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海社区由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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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从陈老五牛肉面往东过去两条街然后过一个大转盘,转盘后面是一片杨树林,艺海社区就在杨树林过去的一栋红色的楼下面。”
  这是猫爷的原话。
  可陈老五却说猫爷是骗人的。
  理由有三:第一,西边过去两条街,根本没有一个大转盘,连小转盘都没有。第二,这附近也根本没有一片杨树林和红色的楼。第三,猫爷根本不爱猫,也不养猫,甚至看见猫就烦。
  “不爱猫,不养猫,这些和骗人有什么关系?”我问陈老五。
  陈老五说:“因为他叫猫爷,不爱猫,不养猫,怎么能叫猫爷呢?”说着陈老五为我端上来了一碗大碗牛肉面。
  真香!七八块又大又软烂的牛肉上面撒了一小撮芝麻和绿油油的香菜,我的口水在嘴巴里打转,但还是先忍住了食欲。
  “你说的有道理,确实不能叫猫爷,但这和他骗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就没有转过这个弯儿来,他的名字是假的!一个人啊,连名字都是假的,那他说的话还能有几句是真的?”
  “哦。”我实在忍不住了,对着这碗牛肉面狼吞虎咽了起来。
  陈老五估计是认为我不反驳他的原因是我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我用余光看到他收碗筷时候嘴角露着一些得意。
  其实我不反驳只是因为这碗牛肉面太香了,不过至于他的话嘛,道理也还是有一点的。
  谁又能对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无动于衷而只顾谈话呢?
  除了猫爷。
  我第一次见猫爷,就是在这家陈老五牛肉面馆里,当时我因病搬家到这边,我也还不知道他叫猫爷。
  当时我在柜台前要了一碗大碗牛肉面,便在离柜台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坐下了。
  此时猫爷正坐在和我隔着一条过道的另一张桌子上等面,我们都在最靠里的位置,当时他还没有引起我的注意。
  我看到陈老五端着一碗面走来了,我以为这是我的,可陈老五却把它端到了猫爷的面前,哦,也对,他先来的。
  猫爷清了清嗓子,看着热腾腾的牛肉面,字正腔圆地抛出一句话来:
  “打小,我就听长辈们讲,这著名的百团大战!”
  嗯?他在和谁说话?我暗想。
  店里吃面的人当时还有七八个,有些人不理会,有些人抬头看着他,陈老五边往后厨走,边头也不回地吆喝了一声“好——!”他这声“好”拖的老长,直到后厨的门帘隔断了他的声音。
  “彭德怀将军、左权将军、张自忠将军,个个是盖世的英杰!”
  貓爷一边说着,一边端详着在坐的每一个人,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百团大战,是要进攻正太铁路,那正太铁路是从哪里到哪里,诸位可能就有所不知了,正太铁路,就是正定至太原的铁路……”
  他最后一个看的是我,我害怕地扭头,避开他的目光。
  我害怕,是因为我怕他向我收钱,因为我觉得这好像过去的讲评书或者唱戏,这些都是要收钱的,虽然我既没有听过讲评书,也没看过唱戏,但是仍是觉得好像,所以他很有可能会向我们收钱。
  猫爷讲的话,反正我是没有认真听的,我觉得在坐的也没有人会正经听他讲话,都是从学校的课堂逃出来的,谁肯再回到猫爷的课堂?面上了,我赶紧狼吞虎咽,想快点吃完,离开这个地方。
  谁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在临走时收钱?
  二
  我知道猫爷叫猫爷,是我第二次来陈老五牛肉面吃面的时候。
  我要了一个中碗面。
  陈老五问我:“为什么不要大碗?你上次吃面就是大碗。”
  我说:“中碗就够了。”
  陈老五说:“能吃大碗,就不要吃中碗。”
  “为什么?”
  “大碗换中碗不好。”
  “为什么不好?”
  “因为身体跟不上了,才吃的少。”陈老五压低声音和我说。
  “我是因为今天不饿。”
  “猫爷就是这样,他也说因为不饿。”
  于是我知道了上次滔滔不绝讲评书的那个人叫猫爷,他可能真能说,至少讲了半个小时,我看他的气势,是能讲两个小时的气势,但不敢确定,因为只到半小时的时候,我就溜掉了。
  猫爷每周至少来三顿陈老五牛肉面,都是大碗,这样的日子可以上溯到从陈老五牛肉面开张时。
  但从上周开始,猫爷每次来就只吃中碗了。
  不仅如此,连讲评书都力不从心了许多,从前他能从五六点钟的晚饭时间讲到十点多面馆打烊。
  “他为什么要讲评书,是你雇他讲的吗?”
