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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语言与思维的发展是相辅相成的，因此教学需要在发展语言能力的同时发展思维品质。书面表达是很好的载体，教师可通过分析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命题思路，提炼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要素。只有在写作测试和写作教学中共同抓实对学生语言能力和思维品质的考查和培养，才能真正实现学生语言能力和思维品质的共同发展，全面推进英语学科核心素养的落实。
关键词：思维品质;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
一、引言
思维品质指思维在逻辑性、批判性、创新性等方面所表现的能力和水平。思维品质体现英语学科核心素养的心智特征。思维品质的发展有助于提升学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使他们能够从跨文化视角观察和认识世界，对事物作出正确的价值判断[1]5。语言和思维密不可分，思维对语言起着决定作用，思维方式决定了语言的表达方式[2]。因此，初中学业水平考试（以下简称“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也需加强对学生思维品质的考查，以真正促进基于核心素养的教、学、评一体化，培养学生的英语学科关键能力。
二、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
《教育与心理测试标准》将构念界定为“一项测试意欲测量的概念或特征”，一项测试如未能把握欲测试领域的重要方面，则测试分数不能完整代表构念，即会降低测试的信度和效度[3]。测试构念不仅是考试命题所要依据的理论，也能对提高教学实效，促进教、学、评一体化起到反拨作用。
书面表达是通过文字传递信息和表达思想的一种交际活动。中考书面表达试题注重考查學生在特定情境中综合运用语言的能力[4]，需能真实且全面反映学生的语言能力和思维品质。因此，根据《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11年版）》（以下简称《标准》）语言技能分级标准五级中对写的标准描述来看[5]，中考书面表达的测试构念要素可包括结构、功能、表达意义、过程、内容、体裁等。结合基于学生核心素养的英语学科能力框架，具体可以包含以下指向思维品质的语言能力：描述阐释、分析判断、整合运用、推断论证和迁移创造等。其中，描述阐释、分析判断和整合运用为语言能力目标的B层次，即应用实践层次，而迁移创造为语言能力目标的C层次，即迁移创新层次[6]。同时，测试构念也体现在评分标准的制订。鉴于此，结合英语学科核心素养之思维品质水平划分[1]117、浙江省英语中考书面表达评分标准以及英美国家有关写作思维的层级说明[7]，笔者梳理了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见表1）。
由表1可见，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反映了写作教学的主要取向，重点包含了内容、语言、结构、表达意义等。书面表达需要学生根据话题相关内容，分析、整合语言信息间的逻辑关联，推断出它们之间的简单逻辑关系，并完成较为清晰的逻辑表述推理等。中考英语书面表达主要测评考生书面表达的准确性、完整性、合理性，适度考查其书面表达的得体性和文学性。因此，中考书面表达测试需能考查学生的逻辑性、创新性和批判性思维，表现在识别、分析、推断、判断、比较、批判、建构、整合等思维能力上[8]。
三、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例析
结合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笔者研习了2020年浙江省各地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发现各地中考书面表达试题均有考查思维品质的目标体现。本文以2020年宁波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为例，从内容、语言、结构和表达意义等方面分析考查思维品质的测试构念命题思路。
（一）内容
1.写作背景
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2020年中考前学生刚刚经历了一个特殊且难忘的特长寒假，因此试题的写作背景是这次特殊的寒假，写作的话题为昔日经历和未来憧憬，书面表达标题为“A/An_________ Winter Holiday”。
【评析】写作背景贴近学生的生活实际，根据不同学生对于2020年寒假生活的不同体验，设计了具有一定开放度的写作标题，通过关键词的填写，推断写作内容的主题，充分体现生本理念和人文关怀。半开放的标题设置要求学生能分析写作背景材料的因果关系，并根据材料内容之间的逻辑关系进行整合和概括，较好地考查了学生思维的逻辑性。
2.写作任务
写作的具体任务为：初中三年已接近尾声，同学们是否有过一段印象深刻且难忘的假期生活？假如你是李华，学业考试后要参加 “21世纪杯”英语口语大赛，请你以“A/An _____ Winter Holiday”为题，根据提供的信息完成一篇英文演讲稿，讲述刚过去的那段寒假经历，并谈谈它对你今后的影响。
