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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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辨东西,只有一个地名 在瀚海深处浮现,鸣叫 身份证放在陌生的扫描仪上,拒绝认读 保安用维汉两种眼光审视我,并指令我 離我近一些 多次尝试后,我终于认出了我 惶恐中,我的名字先于我通过了转盘卡 一个背向故乡三十年的人,一个把沙粒 丢进鞋窠深处的人 此刻,有点兴奋,有点情怯,更多的是一 个旅人穿越茫茫大地时的安然与平静 方向盘转动,方言刻画石碑上的公里数 那只熟悉的鸟的叫声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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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辨东西,只有一个地名
在瀚海深处浮现,鸣叫
身份证放在陌生的扫描仪上,拒绝认读
保安用维汉两种眼光审视我,并指令我
離我近一些
多次尝试后,我终于认出了我
惶恐中,我的名字先于我通过了转盘卡
一个背向故乡三十年的人,一个把沙粒
丢进鞋窠深处的人
此刻,有点兴奋,有点情怯,更多的是一
个旅人穿越茫茫大地时的安然与平静
方向盘转动,方言刻画石碑上的公里数
那只熟悉的鸟的叫声愈来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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