态度追随着跌跌撞撞向前奔走的生活。开心时笑容肆无忌惮,难过时眼泪汹涌澎湃。这样真好。
  当我回到教室时正好看到后桌男生把手揣回自己的口袋,我就断定一脸慌乱却假装镇定的他有猫腻儿,我快步走到课桌前就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拳,“宝贝儿~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语气温柔眼神凌厉。
  他捂着胳膊拔腿就跑,还不忘回头冲我做鬼脸。
  同桌拽着我胳膊,“别理他,扫地了。”
  “哦。”我闷闷地应了声。
  “怎么,没找到你朋友?”
  “嗯。虽然是一打放学铃我就冲到他们教室绝对不会发生找不到她的情况,但是一同学说顾晴她根本没来学校。返校日她怎么不来?一会我回到宿舍再给她打电话。”我苦恼地拿起扫把走到教室最后开始扫地。
  同桌说,“你明天收拾你的宝贝儿吧。他把你手机拿走玩了。”
  我听到这话瞬间急火攻心,“他会不会办事啊!明天姐姐把他大卸八块!”
  “亲,看看表,宿舍快熄灯了。扫完走人!”
  我抬头一看表,晚上十点。
  第二天一早,后桌男生陆昊是在我仇恨的目光中踏进教室的,他坐到位上时,我扭头咬牙切齿地说:“你想死呢!把我手机拿来。”
  他摆出讨好的笑容,“亲~你先别打我,我跟你说一噩耗,你手机掉我洗脸盆里了,暂时不能用了。不过我会拜托走读生带出去修的!我错了,你别打我!”
  我闻言握起拳头,狠狠地说,“我确定你想死!”
  他同桌乐不开支地凑过来,“小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不说实话,我跟你说实际上他把你手机掉洗脚水里了。”然后他的嘴就被陆昊捂住了。
  陆昊看我“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拔腿就往后门跑,我紧跟其后,刚出了教室后门就碰上了老班龙龙,我心里一凉,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完蛋了。龙龙说,“你俩跟我去级部!”
  我俩乖乖跟在他身后踏入了教室对面的级部办公室,毕竟是除了请假需要级部在请假条上盖章外,还真没在这间气势强大空调暖气齐全的屋子里呆过,我俩走路竟然屁颠屁颠的。龙龙坐下,手持茶杯,虽然是笑眯眯的模样可我感觉危机四伏。我和陆昊分别站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龙龙又笑,招呼我们,“你俩过来点,离我那么远干吗?”
  我死命摇头,“不了,这儿挺好。”
  他还是笑,“你俩刚上早自习闹什么呢?”
  我说,“没什么。”
  他说,“没什么?你俩一到教室就做小动作了吧,要不怎么刚上早自习就立马闹起来了。”
  我重复,“老师,没什么。”
  陆昊突然开口,“老师,那是昨天的恩怨!”
  我低着头默默翻白眼,他是不是非得说句话才能彰显自己的存在啊?网上说得对,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龙龙看向我,“我看你每天都闲不住,你很忙?老往楼上跑!”
  我低头绕手指,“找同学而已。”实话,我去找顾晴。
  “找同学?谁啊?”龙龙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我很诧异地盯着他看,这年头龙龙也八卦?“说了你也不认识。”
  龙龙异常执著,“你说,说了我就认识。”
  我无奈,“一班的。”
  龙龙继续八卦,“男的女的?”
  半路杀出个陆昊,他笃定地说,“老师,肯定是男的。”
  “女的!”我狠狠地瞪陆昊,暗暗下决心,看我出了级部门不砸死他,欺负到言姐头上了。
  龙龙忽略着我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杀气,“我看你俩一直很闲的慌,李言你去黑板上默写一星期单词,陆昊你就念一星期单词吧,她写什么你念什么。”
  出了级部,我用拳头把陆昊揍了个半死。
  再后来我默写了全部没学过的新单词,他一个都不会念,在全班同学面前挤出囧的表情。
  同桌带着八卦纳闷好奇疑问等若干耐人寻味的表情问我:“你和陆昊是我们公认的情侣,整天打打闹闹,龙龙也看见了,竟然不怀疑你俩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怪了。”
  我正色道,“因为他长眼了 ,他看出来我俩男女关系正常。”
  说实在的,我感觉“人在囧途”这四个字简直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在陆昊的陪伴下走在人生路上的我厄运一个接一个。陆昊上午将我的手机交给一个走读生,下午那个走读生就不来学校了,当然,不是拿着我的手机跑了,而是名列我们级部第一的走读生坐火车去北京参加自主招生了,七天后才回来。
  陆昊满怀歉意地把这个消息带给我后,我抓住他的衣领拼命摇晃他,“你说,你会不会办事啊!你找个靠谱的人好不好。你脑袋被门挤了吗?你有手机拿我手机干吗?现在你开心了吧,我没有手机就没办法联系顾晴,顾晴到现在都没来学校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是,我可以借别人手机,但我不会背她的号所以没办法打电话给她,上Q她也一直不在!陆昊你去死吧!”我松开手,顺便踹了他一脚转身就跑了。
  他吃痛皱着眉头,焦急地喊,“我去死,你去哪儿啊?”
