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艺坛大佬们如何评价张大千

来源 :东方收藏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chen2008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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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20世纪中国画坛上,张大千无疑是一位极富个性和传奇色彩的艺术家,其趣闻轶事之多、流传之广、影响之大,在中国美术史乃至世界美术史上都是极为罕见的。同时,他又是一个褒贬不一、毁誉交错、争议颇多的人物。有的贬者说:“张大千是政坛捧出来的艺术大师”“张大千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文化骗子,一个弄虚作假的艺术痞子”;有的认为张大千的艺术没有创造性,是画师、画匠;有的拿傅雷(大千有江湖习气)、陈子庄(为古人帮闲去了)、齐白石(吾奴视一人)及张仃、何怀硕的点评说事;还有的说张大千仿石涛作品根本不能和石涛相比,即便石涛画得不行的,也比张大千画的假石涛好,更有的说徐悲鸿评价张大千“五百年来第一人”不靠谱,凡此种种常常见诸报刊。
  在笔者看来,对画家的艺术有不同看法是无可非议的,这个问题属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一个艺术家的作品受到海内外众多藏家的欢迎,且经久不衰就很值得人们去关注,特别是张大千的才华、阅历、境遇和生活方式的卓尔不群,为他的一生增添了传奇色彩,这就更值得人们去研究。在笔者收集的资料中,我们不难发现,早在上世纪20年代中期,20多岁的张大千就已经跻身上海一流画坛名人圈,当时他尽管年轻,但在画坛的名望已直逼海派盟主吴昌硕。之后,“张画方印”(指绘画张大千,刻印方介堪)、“南张北溥”(山水北指溥心畬)、“南张北齐”(花鸟北指齐白石)、“南张北徐”(人物北指徐燕荪)等说法流行于画坛,甚至在北平民间,还流行“唱不过余叔岩,画不过张大千,吃不过白永吉”(余叔岩为京剧大师,白永吉为老北平名厨,北平“八大楼”美称之一的春华楼掌柜)的说法。上个世纪40年代末,张大千栖身海外,并在世界各地频频举办个人画展,国学大师胡适、林语堂还为张大千在巴黎的画展站台,两位大师分别用英文撰写介绍张大千的宣传册(图1)。通过一系列画展,让西方目睹了张大千的艺术,他由此被西方艺坛赞为“东方之笔”。1956年张大千在法国会晤毕加索,西方报纸将这次会晤誉为“艺术界的高峰会议”“中西艺术史上值得纪念的年代”。之后,“东张毕西”流行国际画坛。1957年张大千荣获国际艺术学会的金牌奖,被推选为“全世界当代第一大画家”,同时被世界舆论称之为“当今世界最负盛誉的中国画大师”,为中华民族赢得了巨大荣誉。张大千76岁时,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太平洋大学特颁赠其人文博士学位,进一步奠定了他世界文化名人的地位。
  在笔者收集的資料中,大凡接触过张大千的人,尤其是权威人士几乎都对他十分敬佩,评价甚高。所以,在笔者看来,不少对张大千的非议和质疑,只不过是不一样的声音而已,而极个别对张大千艺术和人品的诋毁,则是在颠覆前辈、挑战权威。那么,究竟谁最有资格评价张大千?谁的评价最靠谱?笔者列举以下多方权威人士的点评和事例,或许会找出理性和正确的答案。
  一、书画家、美术教育家代表人物徐悲鸿、溥心畬、吴湖帆