  陈老五说:“不是,因为人家喜欢讲。”
  “他喜欢讲,可别人不一定喜欢听呀。”
  陈老五说:“别人喜不喜欢听,不妨碍他喜欢讲呀。”
  哦,也有道理。我没再说话。
  陈老五给我上了一碗大碗牛肉面。
  吃完面,准备走时,我看到猫爷来了。
  于是我决定不走了,因为我没什么事情做,今天是哈尼族的苦扎扎节,到处热闹得很,我才不想回家,我想看猫爷今天准备讲什么。
  猫爷看到我看他,便与我搭话。
  “你看我做什么?”
  猫爷年纪挺大的,足够当我爷爷了,头发虽然浓密,但黑的很不均匀,我估摸他是自己对着镜子染的。和我说话时,他眼睛眯成一条缝,苹果肌堆得老高,感觉快要把他的眼镜从鼻梁上顶下来了。
  “我想看你今天要讲什么。”
  “哦?”猫爷眼前一亮。
  或许不是眼前一亮,只是他把眼睛睁大了些,让人们能看到他的眼睛了,但还是给人了一种他被眼前一亮的感觉。
  “今天我想讲……”猫爷犹豫了一下,然后郑重其事地说“百团大战。”
  “我上次听过了,不想听百团大战了。”
  “那我讲,平型关大捷!”   “不听,换一个。”
  “讲武汉保卫战!”
  “也不听,再换。”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听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他都能讲哪些,我觉得这些故事都一样,被他提出来名字之后,我就都没有听下去的兴趣了。
  “讲华北事变!”猫爷心情越来越激动,我感觉他要冲过来握住我的手了。
  “你随便讲一个吧。”
  “好,那我随便讲一个。”陈老五把一碗中碗牛肉面端到了猫爷面前,猫爷看着牛肉面,清了清嗓子。
  “这百团大战,我打小就听长辈们讲……”
  猫爷还是讲了百团大战。
  到后来,陈老五才和我透露,猫爷其实只会讲百团大战。
  我吃不得凉的东西,常温的也不行,必须要是热的,滚烫最好。但猫爷不同,他一口气讲两个钟头的评书,才会把那碗已经凉掉的牛肉面唏哩呼噜吃掉,我清楚地能看到面上漂着的香喷喷的油变成小米粒大的固体颗粒,粘在面条上,悉数进了猫爷的豪肠。
  这一幕看着我好难过,我快哭了,但不能哭,因为别人问我为什么哭时,我没有充足的理由来回答,只能忍着。若是被哪个漂亮的姑娘看到,那就更不得了了,人家要么会以为我心智不够成熟,要么会以为我失恋了,可事实上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呢!
  “你为什么不把猫爷赶走?”我问陈老五,“他天天讲百团大战,听也听烦了。”
  “猫爷不是天天讲,他一周只来三次。”
  “哦,那一周三次也该听烦了吧。”现在是晚上十点半,我赖在店里不走,在后厨看陈老五和另一个店伙计收拾。
  陈老五的伙计好像对我们的谈话一点都不感兴趣,一言不发,只是洗刷着菜刀案板。在我厚着脸皮非要挤进这间不大的后厨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后厨还有一个人,怪不得陈老五总有闲工夫与我东扯西扯。
  但是我喜欢这个伙计,虽然他并不爱搭理我们,但还是让人觉得很亲切。
  “他是好人,我不能赶走他。”
  “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
  “因为他笑起来,脸颊上的肉堆得好高。坏人一般都不会这样。”
  “我笑起来,我脸上的肉也好高呢。”我向陈老五比了一个夸张的笑。
  陈老五稍加思考,随后说:“所以你也是好人。”
  三
  我生了一场大病,准确来说,是病情突然加重了,杨主任嘱咐我母亲,一定让我呆在家里静养。
  因此我第三次去陈老五牛肉面馆已经是四五十天之后了。
  一进店,陈老五热情地和我打招呼,虽然不知道他是否是所有客人来了都这么打招呼,但还是让我受宠若惊。
  过了一会,店里人不多了,陈老五便过来坐在我对面。
  “你陪猫爷去一趟艺海社区吧,算我求你的。”
  “行。”
  “真的?太好了,这顿我请你。”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爽快地答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我陪猫爷去艺海社区,事实上,我也从未听说过这附近还有一个名为艺海社区的社区。
  什么时候去呢?我有时间吗?这些我压根没有考虑,但是我看着陈老五郑重其事的样子,我觉得我非答应他不可。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应不应该要比合不合理多得多。