【评析】试题的写作任务要求考生写一篇演讲稿，回顾寒假期间的所做、所学，并谈谈其对今后学习和生活的影响。写作话题选自《宁波市初中英语人机对话考试说明》功能意念话题的“昔日经历与未来憧憬”，贴近学生生活实际，能激发学生的写作动机和表达欲望。写作要点包含Activities you did、Something you learned和Influences on your future，写作重难点在于学生需要解读到提示要点之间的逻辑关系，对过去经历与未来影响建立一定的逻辑联想和推理，并能用英语对相关主题进行合理地描述或叙述，深入考查了学生思维的逻辑性。
（二）语言
中考英语的书面表达常为半控制的写作任务，一般给予考生一定的写作支架，包括写作标题、框架和提示要点等，提示总词数占比不超过30%。2020年宁波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在提示内容的语言组织上体现了一定程度的开放度和灵活度，试题的提示词数占目标写作词数的26%（提示框架详见图1）。
由图1可见，首先，试题提供给考生一个半开放的标题，需要考生填写一个形容词，以凸显其写作的主题意义。其次，提示要点分为三个维度，即寒假期间的活动行为、习学所得及未来影响。每个维度又分了2～3个小维度来具体说明三个大维度的内容。其中，小维度一和小维度三各有一个留白，小维度二有两个留白。 【评析】试题的提示框架充分体现逻辑性和开放度，提示的语言遵循写作内容表述的特点，符合大多数初中学生的写作习惯，确保大多数学生有话可说，有话能说。三个维度四个开放信息点之间存在较为严谨的逻辑关联，学生需要解读到所做的行为与所学技能的因果关系，并联想对其未来生活的作用。同时第三层级的要点是对第二层级内容的深化，需要学生树立观点和依据之间的逻辑关联，这也是写作测评的重点和难点。同时，第三层级的提示要点均有适度的开放性，即需要考生具备提取话题共同特征的能力，并形成新的观点，提供合理的描述与阐释，考查了学生思维的逻辑性和创新性。
（三）结构
2020年宁波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的体裁是演讲稿，为强调演讲稿的体裁特点，试题增加了开头“Ladies and gentlemen， it is my pleasure to present my speech here. My topic today is ...”和结尾“That’s all for my speech. Thank you for your time.”为考生确立演讲稿的写作风格和思路提供了写作支架。同时，试题内容的思维导图（图1）为写作提供了结构示意。
【评析】演讲稿的开头和结尾提示为明确写作体裁提供了较好的依据，能考查学生对特定文本类型的修辞结构的掌控能力，即关注了对学生的论证力和分析力的思维能力考查。同时，思维导图为写作提供了逻辑架构，提示语言的半开放设计也能考查学生的理解力、概括力、抽象力和判断力等思维能力。概而言之，试题在写作结构层面能考查学生思维的逻辑性和创新性。
（四）表达意义
熟悉的话题给了学生自由发挥的空间，让学生有话可说，有话能说，有利于学生发表自己的观点或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让学生的语言能力得到有效的体现，同时学生对话题的熟悉度也对其思维活动起到积极的影响，话题越熟悉，学生越想表达，其思维越活跃，对熟悉的东西学生常会有更多的看法、感悟、评价和建议等[9]。
2020年宁波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的话题充分贴近学生生活实际，且提示语言及写作要点能够让学生有话可说，有话能说。从演讲稿的写作体裁立意出发，其写作的表达意义在于让学生能够从过去的经历中提取精彩且有意义的内容，为其未来的生活指明方向，体现了学科育人的表达意义。因此，试题在表达意义上能考查学生思维的批判性，需要学生具备从过去经历中分析、判断并提取出对未来生活有着积极影响的内容。
四、教学反拨
写作教学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在小学阶段“以趣促写”的基础上，中学阶段写作教学更加注重培养学生正确、规范地使用语言，运用书面表达完成交际任务，通过有效表达提高思维水平，同时，调动阅读、口语、听记等学习技能的相互作用，获得正确的学习策略，进而提高学习效率[10]。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对提升写作教学、发展学生思维品质有一定的教学指导和反拨意义。
（一）基于思维认知层次，设定写作教学目标
写作学习是渐进的过程，学生能从写字母、写句子到写语段、写语篇，能从简单抄写、仿写到完整地、有逻辑地表达自己的观点，能从单向地表达思想到关注读者的感受等。因此，写作教学目标的设计需基于思维认知层次，目标任务须体现学生写作的学习过程和规律，这样不仅能推进学生写作思维循序渐进地发展，同时也能够提高课堂教学成效。
（二）基于写作思维特征，设计写作教学活动
在写作活动中，学生需要运用英语思维，有逻辑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学生要善于分析和把握事物的细节与关键，分析和理解事实与观点的关联性，用充分的示例，有层次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因此，写作教学活动的设计需关注对学生写作过程的分析及思维能力的培养，从培养低年级学生的理解力出发，逐步帮助学生形成分析力、想象力、判断力和综合力的思维能力，最终帮助学生形成逻辑性、创新性和批判性的思维品质素养。
