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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电子商务的发展促使了第三方支付的产生，尤其在中国市场，业务规模飞速发展。本文利用双边市场理论分析第三方互联网支付的市场特征，并分析了在寡头垄断的市场格局下，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的价格竞争策略和非价格竞争策略。
关键词：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双边市场；价格竞争策略；非价格竞争策略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of e-commerce prompted the emergence and rapid development of the third-party payment， especially in the Chinese market.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hird-party internet payment market by using the bilateral market theory， and analyzes the price competition strategy and non-price competition strategy of the third-party internet payment platform under the oligopoly market structure.
[Key words] third party internet payment； bilateral markets； price competition strategy； non - price competition strategy
一、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的双边市场特征
（一）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
第三方互联网支付方式是指独立于商户和银行、具有一定信誉保障的第三方机构通过电脑或移动终端接入互联网，利用银行支付结算系统接口而提供支付服务的方式。第三方互联网支付企业主要有互联网型支付企业和金融型支付企业两种，前者典型的有支付宝和财付通，它们在电子商务中起到交易担保的作用，降低信息不对称风险，发挥信用中介作用；后者以快钱、银联及汇付天下为代表，主要采用网关支付方式，集合多家银行的网关于一个平台，实现一键接入，侧重于开拓行业需求和行业应用。
（二）双边市场
Rochet和Tirole（2003）将双边市场定义为交易量受价格结构影响的交易平台，Armstrong（2006）从网络外部性的角度定义了双边市场，认为两组参与者需要通过中间平台进行交易，并且一方的收益决定另一方参与者的数量。一个双边市场通常包含两个主要方面：一是市场中有两个不同类型的用户，它们通过一个中介机构或平台来发生作用或进行交易；二是一边用户的决策会影响另一边用户的结果。
（三）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的双边市场特征
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两端分别连接着商户和消费者两类用户，二者对于平台提供的支付服务具有联合交易需求，平台任一边用户的效用都随着平台另一边用户数量的增加而提高，比如：使用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消费者数量越多，商户参与平台的需求就越大，越能从具有庞大消费者群的平台中获利；反过来，商户参与数量越多，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对消费者越具有吸引力，因为消费者能更便利地实现多种商品及服务的购买。这突出体现了交叉网络外部性的特征。
从以上特征出发，支付平台两边的用户都对另一边的用户具有正的成员外部性，所以在第三方支付产业发展的初期阶段，应该通过低价策略来吸引更多的双边用户，形成规模效应，只有两边用户数量足够大，支付平台才能站稳脚跟并发展。所以，像支付宝、微信支付等支付平台在早期都是对消费者用户采取免费，对商户用户收取服务费，来吸引用户，扩大交易规模。
另外，支付平台还具有使用外部性，因为有多个支付平台可供选择，如果平台定价过高，会降低用户数量，会使用户选择其他定价较低的支付平台，一边用户的支付决策会影响另一边的收益，如果不能有效地把使用外部性内部化，将会影响支付平台的需求规模和平台的使用水平。支付平台一般对消费者免费，对商户收费，价格结构非中性，商户无法将费用转嫁给消费者，只能视平台的价格水平和结构来进行平台选择。
二、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的寡头垄断格局
第三方支付产业经历了十几年的发展，目前市场上形成了以支付宝、财付通、银联网上支付、快钱等为代表的一大批支付企业，其中支付宝和财付通，占据了市场的绝对优势，支付宝一家企业就几乎占到了半壁江山。根据最近五年的CR4和HHI指标来看，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是典型的寡头垄断市场。
根据网络数据整理计算得到
CR4是表示规模排名前4位的企业占市场份额的总和，通过该指标来反映行业的集中程度，按照贝恩等著名学者的细分，CR4≥75时，市场属于高寡占市场，很明显从2012年到2016年，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CR4都在85以上，属于寡头垄断市场。
