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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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万家团圆的时刻
  一股毒流突袭而来
  让这条大江寒气逼人
  让这座大城打了个喷嚏
  好在春寒料峭的江城
  危难时刻有大爱,三楚大地见真情:
  机舱中载满的是关怀
  列车上飞驰的是温馨
  这些大地的“逆行者”啊
  你们是江城人民的至亲
  一纸令下,封城
  一声呼喊,战士们奔向武汉
  一句命令,两座医院拔地而起
  无需动员,捐向疫区的是无数的善款
  江城武汉,大爱之城
  寒冷缄锁着城市
  却锁不住人间真情:
  越来越多的队伍加速驰援
  越来越多的市民主动隔离
  江城有大爱啊
  大爱正在武汉遍地生根
  大愛正消杀着肆虐的疫情
  温暖正催发着花儿的盛开
其他文献
我写昌耀的评论,是从1979年开始,第一篇题为《严峻人生的深沉讴歌》,刊发在该年第8期的《青海湖》上。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昌耀诗歌生涯中得到的第一篇评论。随后我在第二篇昌耀评论的结尾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至于昌耀的诗歌将表现出怎样的生命力和价值,我不想妄加揣测。因为有白纸上的黑字在,像相信历史的淘汰法一样,我也坚信历史的优选法。”(《大山的儿子——昌耀诗歌评介》,见《雪莲》1981年第4期)。  今
入夜,每一扇窗户都有一片  摇曳的灯火,与星辰交织  腊梅则送来淡淡馨香  风,翻动着,偶尔把草叶吹到跟前  把思念吹到心上  亲人的身影依次涌来  总是不变的模樣  撕下一页日历,告别一个昼夜  和历史上的今天  这个冬天,冷就冷了  好在,爱是暖的  冬天的事物冬天带走  春天的事物春天带来  看吧,春天已到河对岸  河水从河道中逢化开  忽闻北归的雁叫隐隐  伴随残雪之下麦子  分蘖的声音 
春天电视机  春天是台电视机,  节目精彩纷呈。  动物台:小蝌蚪找妈妈,  植物台:柳树姑娘的新发型,  农业台:农民与田园,  人物台:小朋友找春天  哪个节目最受欢迎?  当然是春天选美大赛啦!  快来为你喜欢的选手  投上一票吧!  春天代言人  春天要选代言人,  春风说我最合适,  二月春风似剪刀。  春雨说我最适合,  好雨知时节,  當春乃发生。  鸭子说我才最合适,  春江水暖鸭
【阿根廷】里奥波多·德乌科·卡斯蒂亚  这尘埃的大军  在时光的孤独中前行  他们默默无言  是这源源不断的人群  奔向空无一人的过去  也前往空无一人的未来  每一个都是全体,亦是虚无  他们默然不语  仿佛双唇之间  有一枚秘密的硬币  他们前进  却纹丝不动  我们在战争中倒下  生不为人知  死而不相识  几百年来  战争在空中完好无损地燃烧  盘旋而下  未曾掩埋  仿佛一口盲目的井。 
慕白,浙江文成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首都师范大学2014-2015年度驻校诗人。参加《诗刊》社第26届青春诗会。曾获“红高粱”诗歌奖、《十月》诗歌奖、华文青年诗人奖等。著有诗集《有谁是你》《在路上》《行者》。  过赤松山  在金衢盆地,我的命轻如鸿毛  我是一个外来者,蛰居浙中金华  我在濲水之东、长山之阳  悄然入境,纳航慈溪、孝顺溪  东溪、西溪、山河溪、萝溪  赤松溪,沿途
秋风穿过梧桐   你赐予我绿荫,下午的阳光   我们驻足   看梧桐树下的垂钓者抛出锋利的钩子   我想给鱼群通风报信:绕开饥饿时的诱饵   表面风平浪静,而水底,暗藏凶险   席地而坐,顺从于轻柔的秋风   我打开折叠的刀子给一枚苹果去皮   替它,完成一生甜蜜的夙愿   还我苦尽后的甘甜   我们不知道为何而来   但知道何时该离开。此去时日   我们需要在尘世装聋作哑   心中堆满白骨,眼含
石匠  石匠一字不识  却识得石头  轻轻一掂  手上就写出了  软硬干湿的石性  石匠  用锤子和锥子  书写人生  叮叮当当  敲响我们的生活  石匠的日子  匠心独运  每天演绎  朝如青丝暮成雪的正剧  石匠最懂石头  服硬不服软  锥子挺起来  钻进去  再顽的石  也化了  石匠和石头一样  很牛  拿起锥子  只认石头  不认人  凿下去  开拓的勇气  再硬的石头  也会让出一条路
褐藻门  他推测房门之内是冷水性种类的海带目-群,被胆怯  压制的勇气突然反扑,穿过积满往事、与他毫不相干的  仿佛幽冥的旅馆中庭。他打算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请求:  “指引我找到戒备海带的缺口,让我取下你身上闪动着  探照灯光的鱼鳞,我抚摸你,它们就从你明亮的肢体上  反复落下,一种充满激情的无限填充的落下。”  光影里的大卫素描  窗闩用它充满黏性的触手拦截食物,肥鱼的白肚皮  在闪电中,频繁的闪
起初  是树林 马匹 狼烟  刀戟 血染黄沙 器刃倒卷  多年后  风吹沙动  马背上的郝连勃勃匍匐在汉字中  一任狼烟四起  多年后  器刃一一陈列 美人卸甲一笑  一双惯用兵器的手  试图拿起一只竹制狼毫的笔管  一个部落在一场风沙中  在汉语、药材和羊皮的兜售中  刹时匿迹  又在多年后  幾垛墙耸立亦如一部残破的书卷  几棵树 风吹沙净  一群身穿大马甲手拿放大镜的人  一群  高鼻梁的西
睁开眼的一瞬间  晨光就否定了我的存在  今日尚未开始  就已凋谢,房间里落下  黄昏的身影  不眠之眼是从未闭合的星辰  整夜听着大地辗转的呻吟  但雨水在悄悄地浇灌  深埋在地下的草根  一点绿,又一点绿  在关闭的门缝里,陈述春天的证词  远处,雪墙封门  冰雹砸碎屋顶,死亡一直被燃燒  但存在正被一系列假设拯救  清晨依然不知疲倦地  在一块蓝色画布上  昂起向前的头颅  颤音  春天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