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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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讲一个叫刘睿蒙的初二学生的故事,既然标题有“哇噻”两个字,就是说这个故事中会有让你惊奇的事情。
  “刘睿蒙!”
  “到!”一个胖胖的小男孩站起来。
  “你来回答:如果已知两个三角形的两条边和一个角对应相等,这两个三角形一定全等吗?”
  “一定全等!”叫刘睿蒙的小家伙斩钉截铁地脱口而出。
  “哗——”教室里一片笑声。刘睿蒙知道又答错了,低下头来。
  “刘睿蒙啊刘睿蒙,我说了这个角是两条边的夹角吗?你用点心好不好?”李老师摇摇头,“你名字里面有一个‘睿’字,你知道‘睿’字是什么意思吗?是智慧的意思,你怎么不动脑子!你的智慧到哪儿去了?你坐下来吧,肖婷,你来告诉他。”
  别提这名字,一提这名字,刘睿蒙就懊恼,爸爸也是的,取这么个难写的名字,害他在读小学的时候,每次测验,别人都快做了一半了,他还在一笔一划写这个该死的难写的名字。
  肖婷在讲如果两个三角形的两条边和一个角对应相等,两个三角形有可能全等,也可能不全等,为什么,刘睿蒙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知道在老师眼里,他不是一个好学生,成绩很差,大概每次考试,全班46个学生,他总排在倒数四五名。同学们对他也不是很友好,瞧不起他。
  回到家里,爸爸妈妈也不是很喜欢他,爸爸妈妈都喜欢妹妹,妹妹才读小学二年级,成绩总是全班第一,每次考试都是双百分。妹妹倒是喜欢他,总粘着他,有时还在爸爸妈妈面前护着他。
  爸爸说:“你有什么用,成绩还不如妹妹。”
  妹妹就会说:“哥哥学的东西比我学的难多了嘛。”
  妈妈说:“你会做什么事?学习学习不好,叫你洗碗,洗碗都不会洗,把盘子给摔了。”
  妹妹就会说:“我的玩具坏了,都是哥哥修好的,爸爸还不会修呢!”
  妹妹总向着他。
  刘睿蒙还喜欢踢足球,可水平也不怎的。有时一场球下来,他竟没有碰过一次球!这是真的,一点儿也没夸张:他看见球飞向左边,他便向左跑,等他跑到左边,球又飞到了右路,就这样盲目地在球场上奔跑,但还是挺卖力的。
  不过有一次,他为班队立了一大功,那是学校的冠军赛,对手是初三(3)班,全场快结束了,2∶3落后。这时,奇迹出现了:球不知从哪个方向飞来,碰巧落在刘睿蒙的脚边,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看也没看,拿出吃奶的劲飞起一脚,哇噻!球居然撞进了球门,3∶3平!全场欢呼起来,不是,是他们班同学欢呼起来,反正都一样,这是为他欢呼!刘睿蒙来劲了。
  两分钟后,他跑到前场,对方带球的同学见他冲过来,就往回带,谁知转身没站稳摔了一跤,球滚开了,四周没人——每次踢球,是没有人来盯防刘睿蒙的。只见刘睿蒙抢上一步,就带球冲到了球门前,对方几名后卫赶忙冲过来“围剿”,刘睿蒙一瞧慌了,手忙脚乱地就将球踢了出去,碰巧啦!球划过守门员的大腿滚进了球门。4∶3,反败为胜!刘睿蒙成了大英雄。刘睿蒙得意了好几天。不过仅此一次,以后再也没有碰到这样的机会了。
  要不是有这一段光荣的历史,体育委员早就革除了他球队的队籍了。
  总之,刘睿蒙在大家的眼里,不是个好学生。其实,刘睿蒙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就是学习差点儿。刘睿蒙很苦恼,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孤单的羊羔。
  有这么一件事,没想到一下子改变刘睿蒙,改变什么呢,可以说改变了他的命运。
  那是星期三的下午,上厕所时,看见两个高年级的学生把一个初一的小同学逼到墙角,要那个小同学拿钱买烟抽,小同学哭丧着脸,反复声明:“我真的没钱。”
  刘睿蒙打抱不平,上前说道:“你们又在擂肥,我告诉老师。”