（三）基于写作体裁特点，合理设计写作任务
考生完成写作需要的知识包括：内容知识、语言系统知识、过程知识、体裁知识、情景知识等。因此，教师可以利用读写联动理论，以读促写，提升学生的写作能力。学生通过阅读不同体裁和话题的文本，逐步完善目标语言表达的思维框架，积累语言素材，形成语言表达习惯，从而在书面表达测试中做到语言表达的准确性、得体性和文学性，并利用批判性阅读方式培养学生多元思维能力，最终能够判断各种思想观点，理性表达自己的观点。如在中考复习阶段，教师可采取“一文多体”的形式帮助学生建构不同体裁的写作思维。
五、结语
总之，语言与思维的发展是相辅相成的，语言是思维的实现形式。因此教学需要在发展语言能力的同时发展思维品质，在发展思维品质的同时发展语言能力，书面表达则是很好的载体。只有在写作测试和写作教学中共同抓实对学生语言能力和思维品质的考查和培养，才能真正实现学生语言能力和思维品质的共同发展，全面推进英语学科核心素养的落实。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S].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8.
[2]徐浩，屈凌云. 聚焦英语学科核心素养[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9：137.
[3]林敦来. 中小学英语教师语言评价素养参考框架[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9：30.
[4]黄丽燕，史碧冰. 加强我国英语中考命题工作的思路与方法[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2020（4）：52.
[5]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11年版）[S].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35.
[6]王蔷，等. 基于学生核心素养的英语学科能力研究[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23-24.
[7]WEIGLE S C. 写作评价[M]. 北京：外語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1：33-34.
[8]义务教育学科核心素养与关键能力研究项目组. 义务教育学科核心素养·关键能力：测评与教学（初中英语）[M]. 南京：江苏凤凰科学技术出版社，2018：176.
[9]温爱英. 从语言能力和思维品质的考查看英语中考书面表达题的命制[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2017（11）：42.
[10]汤青. 激活语言思维[M]. 南京：江苏凤凰科学技术出版社，2017：2.
关键词：思维品质;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
一、引言
思维品质指思维在逻辑性、批判性、创新性等方面所表现的能力和水平。思维品质体现英语学科核心素养的心智特征。思维品质的发展有助于提升学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使他们能够从跨文化视角观察和认识世界，对事物作出正确的价值判断[1]5。语言和思维密不可分，思维对语言起着决定作用，思维方式决定了语言的表达方式[2]。因此，初中学业水平考试（以下简称“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也需加强对学生思维品质的考查，以真正促进基于核心素养的教、学、评一体化，培养学生的英语学科关键能力。
二、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
《教育与心理测试标准》将构念界定为“一项测试意欲测量的概念或特征”，一项测试如未能把握欲测试领域的重要方面，则测试分数不能完整代表构念，即会降低测试的信度和效度[3]。测试构念不仅是考试命题所要依据的理论，也能对提高教学实效，促进教、学、评一体化起到反拨作用。
书面表达是通过文字传递信息和表达思想的一种交际活动。中考书面表达试题注重考查學生在特定情境中综合运用语言的能力[4]，需能真实且全面反映学生的语言能力和思维品质。因此，根据《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11年版）》（以下简称《标准》）语言技能分级标准五级中对写的标准描述来看[5]，中考书面表达的测试构念要素可包括结构、功能、表达意义、过程、内容、体裁等。结合基于学生核心素养的英语学科能力框架，具体可以包含以下指向思维品质的语言能力：描述阐释、分析判断、整合运用、推断论证和迁移创造等。其中，描述阐释、分析判断和整合运用为语言能力目标的B层次，即应用实践层次，而迁移创造为语言能力目标的C层次，即迁移创新层次[6]。同时，测试构念也体现在评分标准的制订。鉴于此，结合英语学科核心素养之思维品质水平划分[1]117、浙江省英语中考书面表达评分标准以及英美国家有关写作思维的层级说明[7]，笔者梳理了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见表1）。