  我回头,面无表情,“厕所。”
  顾晴从医院回到家,看着镜子,把假发戴到光秃秃的头上,叹了口气,“妈,我明天回学校了。”
  打上课铃我才进教室,只听到了龙龙一番演讲的最后一句,“……下课后同学们把钱交到班长那儿。好,大家自习吧。”
  我一边拿出数学书,一边偷偷问同桌,“刚才龙哥说什么了,我们又要交钱?一轮资料的费用?”
  同桌低声回我,“不是,咱高三一班有个女生被检查出来患有白血病,做化疗需要很多钱,学校号召我们给她捐款。多少钱都行。”
  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安,“叫什么?”
  “顾晴。等等,跟你玩的好的闺蜜不是也叫顾……”   这才是重点,那一点不安在得到确认后就像一个刚发芽的植物得到化肥的滋养、灭虫剂的保护,疯狂地生长。我的脑袋就像经受了原子弹的轰炸般腾起朵朵蘑菇云,每个蘑菇云的内容都是:怎么办?我要失去她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转身跑出教室,龙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李言你去哪儿?”
  我回头,脸上满是泪水,“去死。”我不想在众人面前哭,可眼泪就是止不住,狠狠抹一把眼睛,冲下楼梯冲去操场,此时夜幕吞噬了一点夕阳西下的天空。
  教室里,我说了“去死”跑开之后,龙龙愣了一下,接了一句,“陆昊你也去。”
  陆昊大吃一惊,“老师!你也让我去死?”
  龙龙抽搐了一下嘴角,“我让你跟着她看她干吗去了。”
  全班哄堂大笑。
  陆昊是在操场上找到哭得惨兮兮的我,他丢给我一袋抽纸,气喘吁吁地在我身边坐下,也不说话,周围安静到只能听到我的抽泣声。内心是如此的恐惧,我茫然不知所措只会哭,不断地抽出纸来解决我的眼泪和鼻涕。
  陆昊他见过剑拔弩张的我、任性乱发脾气的我、霸道无比的我、在老师面前假装乖巧的我、像汉子一样扛行李的我,没见过脆弱流泪的我。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问我顾晴的病?那我会哭的更汹涌。安慰我说顾晴会好的?我才不会听这敷衍的话语。最后,他开了口,“跟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吧。”
  我们的故事是这样的,高一时不但同班同学还是同宿舍的舍友,她是舍长,我们床挨着床,我没想到我们会成为要好的朋友,因为那厮是个有着男人外表的女人。高一刚开学我搬行李到宿舍看到一个壮实的背影,短短的头发,宽大的后背,穿着黑色的运动服T恤衫,我问另一舍友:“女生宿舍男的也能进来?”顾晴回过头很平静地说:“同学,我是女的。”
  我看着她浓眉大眼丝毫不带温婉柔顺的气息的面孔,尴尬地说:“你如果是男的就好了。”是男的就好了,我们班里就有帅哥了。
  再后来我习惯于依赖她,买饭她决定吃什么,买书她决定买什么,有什么困难就找她帮忙解决,深厚的友情就在每天形影不离中建立起来。
  她不仅长得像男生,内心还有点小邪恶。一次宿舍夜谈中,舍友甲说舍友乙干了一件事,我们还没好奇地盘问,顾晴她悠悠地开口,“Who is 一件事?”
  “舍长!”我们都把手中的枕头砸向邪恶的顾晴。
  一束灯光照过来,门外传来查房老师严厉的声音,“你们还睡不睡,想扣分吗?”
  顾晴她做过的最让我感动的事是在高一临近寒假的时候,那时候天气挺冷的。在我生日那天,晚自习放学后,顾晴她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操场,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漂亮可爱的蛋糕型蜡烛,她拿出打火机把蜡烛点亮,笑吟吟地对我说,“言妮儿,祝你生日快乐,许愿吧。”
  我很感动,乖乖地闭上眼睛,在这个以为和平常一样的冬日夜晚过了一个不平常的生日,在我还没许下愿望的时候,一束灯光打过来,“你俩,不回宿舍睡觉在这里男女不文明交往,跟我去级部。”教务处的老师气势汹汹地跑到我们身边,看到蜡烛更是气急败坏,“还点蜡烛,把学校点了谁负责?”