  一个同学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冷不防就是一拳,刘睿蒙头一偏,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右耳上,打得刘睿蒙两眼冒金花,那两个学生丢下一句话:“看你还多管闲事!”走了,刘睿蒙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上课了,刘睿蒙发现自己的右耳什么也听不见了,为了听清老师讲课,只好把头侧向一边,用左耳对着老师。
  老师发现了,喝道:“刘睿蒙,你看着哪儿?又开小差了,听讲!”刘睿蒙心里真委屈。
  回到家里,他不敢讲,要讲了,妈妈准会说:你管什么闲事?把你自己的学习管好。
  一连一个星期,刘睿蒙上课简直没辙,侧着头听讲吧,又怕老师说开小差,面对着老师把,又听不清。
  放学了,他没精打采走在回家的路上,刘睿蒙想,这个该死的耳朵应该治一治了,刘睿蒙低着头想着,没有注意,竟与对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个满怀。
  刘睿蒙一看,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哇噻!简直就是小时候童话书里描写的神仙那样:红红的面颊,长长的、飘逸的白胡子,一脸的慈祥。只不过穿的不是古代的服装——一身枣红色运动服,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好潇洒,真是酷毙了!
  “对,对不起,老爷爷。”刘睿蒙慌忙道歉。
  “没有关系,小朋友。”老爷爷说,“看你心神不宁,有什么心事吗?”
  看到这样一位只有童话故事中才有的慈祥的老爷爷,刘睿蒙不由自主地有了要把自己的苦闷一股脑儿吐出来的冲动。
  “怎么?能告诉我吗?”老爷爷又问。
  刘睿蒙不知不觉把自己的苦恼都说了。
  “哦,让我看看你的耳朵,我是医生,是右耳吗?”老爷爷说。
  刘睿蒙点点头,把右耳偏向爷爷。
  他俯下身,仔细看了看耳朵,对着里面吹了几下,然后说道:“没什么问题,我这儿有一颗药,你吃了它就会好的。”
  老爷爷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儿拿出一颗绿色的药丸递给他:“现在就吃了它。”
  刘睿蒙最怕吃药打针,吃药扭扭捏捏,打针像杀猪一样叫。但这次竟然很听话地把药丸放进嘴里。
  哇噻!顿时有一股怪怪的感觉,好像有一种清凉通遍了全身。
  老爷爷看着刘睿蒙那种怪怪的表情,笑了:“好了,小家伙,你是一个好孩子,你不会再有麻烦了,祝你好运。”说完拍拍刘睿蒙的头,走了。
  刘睿蒙挤上了公车,车上很多人。他忽然听见有人说:“那老头,坐在第三排单座上的老头,口袋里有钱,还不少。”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他从银行走出来的。”
  刘睿蒙环视了一下,周围没有讲话呀。
  “好吧,我过去,钱在哪儿?”
  “就在膝盖上的布兜里。”
  刘睿蒙心里明白了:这是扒手要偷一位老爷爷的钱。刘睿蒙果然看见右边单座第三排坐着一位爷爷,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年轻人正往前挤,就是他!
  刘睿蒙个小,先一步挤到老爷爷的身边,真的看见老爷爷腿上放着一个布兜,他心里好奇怪,车上的人听见扒手要偷钱怎么都无动于衷。这时那个长头发挤过来了,刘睿蒙急中生智对老爷爷说:“老爷爷,我的胳膊受过伤,提不动这个书包了,放一下好吗?”
  刚好就在那人把手伸向布兜时,刘睿蒙还没等老爷爷答应就把书包放在老爷爷的腿上,压住了布兜。
  老爷爷看看那个长头发,看看刘睿蒙心里好像明白了:“没有关系,放着呗。”
  刘睿蒙听见那长头发骂了一句:“该死小兔崽子!”
  回到家里,他没有对谁说起这事,一头钻进了房间做作业,他很奇怪,那长头发根本没有说话,我怎么听见他在骂人?妈妈也很奇怪,进来问:“睿子,今天怎么这么自觉?”
