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老的外婆

来源 :作文与考试·小学高年级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ibolb666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瞧!烈日当空,菜园里的那位老太太却依旧手握锄头,“哼哧哼哧”地锄草,虽然满脸的皱纹,却丝毫没有老人应有的疲乏,她就是我的外婆。
  那年暑假,外婆火急火燎地从杭州工地来到我家,第二天便急匆匆地叫着妈妈开车去了乡下。我一副游玩心态,跟着到了乡下,外婆刚下车,家门都没进,就头也不回地对我们说:“你们先进屋,我先去看看秧苗。”不一会儿,外婆从田里回来,冲到屋里,从小房间内把农具一一拿出来。随即换上一身旧衣服,带上一顶草帽,拎着喷雾器和农药,又风风火火地向农田走去。我满心好奇,像跟屁虫似的紧跟在外婆身后。到了田头,外婆把鞋子脱在田埂,挽起裤脚,卷起衣袖,毫不犹豫地踩进泥田里,弯腰拔起一棵棵倔强的杂草。
  杂草被消灭了,外婆又倒了些农药在喷雾器里。“嘀”,外婆启动开关,一边走一边将雾状的药水均匀地喷洒在秧苗上。不一会儿,外婆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浑身上下也早已被汗水湿透了。渐渐地,外婆体力有些下降,腰驼了起来,身子也摇摇晃晃的了。
  看着外婆的身影,我情不自禁地嚷嚷:“外婆,你休息会儿吧!”外婆笑了笑:“我明早还要回杭州工地呢,今天要做完,一会儿我就给你们做饭,别着急。”看着外婆笑呵呵的脸庞,我默默转身,回去为外婆取了一瓶水。
  如今,外婆早已白发苍苍,脸庞爬满道道皱纹,体力也不如从前,但还是会经常去田里做一些农活儿。她总是对我说:“虽然我老了,可是心里卻永远都年轻,只要还能动,我就要把家里的活计做好,这才是强者!”
   (指导教师:张淑君)
其他文献
我拎着包去上素描课,抬眼望着那上楼的一级级台阶,忽然想起,它们曾经那么长,那么黑,那么深。  我对素描课一直存在抵触情绪,手中的画笔似乎永远也无法听从我的使唤,画的“几何图”不过是一堆杂乱的线条。因此,同伴们有点看不起我。  我开始厌学,总是会在楼道中犹豫,不敢上楼学习素描,要么就半路逃学。可有一天,我看见一个小男孩正摇摇晃晃地学着爬台阶,他一次又一次摔倒,却固执地一次次爬起。我呆住了,自己为何不
小强原本不叫小强的,他曾有一个很威风的名字——英雄。可是自从被伙伴们发现他的一个秘密后,伙伴们强行把他的名字改成了小强。小强解释说,自已怕蟑螂只是出于对蟑螂的尊重……  从英雄到小强的落差并没有影响到小强的自信心,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他发誓一定要在蟑螂面前把面子夺回来。他苦练武功,到处求艺拜师,经过一年的历练,他向蟑螂正式发出了挑战。  決战地点定在一个宽敞的体育场。在决战的当天,方圆几百里的蟑螂
我的学校有许多小巧玲珑的景观园,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数东大门南侧的小舞台。一棵挺拔的香樟树,浓荫下庇护着翠绿茸茸的小草,寓意着深厚的师生情谊。草坪上,席地“对坐”着两幅彩虹背景幕墙,“小舞台”“大未来”六个大字时刻激励着我们。  早晨的小舞台,阳光明媚。冉冉升起的朝阳,总是偏爱把第一缕金色的阳光洒向这里。在暖暖柔柔的日光里,小舞台一片清新,小花小草们微笑着,绿叶上晶莹剔透的露珠,精神抖擞地迎接我们到