  大家知道,在20世纪的中国美术界中,徐悲鸿无疑是最具影响、最具权威的人物。徐悲鸿留过洋,民国时期和新中国成立初期在多所艺术院校担任过校长及新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接触过无数中外画家,眼界很高。民国时期他曾对国内诸多名画家包括任伯年、齐白石都作过点评,但唯独对张大千最为敬佩、评价最高,不仅聘请他到中央大学艺术科任教授,邀他一同率学生赴黄山写生(图2),而且多次带张大千画作到西方巡展。其中1933年徐悲鸿组织的“中国近代绘画展览”赴法展出,张大千的《金荷》被法国政府收购,《江南景色》被莫斯科国立博物馆收藏。此外,徐悲鸿每每收藏到书画精品都会请张大千欣赏、评价或题跋。至于对张大千的评价,徐悲鸿也从不吝赞美之词,早在1936年他为张大千画册作序时就写下“天纵之才”“五百年来第一人”等。笔者综合比较徐悲鸿对众多画家的评价,深感徐悲鸿评价名家是很有分寸的。特别是上世纪40年代,徐悲鸿为感谢李宗仁为北平美院拨一所宽大些的校舍,特专门请张大千作画。按理徐悲鸿也是大画家,他结交的一流画家也很多,为什么偏偏要请张大千作画,恐怕也是出于张大千在画坛的名望,且不论在当时的北平还是上海,张大千作品都是市场上的硬通货。那时,买张大千一张画可以买齐白石几十张乃至上百张画,这一点其他画家恐难以企及。记得作家何怀硕在点评苏立文《20世纪中国艺术与艺术家》时曾讲过,受传统画论“人品画品”影响与误读,和两岸暌隔曾经的局限,张大千的天分与艺术水准,特别是后者长期被“戏说”而妖魔化,没有还其艺术本体,没有正视他。中国艺术史有种负面和不正常的现象久久蔓延,美术界对同行的评价远远弱于社会评价,内行与同行,让位于所谓的评论家和鉴赏家。直至今日,仍有人寓于偏见,一叶障目,不能本真地面对敦煌摹古之后的张大千艺术,一味说他为卖画而搞欺骗。尽管谢稚柳和叶浅予等画家一再说张大千好话,谢稚柳曾有“并世作者推我师,大千画笔好风格”之论,就是徐悲鸿也佩服得不行。其实,他们才了解张大千,最有说话的资格。不过,让人遗憾的是,徐悲鸿没有看到晚年张大千泼墨泼彩技法,否则一定会让徐悲鸿发出“千年一遇”的感叹。
  同样,作为民国时期北平画坛领袖人物的溥心畬,对张大千的评价也是最有资格的。溥心畬尽管是旧王孙,但他留过洋,学问渊博,眼界很高,艺术上能入他眼的只是凤毛麟角。上世纪30年代溥心畬已被封为“国画北派青绿山水正宗首座”,题画诗为“近代画坛第一手笔”。他与张大千从上世纪20年代末开始交往,他们从相识到相熟、相敬,两人既是好友也是对手,他们在艺术上相互切磋、相互合作、相互提高(图3)。民国时期,据当时北平有关媒体报道,北平藏家都以珍藏八爷(大千称呼)、二爷(溥心畲称呼)合作绘画为荣(图4),可见当时张大千在北平的影响。在溥心畲看来,“大千画用粗笔可横扫千军,用细笔则如春蚕吐丝”。更值得一提的是,溥心畲曾题赠张大千七绝一首,诗云:“滔滔四海风尘日,宇宙难容一大千,却似少陵天宝后,吟诗空忆李青莲”。如果说徐悲鸿“五百年来一大千”是从时间上概括张大千的成就,那么溥心畲“宇宙难容一大千”则从空间上给予张大千成就的赞誉,同时溥心畲还把张大千誉为画坛上的李太白,评价之高,由此可见。   同溥心畬一样,吴湖帆也是眼界很高的画家,他的书画、诗词、收藏、鉴定都是一流的。吴湖帆从最初瞧不起张大千,到最后实现了敬佩张大千的转变(图5)。吴湖帆也准备在艺术创造上大显身手,他把目标瞄准了张大千,曾表示在有生之年要赶超张大千,可惜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吴湖帆未能实现这个心愿。
  二、书画收藏家代表人物张伯驹、朱省斋、谢稚柳
  张伯驹在收藏界的地位和影响无须多赘言。张大千的收藏大多是唐宋元名迹,他的鉴赏被朱省斋誉为“巨眼”。记得章诒和撰写的《往事如烟》一书中,有两件事笔者至今记忆犹新,一件是他父亲章伯钧(时任交通部长)有一次在家中问张伯驹,徐邦达眼力如何?张伯驹的答案是并不太认可。应该讲,徐邦达的鉴定也是一流的,但在张伯驹眼里就不怎么样了,从中可看出鉴定书画山外有山,高手之中有高手;第二件事是章诒和说他父亲章伯钧也喜好收藏书画,家藏书画有6000件之多,但6000件书画抵不过张伯驹1件,可见张伯驹的收藏和眼光之厉害。