  “明天数学要测验。”他随口说道,说完自己都感到奇怪,我怎么胡编出要测验的事?
  第二天,数学课,老师果然拿出了试卷:“同学们,今天随堂测验。”
  刘睿蒙“嗡”地一下头都大了,糟了!我昨天干吗胡诌什么今天要测验,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刘睿蒙正看着试卷发呆,忽然,教室变得嘈杂起来,他听见同学们都在自言自语,但是看看四周,大家都在埋头做题,闭着嘴,谁也没说话。
  他摇摇头,但是,他确实“听”见大家都在说话,他看看同位张涛,张涛和他一样,也怕数学,成绩很差,老师将成绩差的学生都排在一起都坐在后面。张涛此时正皱着眉头,嘴是紧闭着的,但又分明是在说:这题该怎么做呢?连接AB?不行,连接AC试试。
  刘睿蒙大吃一惊,我怎么能“听”见他在想什么?刘睿蒙想:我要是能“听见”肖婷怎么想就好了,咦,果然在嘈杂的声音中,“听见”肖婷的声音——她正在做填空题:第一题应该是8厘米,第二题应该是不全等,对,是不全等……
  刘睿蒙真是吃惊不小,哇噻!真是妙不可言。他赶紧按肖婷“说”的抄下来。
  就这样,这次测验就好像是肖婷一点一点告诉他做一样。虽然感觉太妙了,可是总觉得这似乎有点儿不那么光明正大。交卷时,他心里怦怦直跳,就像做了小偷似的,都不敢正视李老师。
  晚上,李老师开始阅卷了。李老师又改了一份100分的试卷,这是第二个一百分,第一个不用说,当然是肖婷的。李老师很高兴,他将试卷翻过来看看这是谁的,哇,李老师不看则已,一看名字,大吃一惊:刘睿蒙!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他!!!
  如果用照相机把当时李老师的表情照下来,你准会看见:李老师的眼睛睁得像铜铃,张大的嘴巴足可以塞进一个整苹果。
  李老师拿起刘睿蒙的试卷足足看了半个小时,摇摇头,那意思是实在是搞不懂,这刘睿蒙 一向成绩比较差,这次怎么回事?
  说是抄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排座位时成绩好的都在前面,成绩差的学生都排在一起坐在后面,刘睿蒙周围都是成绩很差的学生,他能抄谁的?他的答案和肖婷的几乎一样,不会是肖婷给他递条吧?不会,肖婷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绝对不会帮刘睿蒙舞弊。
  第二天一上课,李老师提了一个问题,是一道不太难,但也不是很容易的几何证明题。
  问题一提出,刘睿蒙立即就“听”到了很多“声音”,那是同学们心里正在想这道题的心语。你在想题时,不也是心里默默地盘算怎么证明吗?
  这就是那种在心里默默思考的思路,刘睿蒙就像听见大家都在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很想“听”肖婷的想法,哇噻!他就“听”见了,非常清楚,刘睿蒙很快就懂了。
  “刘睿蒙,”李老师有意点了刘睿蒙的名,“你来说说。”
  刘睿蒙站了起来,不慌不忙,非常清晰地把证明过程说了一遍。
  你们猜怎么着?全班鸦雀无声,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谈!什么时候刘睿蒙回答问题正确过?而且回答得这样滴水不漏!
  李老师睁大眼睛,张大嘴巴,这是刘睿蒙吗?
  有一部美国科幻电影,是说什么来着?说的是孙子和祖父交换了,祖父变成了孙子,结果成绩很差的孙子,竟然成为全班成绩最好的学生。这不是科幻故事,可刘睿蒙又是怎么回事?