  我很无奈地解释,“老师,我们没有谈恋爱,她是女的。”
  老师很疑惑的看了看顾晴,然后坚定地说:“我第一次听说情侣被抓后否认情侣关系时说这个理由!一看就是个男的!”
  顾晴她1米69的个子,和男生一样短的短发,男生风格的羽绒服,好吧,看不出来她的真实性别还真不是老师的错。
  在级部办公室里,被电话叫过来的老班也是无奈的表情,“你俩跑操场上点什么蜡烛,快回宿舍。”我俩出了门还能听到教务处老师难以置信的声音,“那个同学真是女的?真的吗?”
  宿舍十人除了我俩当事人,都用这情侣事件嘲笑顾晴到高二分班……
  陆昊听完我讲的我和顾晴的故事后竟然很没良心地笑出声来。我没空打他,闭上眼睛,十指并拢,虔诚地将高一生日时的那个愿望在高三的冬日里许完,如果真的存在神灵的话,请保佑顾晴平安。
  拜托,请一定要平安。
  我确定我在下了早自习后看到站在我们教室门口的顾晴,心中的惊吓大于惊喜,因为一直是短发的她现在的头发竟然是长发。她拉着我走到楼道口,扭捏地说:“你不要嘲笑我。”她把头发摘下来,我看着她的光头哇地一声哭出来,没想到她气愤地捣了我一拳,她嚷道:“哭什么!得病的是我们班和我同名的女生不是我!”
  这才想起来高二刚分班时她兴奋地跑来找我,说班里有个和她同名的女生。但是……
  “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来?”
  顾晴说她逛街买了两顶毛绒帽子准备送我一顶,她戴了帽子后感觉头奇痒无比,洗了三次头后还是痒,她妈妈只好带她去医院看,医生说是因为毛绒帽子里藏有虱子。
  “所以需要剃光头发抹点药膏才能根除虱子的困扰?”
  “对啊,我感觉很丢脸所以这几天就不打算回学校,直到买来假发才敢来上学。”
  是不是真的存在神灵,是不是神灵真的听到了我渺小的愿望,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有失去她。
  谢谢。
  大课间跑操铃声响后,我乐呵呵呆在位上不动,陆昊哀怨地看着我,“你说了什么,龙龙就允许你不跑操了?我也想用你的理由。”
  我理直气壮地回答:“你就告诉他,你也大姨妈来访。”
  他扔下一句“你是女的吗?说话都不会委婉点!弄得人家好害羞的啦。”就跑了。
  他的确比我更像女的……
  十分钟后跑操结束,一个又一个回到教室都是气喘吁吁地模样。同桌是直接栽倒在我身上,但她很兴奋地对我说,“我告诉你哦,跑操时你家陆昊估计是因为鞋垫太长,老往鞋外伸,他直接把鞋垫抽出来塞兜里了!你是没看见!”
  我想想那场面,笑得前仰后合的。陆昊一进教室立马就明白有人向我爆他的料,“谁在我媳妇面前乱说话!站出来。”
  顿时全班一片起哄声,“亲一个亲一个。”
  我哭笑不得,抓起一本书砸向他,“你再瞎说!”
  好吧,我承认我和陆昊有故事,小学一年级时曾是同桌。他盯我看了一天,然后亲了我一口,当然,亲的是脸。他亲完就羞涩地跑掉了。第二天来到学校迎来的是我的一顿打。
  小学就是同班同学,初中就不是一个学校了,没想到在高中还能遇见他,我们不是情侣是冤家。
  这些都是只属于我们的独家记忆,如花般盛开在你我美好的青春时光,我们的快乐忧伤鲜活地存在于每天一样而又不一样的日子里,互相陪伴,一起走不孤单。
  一天,“听说陆昊承认你们的关系了!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顾晴很八卦地在放学路上问我。
  我无语望青天,默默地说:上帝啊,请杀了我吧。
  第二天,“听说,陆昊承认你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干柴烈火一触即燃。”顾晴继续八卦。
  我继续无语望青天。
  第三天,“听说,陆昊和你打小就有婚约?”
  我还是无语望青天。
  独家记忆里掺杂这些流言,重点是顾晴这个女汉子还信!
  编辑/张春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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