由表1可见，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反映了写作教学的主要取向，重点包含了内容、语言、结构、表达意义等。书面表达需要学生根据话题相关内容，分析、整合语言信息间的逻辑关联，推断出它们之间的简单逻辑关系，并完成较为清晰的逻辑表述推理等。中考英语书面表达主要测评考生书面表达的准确性、完整性、合理性，适度考查其书面表达的得体性和文学性。因此，中考书面表达测试需能考查学生的逻辑性、创新性和批判性思维，表现在识别、分析、推断、判断、比较、批判、建构、整合等思维能力上[8]。
三、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例析
结合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笔者研习了2020年浙江省各地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发现各地中考书面表达试题均有考查思维品质的目标体现。本文以2020年宁波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为例，从内容、语言、结构和表达意义等方面分析考查思维品质的测试构念命题思路。
（一）内容
1.写作背景
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2020年中考前学生刚刚经历了一个特殊且难忘的特长寒假，因此试题的写作背景是这次特殊的寒假，写作的话题为昔日经历和未来憧憬，书面表达标题为“A/An_________ Winter Holiday”。
【评析】写作背景贴近学生的生活实际，根据不同学生对于2020年寒假生活的不同体验，设计了具有一定开放度的写作标题，通过关键词的填写，推断写作内容的主题，充分体现生本理念和人文关怀。半开放的标题设置要求学生能分析写作背景材料的因果关系，并根据材料内容之间的逻辑关系进行整合和概括，较好地考查了学生思维的逻辑性。
2.写作任务
写作的具体任务为：初中三年已接近尾声，同学们是否有过一段印象深刻且难忘的假期生活？假如你是李华，学业考试后要参加 “21世纪杯”英语口语大赛，请你以“A/An _____ Winter Holiday”为题，根据提供的信息完成一篇英文演讲稿，讲述刚过去的那段寒假经历，并谈谈它对你今后的影响。
【评析】试题的写作任务要求考生写一篇演讲稿，回顾寒假期间的所做、所学，并谈谈其对今后学习和生活的影响。写作话题选自《宁波市初中英语人机对话考试说明》功能意念话题的“昔日经历与未来憧憬”，贴近学生生活实际，能激发学生的写作动机和表达欲望。写作要点包含Activities you did、Something you learned和Influences on your future，写作重难点在于学生需要解读到提示要点之间的逻辑关系，对过去经历与未来影响建立一定的逻辑联想和推理，并能用英语对相关主题进行合理地描述或叙述，深入考查了学生思维的逻辑性。
（二）语言
中考英语的书面表达常为半控制的写作任务，一般给予考生一定的写作支架，包括写作标题、框架和提示要点等，提示总词数占比不超过30%。2020年宁波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试题在提示内容的语言组织上体现了一定程度的开放度和灵活度，试题的提示词数占目标写作词数的26%（提示框架详见图1）。
由图1可见，首先，试题提供给考生一个半开放的标题，需要考生填写一个形容词，以凸显其写作的主题意义。其次，提示要点分为三个维度，即寒假期间的活动行为、习学所得及未来影响。每个维度又分了2～3个小维度来具体说明三个大维度的内容。其中，小维度一和小维度三各有一个留白，小维度二有两个留白。 【评析】试题的提示框架充分体现逻辑性和开放度，提示的语言遵循写作内容表述的特点，符合大多数初中学生的写作习惯，确保大多数学生有话可说，有话能说。三个维度四个开放信息点之间存在较为严谨的逻辑关联，学生需要解读到所做的行为与所学技能的因果关系，并联想对其未来生活的作用。同时第三层级的要点是对第二层级内容的深化，需要学生树立观点和依据之间的逻辑关联，这也是写作测评的重点和难点。同时，第三层级的提示要点均有适度的开放性，即需要考生具备提取话题共同特征的能力，并形成新的观点，提供合理的描述与阐释，考查了学生思维的逻辑性和创新性。
（三）结构
2020年宁波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的体裁是演讲稿，为强调演讲稿的体裁特点，试题增加了开头“Ladies and gentlemen， it is my pleasure to present my speech here. My topic today is ...”和结尾“That’s all for my speech. Thank you for your time.”为考生确立演讲稿的写作风格和思路提供了写作支架。同时，试题内容的思维导图（图1）为写作提供了结构示意。
【评析】演讲稿的开头和结尾提示为明确写作体裁提供了较好的依据，能考查学生对特定文本类型的修辞结构的掌控能力，即关注了对学生的论证力和分析力的思维能力考查。同时，思维导图为写作提供了逻辑架构，提示语言的半开放设计也能考查学生的理解力、概括力、抽象力和判断力等思维能力。概而言之，试题在写作结构层面能考查学生思维的逻辑性和创新性。
（四）表达意义