  李老师毕竟是大人,很快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笑眯眯表扬了刘睿蒙:“同学们,刘睿蒙进步很快,昨天的测验,全班只有两个同学得了满分,一个是肖婷,还有一个是刘睿蒙。”
  全班又是一片惊讶,几乎全班同学异口同声喊起来:“哇噻!”这刘睿蒙怎么啦?大家的眼睛刷地一下全瞄准了刘睿蒙,刘睿蒙像做错了题一样又把头低了下来。
  回到家里,刘睿蒙没有把数学得了满分的试卷给爸爸妈妈看,他并没有那种高兴的感觉,他觉得那不是自己的成绩,拿出来很不好意思。
  吃饭时,妈妈说:“睿子,我听你前天晚上说数学要测验,测验了吗?多少分?”
  刘睿蒙刚扒了一口饭,一听,差点没给噎着。
  “怎么,不说话?”爸爸问,“又不及格吧?”
  刘睿蒙无可奈何,只好回房将试卷拿出来,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将试卷递给爸爸。
  爸爸一看大吃一惊了,他睁大眼睛,看看试卷,又看看刘睿蒙,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又不及格吧?”见爸爸表情怪怪的,妈妈问。说着就凑了过去看,这回轮到妈妈大吃一惊。
  “是你做的吗?”爸爸厉声问道。
  “是的。”
  “小孩子不许撒谎。说实话!抄谁的?”妈妈也严肃地说。
  “干吗呀,审犯人似的。”刘睿蒙本来想这样说,但是没有,毕竟心虚嘛,还是这两个字。“是的。”
  妈妈生气了:“我立马就打电话问李老师,你要是作弊还撒谎,看我怎么收拾你。”妈妈到里屋打电话去了,打完电话回到餐厅,爸爸急忙问:“李老师怎么说?”
  “说是他自己做的,李老师开始也不相信,今天上课还特地叫他回答问题,睿子答得非常好。”
  爸爸妈妈这回可是真的吃惊了。好半天,爸爸才说出一句话:“天哪!你终于有长进了。”
  妈妈急忙说:“快吃饭,饭都凉了,来,吃菜。”说完直往刘睿蒙碗里夹菜。
  妹妹这次有理啦:“哼!你们平时总说哥哥不好,怎么样,哥哥就是棒吧。”刘睿蒙真不好意思,低着头只顾吃饭。
  第二天,下午球赛,刘睿蒙已经没心思参加球赛,不是不想踢球,因为上午上外语课时,他“听”见体育委员在“想”下午的名单,他听得真真切切,名单里没有他,而且体育委员还想了:刘睿蒙一点儿用都没有,算了,以后不再让他在球队了。所以他也就没有到操场去,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呆呆地想着: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这是作弊吗?又不是我故意偷听,他们“想”问题时干吗要那么大声,不过这样总是不好,我该怎么办呢?
  “刘睿蒙!”体育委员在窗外大声叫他,吓了他一跳。
  “什么事?”
  “快换衣服准备上场。”
  “你不是不要我踢球吗?”
  体育委员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参加球队,快换衣裳去。”
  撒谎!刘睿蒙“听见”体育委员正在想:要不是强胜病了,才不会要你上场。不过刘睿蒙还是上场了。
  球场上,刘睿蒙是打中场,中场的位置很重要,起到组织全场的作用。可叫刘睿蒙打什么位置呢?打后卫吧,他防不住,弄不好就会丢球,打前锋吧,他是不会进球的。算了,就打中场吧,凑个数就行。
  打了几分钟后刘睿蒙忽然听见对方4号在说:左路,左路,传给10号。
  刘睿蒙一看4号,4号并没有说话,只是在对着8号打手势。他看到球正在8号的脚下,再看10号,10果然在左路,旁边没有自己人,是一个空当,如果球到了10号手中,是很危险的。
  刘睿蒙顾不得细想,冲着对方10号跑去,果然,8号抬脚将球踢给10号,10号还来不及接应,刘睿蒙已经冲到前面,先一脚将球截住,全场就刘睿蒙的举动大吃一惊:他怎么就知道8号会把求传给10号?
