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最亲爱的你

来源 :中学生博览·综合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ivy1128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亲爱的,让我这样叫你一次。
  真的好久没见了吧。你说是吗?同一座小城,距离不过500米的学校,我们,却没有相见的理由。
  这似乎连偶然的相遇也成了一种奢求。
  恍惚间听见你说:十字路口的遇见,不过是一场意外,真的,被你说中了,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早上骑车出门,弯过小胡同,然后下坡,在拐弯的地方,下意识地按刹车,我抬头苦笑,嗨,你早已搬家,原来这一切只是我的习惯而已,你不知道的,是吧?
  身后“嘀—嘀”的鸣叫声充斥着我的鼓膜,呼呼地叫唤着,放手,抬脚,到达马路上时,我多么希望你能追上来,像往常一样,嘴里叼着一块面包,含糊不清地问我:“今天的我,帅吧?”
  呵呵,这么自恋的你。
  然后,我会转过头冷冷地对你说:“迟到的话,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再转回来,微笑。
  你肯定不知道,对不对?
  因为每一次你听我说完就加速超过了我,在前头喊:“迟到的话,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哦~”
  哼,小样。
  于是大马路上出现了两条黑线,风驰电掣般。这样子的招术屡试不爽,以致于本应20分钟的路程被压缩至10分钟就很OK了。
  你就是这样,在我面前笑得灿烂如星辰。
  “怎么样,厉害吧。”春天的晨风吹起你白色的衣角,安静而美好。
  我是这么地恋着你白色的衣角啊。多么让我惊讶。
  4月也马上要接近尾声了。5月是春末,6月是初夏,接着是7、8月冗长的暑假。
  “夏天,有碎了一地的金子。”
  “但是,春天有满天飞舞的樱花。”
  我还是依然记得《迷宫的十字路口》,服部对柯南说那个在樱花树下拍皮球的女孩。那样漫天飞舞的樱花,有最浪漫的爱情。
  可是我并没有过真正的樱花,亦不懂得什么是唯美浪漫。直到两年后的现在。
  一年前的中考,你考到了最好的学校。而我却依然留在原校,没有任何征兆的,我想。事情本就这样顺理成章,顺利得一塌糊涂。
  这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我还是骑着车过马路,还是坐在窗户旁边远望你的班级,还是在春末夏初的时候想一想樱花飞舞的样子。
  只是,身边没有你。
  我在一楼全年段称得上最优秀的班级。可是抬头仰望,看到的只有四方形的天空。
  什么都没有改变,这一年来。
  而你呢?是不是很习惯了新学校的生活?是不是还在马路上疯狂飞车呢?是不是有找到新的好伙伴甚至是女朋友呢?
  噢,亲爱的。你又知不知道,有一个女生是多么喜欢你?她每天都早早地爬起来,只为了能准时过去找你,然后找借口说只是碰巧是这个时间出发。她会骑车在你身后,看你翻飞的衣角微笑;她会记住你的生日,会在你生日的前一天说给别人听,只因她想让你得到更多的祝福;她会在你考试失败时狠狠地鄙视你,用恶毒的话使你振作;她会因为跟你安排到同一天值日而窃喜,她会为有你在身边而骄傲……
  女生为了你写日记,写你是一个像风一样的少年。写你是夏天里最闪的光亮,晃花了她的眼,写你是童年最美好的记忆,写你是心中最可爱的人。
  可是,亲爱的。你一定不曾了解过,一定不曾知道过。
  你有你自己最美好的女孩,只是不是我。
  好吧。我没有难过,也没有不开心。我只是在这静静地想想你,想想我们的过去,想想你那时牵着嘴角微笑的样子。想想风吹过,樱花飘落的场景。想想在什么时候,我会对你说,我喜欢你,仅仅只是喜欢你。
  春天的风还是这么大,你一定要多吃饭,多休息,累了就放松一下,小心身体,不要感冒了;要记得抬头仰望天空,要记得常常微笑,要记得相信。
  还要记得,有这么一个我,在这里祝你幸福。
  
  后记:这确实是我的一段心里独白。曾经,他是出现在我童年中最美好的风景。我们是好朋友,只是他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他而已。就像十字路口的交叉线,我们的相遇仅仅是一场最美丽的意外。不怕,有回忆,足以想念。
  [编辑:孟广丽]
其他文献
许嵩是活得很明白的人。这从他的经历、访谈、博客以及一步步走过的目标明确的音乐道路中都不难看出来。从一个只是单纯地热爱写词谱曲、非音乐专业的学生,到如今的不作宣传不参加商演却歌迷近百万、专辑卖脱销的成功的音乐唱作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梦想的方向,一路上走得辛苦却明明白白。    腹有诗书气自华   无论是看外表还是听言辞,许嵩都是一个诗人一样的人。  从合肥市青年路小学到合肥一中,许嵩一直是家人眼中成
