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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1953年,与同辈人一样,我把自己成长于斯的美国的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的。事实上,像许多同辈人一样,我严词抨击美国社会种种甚为真切的不义现象,游行抗议对柬埔寨的轰炸,为自由派政治候选人挨家挨户地奔走。只是在后来的回想中,我才意识到.自己年轻时所处的政治与经济环境是一个早已逝去的天堂,是美国历史上一段不同寻常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