熟悉的话题给了学生自由发挥的空间，让学生有话可说，有话能说，有利于学生发表自己的观点或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让学生的语言能力得到有效的体现，同时学生对话题的熟悉度也对其思维活动起到积极的影响，话题越熟悉，学生越想表达，其思维越活跃，对熟悉的东西学生常会有更多的看法、感悟、评价和建议等[9]。
2020年宁波市中考英语书面表达的话题充分贴近学生生活实际，且提示语言及写作要点能够让学生有话可说，有话能说。从演讲稿的写作体裁立意出发，其写作的表达意义在于让学生能够从过去的经历中提取精彩且有意义的内容，为其未来的生活指明方向，体现了学科育人的表达意义。因此，试题在表达意义上能考查学生思维的批判性，需要学生具备从过去经历中分析、判断并提取出对未来生活有着积极影响的内容。
四、教学反拨
写作教学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在小学阶段“以趣促写”的基础上，中学阶段写作教学更加注重培养学生正确、规范地使用语言，运用书面表达完成交际任务，通过有效表达提高思维水平，同时，调动阅读、口语、听记等学习技能的相互作用，获得正确的学习策略，进而提高学习效率[10]。指向思维品质考查的中考英语书面表达测试构念对提升写作教学、发展学生思维品质有一定的教学指导和反拨意义。
（一）基于思维认知层次，设定写作教学目标
写作学习是渐进的过程，学生能从写字母、写句子到写语段、写语篇，能从简单抄写、仿写到完整地、有逻辑地表达自己的观点，能从单向地表达思想到关注读者的感受等。因此，写作教学目标的设计需基于思维认知层次，目标任务须体现学生写作的学习过程和规律，这样不仅能推进学生写作思维循序渐进地发展，同时也能够提高课堂教学成效。
（二）基于写作思维特征，设计写作教学活动
在写作活动中，学生需要运用英语思维，有逻辑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学生要善于分析和把握事物的细节与关键，分析和理解事实与观点的关联性，用充分的示例，有层次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因此，写作教学活动的设计需关注对学生写作过程的分析及思维能力的培养，从培养低年级学生的理解力出发，逐步帮助学生形成分析力、想象力、判断力和综合力的思维能力，最终帮助学生形成逻辑性、创新性和批判性的思维品质素养。
（三）基于写作体裁特点，合理设计写作任务
考生完成写作需要的知识包括：内容知识、语言系统知识、过程知识、体裁知识、情景知识等。因此，教师可以利用读写联动理论，以读促写，提升学生的写作能力。学生通过阅读不同体裁和话题的文本，逐步完善目标语言表达的思维框架，积累语言素材，形成语言表达习惯，从而在书面表达测试中做到语言表达的准确性、得体性和文学性，并利用批判性阅读方式培养学生多元思维能力，最终能够判断各种思想观点，理性表达自己的观点。如在中考复习阶段，教师可采取“一文多体”的形式帮助学生建构不同体裁的写作思维。
五、结语
总之，语言与思维的发展是相辅相成的，语言是思维的实现形式。因此教学需要在发展语言能力的同时发展思维品质，在发展思维品质的同时发展语言能力，书面表达则是很好的载体。只有在写作测试和写作教学中共同抓实对学生语言能力和思维品质的考查和培养，才能真正实现学生语言能力和思维品质的共同发展，全面推进英语学科核心素养的落实。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S].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8.
[2]徐浩，屈凌云. 聚焦英语学科核心素养[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9：137.
[3]林敦来. 中小学英语教师语言评价素养参考框架[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9：30.
[4]黄丽燕，史碧冰. 加强我国英语中考命题工作的思路与方法[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2020（4）：52.
[5]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11年版）[S].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35.
[6]王蔷，等. 基于学生核心素养的英语学科能力研究[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23-24.
[7]WEIGLE S C. 写作评价[M]. 北京：外語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1：33-34.
[8]义务教育学科核心素养与关键能力研究项目组. 义务教育学科核心素养·关键能力：测评与教学（初中英语）[M]. 南京：江苏凤凰科学技术出版社，2018：176.
[9]温爱英. 从语言能力和思维品质的考查看英语中考书面表达题的命制[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2017（11）：42.
[10]汤青. 激活语言思维[M]. 南京：江苏凤凰科学技术出版社，201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