可以忘掉很多事,可以记起很多事。时光是永远的锁,锁住年少的日记。    琴谱的末端,孤零零的,没有名字,只有被时光抹去的铅笔印。  墨点溅在了我们之间。最后,在时光的烘干下,渐渐模糊了印子,也模糊了我们之间唯一的字。它就像是强大的诅咒,在一瞬间布满了整片天空,目光所能触及的地方,一片漆黑。开始错觉,闪电频繁地穿过身体,频繁地包围自己,频繁地割伤灵魂,伤口流下看不见的泪。没有颜色。  听不见了声音,
同寝室的一个高一的学妹问高二的我们:“姐姐们啊,你们的高一是怎么过来的啊?”一听这问题就觉得耳熟,还没反应过来,下铺的同学就答道:“熬过来的呗!”  在这个小房间的静默里,我突然想起来了,几个和我通信的高一孩子都问过类似的问题。而我的答复几乎都是一样的,还有几分套话的味道。现在想来,似乎在忽悠人家,可是忽悠人的还有“高一”这个概念,它喜欢与学习、人际拉上关系,后者似乎更让人闹心。  我是后知后觉的
我在我十三岁那年遇见她,现在,我十六岁。  前几天,跑到以前一同去的影碟店去拿预订的影碟,老板十分诧异地问我:“不是你的朋友拿走了吗?”我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死丫头!你给我小心点。”  我们常常一起去买碟,不管是动画、电影还是音乐,两个女孩蹲在柜台前,一边翻那些繁杂的光碟,一边不时地闲聊几句,发出嗤笑的声音。  有时,也会去逛那些首饰店,一边翻漂亮首饰后面吓人的价格牌,一边发出夸张的抽气声,不
[1]    夏末。微热。阳光溅射一地。  夏殇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角落,冰冷的目光望向窗外,茂密的梧桐树叶,参差斑驳,散落零碎的阳光。  前桌的女生正与她的好友聊得火热,还不时地炫耀自己新买的粉色褶裙,最新一季的流行款式,引得周围女生一片羡慕的眼神。  夏殇看着她脸上得意的笑,唧唧喳喳不停地夸耀,终于忍不住了。她站起来,脸上挂着她一贯毫无感情的微笑,走到她面前,瞥了一眼她身上穿着的新裙子,郑重地发表
我的这些纸船只想在时光的涟漪上起舞,并未打算抵达任何港湾。——泰戈尔    我始终觉得,最好的时光是不加修饰地摆在那里也依旧抢眼的物什,它会泛着纯净的光泽,在这个纷乱的世界显得那么无可挑剔。  而且最好的时光总是有人做载体。他们,无论与我瓷实与否,都不只是过客那么简单。  我笃信。    每一张扑克脸旁都有一团活宝的笑    烨子与海涛。我觉得这是一对很难用语言准确形容的生物。只能用我匮乏的词汇拙
【1】    天空灰黑得有点儿压抑,像凡·高最后的那幅《鸦群飞过的麦田》里沉重黑色的天空。天气预报说未来3天将有冷空气南下,本省粤北山区气温可能骤降到零度以下。其实已经觉得现在冷得要命了,刺骨的风像刀割在脸上一样锥心地疼痛。  我抬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苍穹,心里突然有了一股喘不过气的不安。  周一的校会在沙哑的广播中开始了。《土耳其进行曲》此时听起来多了几分凄凉,喇叭把它原本雄壮的节奏扭曲成了影集里
高三苦不苦?苦!对于中国的学生来说尤为辛苦。对莘莘学子来说,高三是充满硝烟的战场,和对手战,更是和自己战。三百六十多个日子,很多人都忙得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因此有人将高三称之为“地狱”,每年高考的那个六月也都被渲染成了黑色。然而经过摸爬滚打从地狱冲杀出来的你发现自己并没有到达开满鲜花的彼岸时,你还有没有勇气再爬回这个“地狱”?高四,比高三更苦,压力更大。可是每年依然有很多学子选择复读,选择再次经历地
咚!咚!咚!我敲响香港的门扉。  是你在闪耀吗?这美丽的东方之珠!让我怀着敬意,怀着神往,触摸你那醉人的繁华。逝去的蹉跎,沉淀的古韵,将你散落的时光碎片一一拾捡。    维多利亚港   放眼白天的维多利亚港,两岸的摩天大厦像是大地上突起的血脉,阳光一洒,如纯净的泉水把建筑物的线条映得愈发明朗。掬在手里浅浅一抔,洒在水上洋洋一片,轻盈灵动,像极了一场光明的盛典。低头,港湾的水正以最寻常的流动呈现着诗
1    南方小城的十二月,也是冷得要命。  楼上的小西腹痛,本来她妈妈以为她是痛经,也只是让她躺在床上。可是疼了一上午外加中午,看她那疼痛难忍的样子,她妈妈终于在下午时带她去医院了。看着小西腰弓得像虾米,在她妈妈搀扶下经过我家门前,我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倒是站在一旁的妈妈发话了:  “有那么疼吗?别是装的吧!”她的眼睛轻蔑地扫了小西一眼后,就转身进了屋。  我的胃抽搐了一下,赶紧退到了房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