根据CRn指数来划分市场类型，虽然能直观反映市场的竞争与垄断水平，但是它只考虑行业中前n位企业，缺乏从行业整体出发的水平反映，所以需要用HHI指数进行校正。HHI指数是市场上所有企業占市场份额比例的平方和，在0～1之间取值，反映市场力量的分化和垄断程度，取值越大表明垄断程度越高，取值越小表明竞争程度越高。按照HHI值可以进行市场结构划分，如果HHI≥0.3，属于高寡占I型市场；如果0.18≤HHI≤0.3，属于高寡占II型市场。由上表计算结果，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是高寡占型市场。
支付宝、财付通等互联网型第三方支付平台，依靠电子商务的发展，快速开拓消费者用户和商户用户，在支付市场的交易份额不断攀升，占据绝对优势，形成了寡头垄断的格局，支付宝和财付通近年来一直雄踞行业前两名，彼此之间展开了激烈的市场争夺；而金融型第三方支付平台，企业数量众多，市场份额比较小，相互之间竞争激烈。 三、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的竞争策略
由于第三方互联网支付行业处于双寡头垄断格局，两大巨头支付宝和财付通（微信支付）彼此展开了激烈的市场争夺；而占比较小的其他支付企业，也积极参与竞争，开拓占领属于自己的市场份额。
（一）价格竞争策略
第三方支付平台运用多种定价方式来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平台在市场发展的各个阶段运用了倾斜定价、掠夺性定价、交叉补贴等策略，并采用二部制收费标准盈利。
1.掠夺性定价
在行业集中度高的市场上，规模和实力都强大的企业在进入市场的初期，通常会采取低于成本价的恶意低价、补贴等方式去争取客户，以这种方式拖垮实力一般的其他企业，待自己市场份额增大后，再涨价收回成本，独霸市场。在滴滴和快的打车市场、共享单车市场都曾使用过这种掠夺性定价方式。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厂商在进入市场之初，一般都采取了对消费者用户免费，对商户用户收取较低费用的低价策略来吸引用户，但是当用户数量达到一定规模，支付企业获得支付市场的支配地位后，就开始取消免费或者提高价格，此时，垄断的支付企业开始获取垄断利润。
2.交叉补贴
交叉补贴是指厂商通过低价甚至亏损价销售优惠产品来增加盈利产品的销售，通过盈利产品的销售来弥补优惠产品的亏损。其形式有多种，比如：以付费产品补贴优惠产品、日后付费补贴当前免费、付费群体补贴优惠群体等等。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一开始的时候对用户实行免费或低价策略，但是等用户群足够大时，就转变价格策略，开始收费或提高收费标准。
3.利用锁定效应提高价格
锁定效应是指消费者对于较早进入市场的厂商会形成一定的“路径依赖”，习惯了旧的厂商，就比较难转向新进入的厂商。锁定效应使市场的新进入者难于争取到用户，会被竞争排挤出市场。
以第三方支付市场的龙头企业支付宝为例，从04年成立到16年，支付宝对于个人用户免转账手续费，支付企业替用户支付了银行的通道费用，但是在经过十多年发展和积累后，已拥有4亿实名用户的支付宝取消了对个人用户的交叉补贴，从16年10月起开始收取手续费。另外，支付宝还采取了两部制收费，商户用户每年预付年费，获得一定免费交易流量，对于超出部分则采用不同费率，成交量越大费率越低，以此来刺激支付使用频率。而它的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财付通（微信支付）也采取了类似的价格策略。
（二）非價格竞争策略
①差异化策略。在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起步阶段，不同支付平台的产品和模式几乎都是同质化的，经过十多年发展后，各支付企业除了开展转账、线下收单、信用还款、理财等基础应用外，都竞相开发特色服务，追求差异化。开发差异程度高的支付服务或加强行业整合，形成良好的支付生态系统，既能满足消费者不同的支付需求，又能很好地抵御新进入者的竞争。例如：支付宝最近推出面向小商家的“收钱码”收款工具、生物识别“刷脸”支付；微信支付则推出小程序“红包店”等。
②利用数据优势，开发互联网金融业务，开拓新的盈利点。移动支付已成为一种新的生活消费方式，支付企业积累了大量的交易数据，掌握了消费者的消费信息和商户的经营数据，这些可被利用来开展互联网金融业务。例如：利用支付宝的大数据优势，蚂蚁金服在征信、风控、供应链及保险等领域提供相关金融服务，为中小微企业提供金融支持；对于消费者用户则提供各种消费金融产品，满足市场需求。
③高频场景渗透策略。支付宝与微信支付这两大移动支付工具完成了从争抢用户流量到成为流量入口的转身。场景是移动支付的基础，通过场景加持，拥有移动支付牌照的互联网企业一方面可以凭借支付牌照开展相关金融业务，另一方面还可以打通上下游，提供更多增值服务，进而渐渐实现盈利。目前餐饮、零售是微信支付应用最经典的小额高频场景，未来，腾讯还会向更重度、非高频、非小额的场景渗透，比如教育、医疗。目前，餐饮、商超、零售是线下扫码支付常见的使用场景，第三方支付未来将进入线下消费时代。未来，酒店、娱乐、医疗等平均消费相对较高的场景也将是线下支付规模增长的爆发点。
（作者单位：福建师范大学协和学院）
作者简介：杨丽，1979年生，硕士，讲师，研究方向：金融市场与技术创新。
参考文献
[1]容玲.第三方支付平台竞争策略与产业规制研究[D].上海：复旦大学，2012.42-45.
[2]阮慧.我国第三方支付平台市场势力测度及其规制研究[D].杭州：浙江工商大学，2017.17-19.