这个盛夏,我家曾从天而降一批豚鼠,初冬时,它们又倾巢撤离。这些奇怪的凭空而来的生物,来去均令人猝不及防,若不是园里那堆笼子仍在,我会以为,这些豚鼠只是一个逼真的夏日梦。  几个曾经拥挤如今空荡的笼子,就如被洗劫一空的建筑——它们终于完成使命。清掉杂草和粪便,我把笼子一块块拆开——霜已降下,炉子已升起火光。拆的时候,仿佛听到一阵阵熟悉而轻微的吁吁声,仿佛有谁让寒风传送:嘿,我们都不过是孤独物种,嘿,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他。我笑,他也笑;我朝他耸耸肩,他也朝我耸耸肩。他個子不高,瘦瘦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像个文质彬彬的小书生。这个人就叫张煦诚,是个活泼开朗但又十分爱动的男孩。  课间的他,在走廊里不是跳绳踢毽,就是跟同学们打成一片。到了体育课,操场更成了他活动的天下,不论是打篮球、踢足球,都是得心应手呦!有一次,他参加了学校冬锻跳长绳比赛。经过三周的训练,他为班级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自私是儿童情感发展的最大障碍。在今天,倾向自我甚至自私的孩子多起来。这样的孩子从小就以自我为中心,只想自己不顾他人,在成长的过程中,会逐渐失去对“重要他人”的情感输出。情感因无须输出再造乏力,则会更加贫乏,心中的“他人”几乎成了空白,其情感世界逐渐呈现出封闭、向内、唯我的特点,也因此几乎中断了与外界的情感交流。当一个孩子“感情流”的“流量”偏低,这样的模式持续累加至成年,则有蜕变成“精致利己主义者
我的家乡伊通满族自治县,可谓是省市的后花园,这里美丽富饶,是个美丽的地方。  家乡里有许多人文景观,七星山、南山、二龙湖等,都是风景胜地,而伊通河则恰恰是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家乡的象征。  清晨,碧绿的草地,晶莹的露珠,显出美丽的光彩。河面上升腾起了一层白雾,亦真亦幻,像是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太阳升起来了,雾气也逐渐消散。伊通河此刻好静啊!像一条明亮的带子缓缓流淌;伊通河好清啊
近日,因为我的诗集《故乡的歌》即将出版了,围绕诗歌和文学写作的话题,与已是知名作家的老友刘嘉陵兄,做了几次比较深入、也饶有兴味的交流。本是通过手机短信交流的,却因为彼此要说的话太多,“短信”也就越来越长,几乎变成“长信”了。即便如此,还是感到意犹未尽,于是又提笔写下这篇短文。  回想三十多年前,读研究生时同住一间宿舍,朝夕切磋,共同度过了难忘的三年时光。那时候,正值青春岁月,整日里如饥似渴地探求新
放学了,学校门口推着三轮车卖冰糖葫芦的老爷爷又来了。  看,在夕阳映照下,那车上的冰糖葫芦亮光闪闪。远看,像小姑娘的冲天辫;近看,像一串串红通通的手链。赶紧跑过去买下一串,咬上一口——嚯,那山楂的酸甜味道在糖衣的“陪伴”下更加美味了。  這冰糖葫芦虽然不大,但制作它,却要经过好多环节才可以让我们吃进嘴里呢!在吃糖葫芦的时候,老爷爷就会给我们一一讲解。首先,要挑选优质的山楂果,抠除果核,然后再裹上熬
我的讲述中有多少沉默啊,那些难以言喻的沉默,大山一样的沉默,大海一样的沉默,驳杂的,广阔的,幽深的,静谧的,悄无声息的那些沉默,我笨拙的讲述难以开掘和抵达的那些沉默……有时候我甚至想:沉默的那些也许才是我最想讲述也最该讲述的。可是,恰恰也是我最无力讲述的。  有几个对我来说比较重要的作品,《一个下午的延伸》、《最慢的是活着》、《拆楼记》等,都是以第一人称写的。于是,常常被同为写作者的朋友问这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