  后面我又去了几次陈老五牛肉面馆,但都没碰见猫爷。我喜欢这里,我喜欢这家店,因为这里暖和且亮堂,牛肉面也香,我总会把汤汁也喝得一干二净,胃里,血液里都暖暖的,像流淌着一股温顺的火。除此之外,我也喜欢陈老五,喜欢他的第一点是他和我讲话时总是一本正经,即使我是在讲玩笑话,他也会认认真真地回答我,不会大喊大叫,也不会囔囔地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第二点是他身上没有酒味也没有烟味,他不会发莫名其妙的脾气。
  店里有八張桌,生意好的时候会满座,得等位置,要么就是与其他食客共用一桌,如果有一个人来吃面的姐姐或者阿姨或者爷爷奶奶辈的人,我会去和人家打招呼,然后坐在桌子斜对角的位置,但如果是男性,尤其是中年男性,我就不敢过去了,只好找个地方等一等,反之,如果是我先占了座位,有其他男人过来要与我同桌,我会拒绝他说:“这里有人了,我在等我女朋友。”但是事实上我根本没有女朋友,甚至连朋友都没有。
  我经常坐在店门口等位置,有人出来了我正好进去。店门口正对一个公交车站,经常有不少人在这里来来往往,猫爷来吃面也是在这里下的车。我在这里坐着的时候,最爱听人聊天,听他们聊天气、聊相亲,也有的聊陈老五和猫爷。
  有人说猫爷曾经为了一只猫沾过人命,被判了死缓,但在监狱里表现好,经过几次改判和减刑,坐了二十多年牢就出来了。有人说陈老五是残疾人,还有什么精神病,大家不要轻易招惹他,把精神病惹急了可没有好果子吃。还有人说东边文林社区风水不好,房价已经降到两千一了都没人买,据说在解放前那里就埋着好些冤魂野鬼,后来那片地干一个工程黄一个工程,还频频出人命……
  我喜欢听归喜欢听,但我从来不信,这些人,总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地上跑的说成天上飞的,就拿他们说陈老五是残疾人这件事来说,陈老五我太熟了,他哪里都好好的,我有认真观察过他,他肯定不残疾。唉,这种事情我都习惯了,论离谱,最离谱的当属普阿青,她是我去年在锦绣路中学上初二时的班主任,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我至今称呼她都不愿意在她的名字后面加上“老师”两个字。
  不过现在好多了,我不用再每天见她了,因为我已经休学一年了。
  四
  昨天上午,我在陈老五牛肉面见到了普阿青的老公,我在学校的时候见他骑摩托车接过她几次,于是我就记住他了,但他肯定不认识我,因为他眼睛里都是厚厚一层油水,肯定看谁都看不清,除了普阿青。
  普阿青的老公姓木,名字是什么我忘记了。普阿青的体重起码是我的两倍,而普阿青老公的体重,至少也是普阿青的两倍,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满头的油和汗,身上一层又一层的肉颤来颤去。当他俩都挤上那辆摩托车的时候,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觉得我此刻就是他俩胯下那辆瘦弱的摩托车。   在普阿青老公对面坐着的并不是普阿青,而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白色短袖戴着白色棒球帽,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脸。
  店门吱扭扭地响了,我扭头,是猫爷来了,我自从答应陈老五要陪猫爷去艺海社区之后,还没有再见过他呢!
  我冲着猫爷喊道:“猫爷。”
  猫爷也对我摆了摆手“幺儿”——这应该不是什么爱称,单纯是因为我姓莫,叫莫幺。
  猫爷今天出奇地没讲评书,一个人静静地吃面,吃的是小碗,我一直观察着他,想着等他吃完就和他讲我们一起去艺海社区的事,但是猫爷今天有点心神不宁,频频往柜台方向看,那边坐着的是普阿青老公和那个年轻女人。
  我看到普阿青老公和女人桌子上排着好几小碟菜,一碟凉拌黄瓜,一碟木耳鱼腥草,一碟酱牛肉,还有一碟吃完了,不知道是什么。
  女人说:“少吃面,多吃菜。”
  他说:“最后两口,最后两口就不吃了。”随后唏哩呼噜吞了几大口面,和猪吃猪食的声音没差别。
  “行了。”女人一把夺过来他的面碗,放到靠近自己的一边。“管不住嘴”女人说。
  “嘿嘿嘿”普阿青老公笑的时候,脸上的肉扭成了一团。
  我猜那个年轻女人是他女儿或者妹妹,但肯定不是情人,女人找情人不可能找像普阿青老公这样子的,最起码要找胡子剃的很干净,有些烟味的那种。
  我看到普阿青老公也注意到了猫爷在观察自己,他的笑意有了些许变化。
  猫爷吃完面,一声不吭走出店门,我追出去,但当我出去后,左右四顾都找不到猫爷了。
  回到座位上,我听到普阿青老公和女人说话。
  “刚刚坐在那边的那个老头,我看着有点眼熟。”
  “你认识噶?”