1958年张伯驹担任吉林省博物馆副馆长,期间他所做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在全国各地为博物馆收购张大千的书画,尽管新中国成立后,国内画坛倡导吴昌硕、齐白石,张大千宋元一路格调的画家自然边缘化。不过,在张伯驹眼里,张大千的艺术是近现代画家中最好的,也是最有资格进入博物馆收藏的。他的夫人潘素学画也时常得到张大千的指点,两人也多次合作绘画。所以,在张伯驹的努力下,吉博收藏了100多幅张大千作品。同样,朱省斋也是一个收藏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上个世纪40年代末,他到香港后即成为当地书画鉴定第一人,朱省斋也是张大千唯一拜服的书画掮客和藏家,经他之手的书画无数,生前曾撰写和出版了五本有关书画鉴赏方面的书籍——《省斋读画记》《海外所见中国名画录》《画人画事》《艺苑谈往》和《书画随笔》,这些都是研究中国古书画的重要资料,现在市场上只要有朱省斋收藏过或是鉴定过的古书画都会受到藏家追捧。1957年,朱省斋受邀到北京访问,会晤何香凝、叶恭绰、张葱玉等老友,到北京故宫博物院看画。回港途中到上海停留,吴湖帆得知盛情款待,几乎全程陪同,请客吃饭,将家中古书画请他鉴赏,还专门画画赠送,可见其在吴湖帆心目中的地位和影响。而上海文博界领导、文博泰斗徐森玉更是指示上海博物馆,要求打开博物馆仓库,让朱省斋看所有古书画。巧合的是,当时谢稚柳向上博推荐的北宋王诜《烟江叠嶂图》手卷遭到文博界众多专家质疑,为此,这幅也请朱省斋鉴定,其看后给出“真迹无疑,但没有故宫那张精”的答案。尽管那时上博没有采纳朱省斋的意见,但上个世纪80年代后经学者钟银兰努力考证为真迹,说明朱省斋的眼光十分让人折服。对张大千的画画尤其是仿古,朱省斋更是知根知底、了如指掌。朱省斋认为,在鉴藏界能够鉴定出张大千“高仿”的石涛作品真伪者极稀。张大千在仿制其他古人作品时,可能有时会有一丝“破绽”,而他“高仿”的石涛作品几无“破绽”可寻,用肉眼几乎无法鉴定真伪,所以现当代诸多鉴藏名家都无不在张大千“高仿”的石涛作品面前“走眼”。
  至于谢稚柳,他也是一位眼界很高、画画传统功力极深、艺术风格鲜明的书画家、鉴定家。民国时期他与张大千交往极深,特别是在敦煌临摹时期,与其朝夕相处,可说是最了解张大千的朋友之一(图6)。晚年谢稚柳又说过:“泼彩,是张大千发明的。古有泼画,今有泼彩;张大千的泼彩,有很深的传统渊源。中国当代画家,张大千数第一。”
  三、美术评论家代表人物黄苗子、苏立文、傅申
  在20世纪中国画坛,黄苗子绝对是老资格美术评论家,2004年中国美术家協会曾授予其“卓有成就的美术史论家”称号,2011年中国艺术研究院授予他“首届中华艺文奖终身成就奖”。黄苗子与张大千交往很早,他对其艺术相当敬佩(图7)。新中国成立后,黄苗子曾在《画坛师友录》中说:“拿现代中国画家来说,黄宾虹和张大千的作品,都同样有很高的造诣,但黄宾虹的作品就不易被一般观众所接受,而张大千,则是一位雅俗共赏的画家。”对张大千伪古造假事宜,黄苗子的点评十分到位,他说:“从中国文人雅士的角度来说,伪造古画得钱,似乎是不值得称道的品德行为。但是,一位不世出的天才,在复杂的近代社会中,为了艺术的追求,拐着弯走这样崎岖的世路,我想这是可悲悯而不可以随意谴责的。”同时,黄苗子又认为:“一件艺术品,首先看它的艺术造诣和艺术效果,伪造一幅石涛而直逼石涛,我看这种伪造就可以不朽。”
  第二位评论家,笔者选择的是西方的迈克尔·苏立文。苏立文1916年出生于加拿大蒙特利尔,幼年随父母移居英国。他是20世纪第一个系统地向西方世界介绍中国现代美术的西方人,被称为“20世纪美术领域的马可·波罗”。1959年,当苏立文的西方同行还认为中国现代艺术不是一个值得严肃对待的课题时,苏立文出版了《20世纪中国艺术》一书,随后他又出版了《艺术中国》,这本书至今仍是西方了解中国艺术的最佳读本,耶鲁和牛津大学指定它为中国艺术史的入门教材。2012年,中国美术馆还举办了“苏立文与20世纪中国美术”大展,中国美术馆馆长范迪安这样评价此次展览的意义:“对于研治20世纪中国美术历史的中国同行和世界同行而言,苏立文先生是一个代表性的学术标杆,也是一位受到普遍赞誉的学术长者;对于20世纪中国美术而言,苏立文先生更是一位中西艺术与学术交流的先驱和使者,他与20世纪中国美术的关系,构成了20世纪美术历史的一个重要篇章。”