  对方4号气得只跺脚:这么好个机会给丢了!这才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打了20分钟左右,刘睿蒙又“听”见4号在说:7号到右路去,其余左路压上,把防守队员牵制在左路,再突然传给7号,7号进攻。当然4号只是在打手势,这是不能够大声喊的,哪能把自己的战术告诉对方。
  刘睿蒙盯着7号,他果然跑向右路,就在大家在左路堵截对方时,刘睿蒙已经跑到对方7号的面前,球也飞了过来,同学们眼睁睁看见球转移到没有设防的左路,刘睿蒙已经跳起来将球顶出去,刚好落在自己7号的脚下,7号飞快地防守反击,只绕过一个防守队员,将球推进了网窝。哇噻!1∶0。
  队长,也就是体育委员跑到刘睿蒙的面前,说了声“酷”。不过为了显示自己队长的权力,又补充了一句:“就这样打。”这是刘睿蒙从来没有听过的。
  以后,对方每次部署战术,刘睿蒙都“听”得清清楚楚,哇噻,真是妙不可言!所以每次刘睿蒙都会准确及时地跑位,瓦解对方的进攻。球赛结束了,2∶0。
  回教室的路上,他看见体育老师正在和体育委员说话,体育老师问:“是怎么回事?刘睿蒙今天表现太棒了,他简直就像知道对方的计划,每次都很及时打乱对方的攻势。”
  体育委员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太酷了!”让你们去惊讶吧,刘睿蒙赶紧溜回教室。
  现在随便上什么课,刘睿蒙都能“听”到同学和老师的心语,当然,他自己也开始随着大家的心语,动脑筋考虑问题,他感觉自己对功课有了新的认识,他知道怎么学习了,知道怎么思考问题了。没有哪位老师不夸奖刘睿蒙进步了。
  不过,刘睿蒙心里总是心神不宁,他觉得自己在欺骗老师欺骗爸爸妈妈,他想对老师,对爸爸妈妈说实话,但是他又不敢说实话,因为说了谁也不会相信的。
  一天晚上,爸爸走进他的房间看他做作业,他问:“爸爸,一个人能不能听见别人在想什么?”
  爸爸看着他,意思是你怎么问这样的怪问题?他其实“听见”爸爸在想:做你的作业,干吗想这些怪问题。见爸爸没说话,便又说:“就是说你没讲话,但是能够听见你心里在想什么?”
  爸爸说:“哪有这样的事,就是有特异功能也办不到,别胡思乱想了。”
  “爸爸,我——”刘睿蒙真想把一切告诉爸爸。
  爸爸说:“好啦好啦,抓紧时间做你的作业。”他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进肚子。
  放假了,虽然刘睿蒙在大家眼里成为一个好学生,还拿回了一张奖状,但是他那种不安、那种内疚感越来越强烈,心上总像压着一块石头。不行,刘睿蒙决定去找那个神仙模样的老爷爷。
  一连几天,他都在那个时间,到那个地方等候,第四天了,还不见老爷爷来,他正打算转身回家,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在说:“你是在找我吧?小朋友。”
  刘睿蒙一转身,正是那位老爷爷:红红的脸膛,飘逸的白胡子,一身红红的运动衫,满面慈祥,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又有什么烦恼了。”
  刘睿蒙又一股脑儿把自己的苦闷告诉了老爷爷。老爷爷哈哈大笑起来:“这样不好吗?”
  “我觉得好像是在欺骗老师,欺骗同学,欺骗爸爸妈妈。”刘睿蒙说,“我已经懂得怎样学习了,我在努力,我要凭我自己的本事学习。”
  “这好办,”老爷爷笑哈哈地说,“你已经和过去一样了,不过,你会有一段时间成绩下降的,怎么办?”
  “我会努力的。”刘睿蒙肯定地说,他好像浑身都是劲。他已经不是过去的刘睿蒙了,当然也不要是现在的刘睿蒙,“不过,老爷爷,我还有一点弄不懂,是不是成绩好就是好学生,成绩差就是坏学生?”
  “哦呵,这个问题倒是一个蛮严肃的问题,不过我可没有办法答复你,你还是去问问你的老师吧。小家伙,你是一个好孩子,再见,祝你好运。”
  老爷爷走了,刘睿蒙心上的那块大石头没了,他感到轻松多了。
  以后不再听见别人的心语了,刘睿蒙会怎样?你们猜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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