[3]王文革.互联网时代的金融创新[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52-56.
关键词：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双边市场；价格竞争策略；非价格竞争策略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of e-commerce prompted the emergence and rapid development of the third-party payment， especially in the Chinese market.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hird-party internet payment market by using the bilateral market theory， and analyzes the price competition strategy and non-price competition strategy of the third-party internet payment platform under the oligopoly market structure.
[Key words] third party internet payment； bilateral markets； price competition strategy； non - price competition strategy
一、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的双边市场特征
（一）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
第三方互联网支付方式是指独立于商户和银行、具有一定信誉保障的第三方机构通过电脑或移动终端接入互联网，利用银行支付结算系统接口而提供支付服务的方式。第三方互联网支付企业主要有互联网型支付企业和金融型支付企业两种，前者典型的有支付宝和财付通，它们在电子商务中起到交易担保的作用，降低信息不对称风险，发挥信用中介作用；后者以快钱、银联及汇付天下为代表，主要采用网关支付方式，集合多家银行的网关于一个平台，实现一键接入，侧重于开拓行业需求和行业应用。
（二）双边市场
Rochet和Tirole（2003）将双边市场定义为交易量受价格结构影响的交易平台，Armstrong（2006）从网络外部性的角度定义了双边市场，认为两组参与者需要通过中间平台进行交易，并且一方的收益决定另一方参与者的数量。一个双边市场通常包含两个主要方面：一是市场中有两个不同类型的用户，它们通过一个中介机构或平台来发生作用或进行交易；二是一边用户的决策会影响另一边用户的结果。
（三）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的双边市场特征
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两端分别连接着商户和消费者两类用户，二者对于平台提供的支付服务具有联合交易需求，平台任一边用户的效用都随着平台另一边用户数量的增加而提高，比如：使用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消费者数量越多，商户参与平台的需求就越大，越能从具有庞大消费者群的平台中获利；反过来，商户参与数量越多，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对消费者越具有吸引力，因为消费者能更便利地实现多种商品及服务的购买。这突出体现了交叉网络外部性的特征。
从以上特征出发，支付平台两边的用户都对另一边的用户具有正的成员外部性，所以在第三方支付产业发展的初期阶段，应该通过低价策略来吸引更多的双边用户，形成规模效应，只有两边用户数量足够大，支付平台才能站稳脚跟并发展。所以，像支付宝、微信支付等支付平台在早期都是对消费者用户采取免费，对商户用户收取服务费，来吸引用户，扩大交易规模。
另外，支付平台还具有使用外部性，因为有多个支付平台可供选择，如果平台定价过高，会降低用户数量，会使用户选择其他定价较低的支付平台，一边用户的支付决策会影响另一边的收益，如果不能有效地把使用外部性内部化，将会影响支付平台的需求规模和平台的使用水平。支付平台一般对消费者免费，对商户收费，价格结构非中性，商户无法将费用转嫁给消费者，只能视平台的价格水平和结构来进行平台选择。
二、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的寡头垄断格局
第三方支付产业经历了十几年的发展，目前市场上形成了以支付宝、财付通、银联网上支付、快钱等为代表的一大批支付企业，其中支付宝和财付通，占据了市场的绝对优势，支付宝一家企业就几乎占到了半壁江山。根据最近五年的CR4和HHI指标来看，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是典型的寡头垄断市场。
根据网络数据整理计算得到
CR4是表示规模排名前4位的企业占市场份额的总和，通过该指标来反映行业的集中程度，按照贝恩等著名学者的细分，CR4≥75时，市场属于高寡占市场，很明显从2012年到2016年，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CR4都在85以上，属于寡头垄断市场。