1966年,苏立文迁至斯坦福大学,出任该校东方艺术系主任一职。那段时期,也是张大千泼墨泼彩的成熟时期。1967年,苏立文为张大千在斯坦福大学艺术博物馆举办展览,引来美国西岸海滨地区的华人围观和画界的轰动(图8)。可以说,苏立文是第一个将张大千的泼墨泼彩作品介绍给世界画坛的。之后,人们将张大千作品奉为东方艺术的经典,苏立文无疑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在苏立文的眼里,张大千的泼墨泼彩技法营造半抽象和抽象格调的作品,是艺术的一种创造。所以,他不遗余力地向西方推介。
  第三位评论家,笔者选择对张大千研究很深、很透的台湾美术史家傅申,其曾撰写过两本有关张大千的书,一本英文,一本中文,其中《张大千的世界》一书(图9)及《张大千和上海画坛》和《血战古人的张大千》等文章影响巨大,他也是被海内外公认的研究张大千的权威专家和中国美术史的专家。其最初是研究古书画的,由于古书画中张大千造的假画很多,故而涉及张大千的研究。傅申认为把张大千研究好了,等于把中国绘画史的大部分研究好了,他曾评价“张大千是画家中的画家,每一样都可以拿出来与历史上的大家相比。”同时认为:“在绘画上,范围之广、幅度之宽、功力之深、天赋之高、精进之勤、超速之快、自期之远、自负之高、成就之大,不论你喜不喜欢他,不得不承认,他不但是近代大家之一,也是整个绘画史上的大家之一”。
  以上笔者只是挑选了具有代表性、权威性人物的评价,实际上对张大千好评的名人远远不止这些,如书画家于非闇、柳子谷、叶浅予、李秋君、吴作人、王雪涛、启功、侯北人、黄永玉、陈佩秋,篆刻家陈巨来、方介堪、王壮为,书画收藏家、鉴定家张葱玉、王季迁、傅增湘、杨仁凯,中国美术评论家俞剑华、陈定山、邵洛羊,西方美术界名人萨尔(法国卢浮宫博物馆馆长)、梅原龙三郎(日本西画泰斗)、高居翰(美术评论家),诗人沈尹默、于右任、谢玉岑,学者陈寅恪、台静农、王学仲,艺术拍卖界名人张超群、游世勋、董国强等都有很出彩的点评。即便是齐白石对张大千也曾给予很高的评价,记得笔者在四川内江张大千纪念馆内看到过民国10多位社会名流联合署名为张大千画册作的序(图10),序中对大千艺术成功之道给予高度评价,而10多位社会名流中就有齐白石(图11)。同样,陈子庄评张大千“为古人帮闲去了”的同时,也认为“张大千的仿古之作比古人还好,他是把古人之作发展了一步。日本人明知是他仿的古画也买,因为他仿的石涛比真石涛所画的还好,经过了去粗取精的过程。”
  其实,在20世纪画坛上,真正懂画、精于鉴赏还是要数张大千本人。在笔者收集的资料中,笔者还看到不少张大千点评古人和今人画艺,相当精彩,为此,很多同时代名家为得到张大千片言碎语的评价或煞费苦心,或引以为鉴,或引以为荣。像山水画大师陆俨少,功力极深,个性鲜明,傲气十足,大陆美术界对陆俨少山水画好评如潮,然而陆俨少最在意的要数张大千的评价。上个世纪80年代初香港曾传来张大千对陆俨少画艺之好评,为询究竟,陆俨少数次致信好友彭袭明,彭袭明也是张大千好友,陆俨少急切请探张大千评语之虚实,可见他对张大千评价的重视程度远超国内众多著名美术评论家。陆俨少为何对张大千如此重视?无非是张大千画画厉害、鉴赏厉害,别人不易学,别人做不到。在笔者看来,张大千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典范,他一生的传奇在中国乃至世界美术史上都是极其罕见的,他为后人留下的《长江万里图》《庐山图》《幽谷图》等不朽经典之作,足以载入中国美术史册。所以,笔者认为:大千不是画匠,是巨匠,近现代画家中只有张大千配得上徐悲鸿的“五百年来一大千”,也无愧于溥心畲的“宇宙难容一大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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