  “我不敢确定。”普阿青老公压低了声音,“他有点像八五年艺海火柴厂爆炸的那个纵火犯。”
  “我的妈呀,这种罪犯不应该在监狱里吗?”
  “三十多年过去了,搞不好出来了呢。”
  “三十年了?那人多大?”
  “我不知道他哪年生人,但他在厂里还是小有名气的,每到过节搭起台子给大伙讲评书,我刚刚就在盘算,我进厂那年他儿子九岁,那年我刚结婚,这么算来他也就比我大十岁左右。”
  “年纪也对上了?”
  “嗯。”普阿青老公接着说:“当年那个惨啊,我右脚的小拇指,就是当时被掉下来的钢板砸碎掉的,我当时直接疼晕过去了,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武警医院的大厅里,武警医院病房都是艺海火柴厂的人,缺胳膊少腿的、烧的不成人样的都有,像我这种小伤,都是坐在大厅里……”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报复社会吗?”
  “据说是因为……”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我觉得头有些晕,于是出去透透气。
  过了一会,普阿青老公和女人出来了,我听到他们还在聊这件事。
  普阿青老公边走边说:“新建了厂房之后,艺海火柴厂就改名叫文林火柴厂了,因为厂长找的风水先生说厂房位置五行缺木,叫‘文林’可以避灾避祸……”
  五
  我最后一次见到猫爷,是在今天下午。市人民医院的电话打到了我母亲那里,我母亲还以为是精神科主任杨振振的电话,接起来却是找我的,说有一个病危老人要见我,母亲在电话里连忙说找错人了。
  我的直觉没错,那个要见我的老人果然就是猫爷。
  我一口气跑了40分钟才跑到市医院,我找到病房时,病房里除了医生护士就只有陈老五和店伙计两个人。
  猫爷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好幾根粗粗细细的管子。
  陈老五告诉我,猫爷给人打了,好几个人在巷子口堵住猫爷,给猫爷头上蒙上麻袋,一顿拳打脚踢,又扔下了三米多高的臭水沟里,过了半天才被路人发现救上来。
  我心里隐隐知道是谁动的手,我冲到猫爷病床旁边,握住猫爷的手,猫爷眼睛是睁开的,他看得到我,但是说不出话。
  “我要和你去艺海社区。”
  我能感觉到猫爷的手也在用力要握紧我的手。
  猫爷的嘴动了动,我听到了他嘴里流出了一颗颗细小的声音。
  “艺海社区怎么去?”
  “我知道,我带你去!”我连忙回应着。
  说完这句话,我看到猫爷笑了。
  一个护士走了进来说:“患者陈老四的儿子……陈老五,是哪一位?”
  伙计举起了手。
  今天我才知道,我之前一直以为的陈老五,其实他才是伙计。十岁的陈老五在八五年艺海火柴厂的那场大爆炸中成为了聋哑人。
  傍晚回家的时候,我拉着陈老五的手,他的手粗糙,但很温暖。我张了张嘴,想同他讲话,但又想到陈老五听不见,就没说。陈老五摇了摇我的手,递给了我一个小本子和一只铅笔,我接过。我近一年没有写字了,都快忘记怎么写了,歪歪扭扭写下一行:
  “我们明天去文林社区看看吧。”
  他也接过本子和笔:
  “是艺海社区。”
  “你怕吗?”我问他。
  “现在不怕了。”
  “我现在的父亲叫莫波,他对我不好,他会在冬天把我关进地下室。”
  “那就躲开他。”
  “要不,你当我爸爸吧。”
  陈老五犹豫了一下,写下“好。”
  我偷偷翻看过我家的户口簿,我知道母亲离过婚,也知道我有一个曾用名,叫陈老六。
  范展赫  1999年生。红河学院2019级秘书学专业学生,曾任蛮原文学社社长。有作品见于《滇池》《延河》《青春》《散文诗世界》《红河文学》《红河日报》等刊物,偶获小奖。
  责任编辑  包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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