根据CRn指数来划分市场类型，虽然能直观反映市场的竞争与垄断水平，但是它只考虑行业中前n位企业，缺乏从行业整体出发的水平反映，所以需要用HHI指数进行校正。HHI指数是市场上所有企業占市场份额比例的平方和，在0～1之间取值，反映市场力量的分化和垄断程度，取值越大表明垄断程度越高，取值越小表明竞争程度越高。按照HHI值可以进行市场结构划分，如果HHI≥0.3，属于高寡占I型市场；如果0.18≤HHI≤0.3，属于高寡占II型市场。由上表计算结果，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是高寡占型市场。
支付宝、财付通等互联网型第三方支付平台，依靠电子商务的发展，快速开拓消费者用户和商户用户，在支付市场的交易份额不断攀升，占据绝对优势，形成了寡头垄断的格局，支付宝和财付通近年来一直雄踞行业前两名，彼此之间展开了激烈的市场争夺；而金融型第三方支付平台，企业数量众多，市场份额比较小，相互之间竞争激烈。 三、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的竞争策略
由于第三方互联网支付行业处于双寡头垄断格局，两大巨头支付宝和财付通（微信支付）彼此展开了激烈的市场争夺；而占比较小的其他支付企业，也积极参与竞争，开拓占领属于自己的市场份额。
（一）价格竞争策略
第三方支付平台运用多种定价方式来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平台在市场发展的各个阶段运用了倾斜定价、掠夺性定价、交叉补贴等策略，并采用二部制收费标准盈利。
1.掠夺性定价
在行业集中度高的市场上，规模和实力都强大的企业在进入市场的初期，通常会采取低于成本价的恶意低价、补贴等方式去争取客户，以这种方式拖垮实力一般的其他企业，待自己市场份额增大后，再涨价收回成本，独霸市场。在滴滴和快的打车市场、共享单车市场都曾使用过这种掠夺性定价方式。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厂商在进入市场之初，一般都采取了对消费者用户免费，对商户用户收取较低费用的低价策略来吸引用户，但是当用户数量达到一定规模，支付企业获得支付市场的支配地位后，就开始取消免费或者提高价格，此时，垄断的支付企业开始获取垄断利润。
2.交叉补贴
交叉补贴是指厂商通过低价甚至亏损价销售优惠产品来增加盈利产品的销售，通过盈利产品的销售来弥补优惠产品的亏损。其形式有多种，比如：以付费产品补贴优惠产品、日后付费补贴当前免费、付费群体补贴优惠群体等等。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平台一开始的时候对用户实行免费或低价策略，但是等用户群足够大时，就转变价格策略，开始收费或提高收费标准。
3.利用锁定效应提高价格
锁定效应是指消费者对于较早进入市场的厂商会形成一定的“路径依赖”，习惯了旧的厂商，就比较难转向新进入的厂商。锁定效应使市场的新进入者难于争取到用户，会被竞争排挤出市场。
以第三方支付市场的龙头企业支付宝为例，从04年成立到16年，支付宝对于个人用户免转账手续费，支付企业替用户支付了银行的通道费用，但是在经过十多年发展和积累后，已拥有4亿实名用户的支付宝取消了对个人用户的交叉补贴，从16年10月起开始收取手续费。另外，支付宝还采取了两部制收费，商户用户每年预付年费，获得一定免费交易流量，对于超出部分则采用不同费率，成交量越大费率越低，以此来刺激支付使用频率。而它的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财付通（微信支付）也采取了类似的价格策略。
（二）非價格竞争策略
①差异化策略。在第三方互联网支付市场起步阶段，不同支付平台的产品和模式几乎都是同质化的，经过十多年发展后，各支付企业除了开展转账、线下收单、信用还款、理财等基础应用外，都竞相开发特色服务，追求差异化。开发差异程度高的支付服务或加强行业整合，形成良好的支付生态系统，既能满足消费者不同的支付需求，又能很好地抵御新进入者的竞争。例如：支付宝最近推出面向小商家的“收钱码”收款工具、生物识别“刷脸”支付；微信支付则推出小程序“红包店”等。
②利用数据优势，开发互联网金融业务，开拓新的盈利点。移动支付已成为一种新的生活消费方式，支付企业积累了大量的交易数据，掌握了消费者的消费信息和商户的经营数据，这些可被利用来开展互联网金融业务。例如：利用支付宝的大数据优势，蚂蚁金服在征信、风控、供应链及保险等领域提供相关金融服务，为中小微企业提供金融支持；对于消费者用户则提供各种消费金融产品，满足市场需求。
③高频场景渗透策略。支付宝与微信支付这两大移动支付工具完成了从争抢用户流量到成为流量入口的转身。场景是移动支付的基础，通过场景加持，拥有移动支付牌照的互联网企业一方面可以凭借支付牌照开展相关金融业务，另一方面还可以打通上下游，提供更多增值服务，进而渐渐实现盈利。目前餐饮、零售是微信支付应用最经典的小额高频场景，未来，腾讯还会向更重度、非高频、非小额的场景渗透，比如教育、医疗。目前，餐饮、商超、零售是线下扫码支付常见的使用场景，第三方支付未来将进入线下消费时代。未来，酒店、娱乐、医疗等平均消费相对较高的场景也将是线下支付规模增长的爆发点。
（作者单位：福建师范大学协和学院）
作者简介：杨丽，1979年生，硕士，讲师，研究方向：金融市场与技术创新。
参考文献
[1]容玲.第三方支付平台竞争策略与产业规制研究[D].上海：复旦大学，2012.42-45.
[2]阮慧.我国第三方支付平台市场势力测度及其规制研究[D].杭州：浙江工商大学，2017.17-19.
[3]王文革.互联网时代的金融创新[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52-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