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琴察:意大利的中场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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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大利,印象中总是和他们的足球一样:铜头铁脚豆腐腰。从古罗马的辉煌,到中世纪唯一的明灯、文艺复兴前期的绝对领袖---佛罗伦萨,而威尼斯和米兰承载的当代时尚和艺术同样可圈可点,但在那之间却往往给人乏善可陈的印象。之所以有这样的印象,大概是因为你还没去过维琴察(Vicenza),从那里“中场时刻”走出的建筑艺术影响了整个近现代西方世界。这个隐藏在巴黎-米兰-威尼斯“东方快车”之路上的小城,就像这座城市的骄子罗伯特·巴乔,在意大利的版图上,也是位承上启下、又独树一帜、绝无仅有的天才九号半。
  本姓Gondola的帕拉第奥出身微寒,这个磨坊工人的儿子三岁时就开始做石匠和泥瓦匠学徒,后来到维琴察打工,直到30岁那年,为维琴察贵族特里希诺(Trissino)伯爵重修别墅时,特里希诺伯爵发现这个年轻人才华出众,绝不是个普通工匠,于是鼓励并资助他学习文学艺术、古罗马建筑和科学,同时把他带进维琴察上流社会,这又是一段米开朗基罗和美第奇式的伯乐佳话。说起来,就连帕拉第奥这个名满天下的姓氏也是特里希诺伯爵赐予——他意识到Gondola这个姓氏可能会成为帕拉第奥融入上流社会的障碍——中世纪的平民没有姓氏,而磨坊工人家庭就拿运面粉的小船,也就是去过威尼斯的游客都熟知的“贡多拉”当作姓氏。而取代那个典型社会底层人姓氏的,是希腊胜利和智慧女神雅典娜的罗马名字Pallas的阳性变体。
  如果说在帕拉第奥作品中,开枝散叶最广的是圆厅别墅,那么帕拉第奥大会堂(Basilica Palladiana)无疑才是领衔的大主角。它又称维琴察大会堂,坐落在城市中心的领主广场(Piazza Signori)上,是维琴察的绝对地标。足有十几层楼高的钟楼更是在西方老城罕见地超越了教堂尖顶的高度,这也让Basilica这个词同样罕见地超越了大教堂这个通用的译名和含义,而回归了“庄严的古典主义大型公共建筑”的本义。   惊叹完16世纪就有如此之宏伟建筑之后,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一层外立面和二层平台似乎并非严丝合缝地对上,下面的柱头之间距离也似乎都不一样,这可是承重结构!还好,不用我杞人忧天,人家安全存在快五百年了。在一张白纸上画出最新最美的图画不算什么,帕拉第奥奠定其建筑祖师地位,正是凭这一“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代表作。
  原来,建筑早在帕拉第奥出生前就已存在,最先是法院和市政厅,在其中一部分坍塌之后,建筑大师被委托来主持重建工作。在重建中,旧建筑被添加了包括凉廊和柱廊的白色维琴察石外壳;登上二层平台,四周被一圈雕刻神祇立像包围,坐在其下喝杯咖啡遥看全城和远处的阿尔卑斯山余脉,“头上三尺有神明”的感觉明显;平台中间的小礼堂美轮美奂,听说之前刚刚举办过婚礼和舞会,而此刻站在空无一人的礼堂中央,不难想象建筑本身为典礼的盛大和神圣加分不少。
  但让老旧焕发新颜又绝非锦上添花那么简单:由于原先的建筑结构已经确定,外立面开间的比例并不适合古典的卷柱式构图。于是在这种情况下,帕拉第奥在每个开间中央按照比例,将卷脚落于两根独立的小柱上,通过这种手法,将每个开间分为三个小开间,加上左右上方为了视觉平衡挖出的圆洞,构成了极富韵味的“帕拉第奥母题”。站在凉廊中,白色的双柱与红砖拱廊的色彩对比,让人想起那句中国古语:红马白驹,并驾齐驱。而两骑绝尘的视线尽头,一座雕像做思考状,不是别人,正是帕拉第奥。这座城堡形状的大会堂落成时,他已逝世。后人让这位城市之父以这种方式守护“我的城堡我的城”,无疑是最好的纪念。

从“北方最乏味”到神圣愉悦之城


  最早对维琴察的印象,来自意大利著名作家邓南遮的那句“美丽的维琴察呀,是神圣的,也是愉悦的”,然而达·芬奇的笔记里却无情地称这里是“整个北方最没特点的乏味之城”。这两位靴子国大贤若不是有一个说了昧良心话,就只能说是这之间几世纪的时间差让这座城市有如“女大十八变”一般。而改变这座城命运的,绝不仅仅是流水带着那光阴的故事,而更要拜帕拉第奥的巧思妙手所赐。1994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布首批世界遗产,维琴察也在其列,而和其他城市一般以“历史中心”入选不同,维琴察的入场券是“帕拉第奥建筑”。
  仅仅在中心城区,帕拉第奥就留下了24座不朽作品。这座至今也才10万人口的小城,被称为“帕拉第奥之城”一点也不为过。然而在他生活的16世纪,威尼斯共和国内部可谓是竞争激烈,别看首府威尼斯势大财雄,大学城帕多瓦和以罗马正统自居的维罗纳也都有不服的资本;相比之下只是作为贵族富人后花园的维琴察,起初也的确是最没特点的一个。而帕拉第奥这位帕多瓦人却为维琴察奉献了终生,某种程度上也是知遇之恩所致。
  本姓Gondola的帕拉第奥出身微寒,这个磨坊工人的儿子三岁时就开始做石匠和泥瓦匠学徒,后来到维琴察打工,直到30岁那年,为维琴察贵族特里希诺(Trissino)伯爵重修别墅时,特里希诺伯爵发现这个年輕人才华出众,绝不是个普通工匠,于是鼓励并资助他学习文学艺术、古罗马建筑和科学,同时把他带进维琴察上流社会,这又是一段米开朗基罗和美第奇式的伯乐佳话。说起来,就连帕拉第奥这个名满天下的姓氏也是特里希诺伯爵赐予——他意识到Gondola这个姓氏可能会成为帕拉第奥融入上流社会的障碍——中世纪的平民没有姓氏,而磨坊工人家庭就拿运面粉的小船,也就是去过威尼斯的游客都熟知的“贡多拉”当作姓氏。而取代那个典型社会底层人姓氏的,是希腊胜利和智慧女神雅典娜的罗马名字Pallas的阳性变体。
  如果说在帕拉第奥作品中,开枝散叶最广的是圆厅别墅,那么帕拉第奥大会堂(Basilica Palladiana)无疑才是领衔的大主角。它又称维琴察大会堂,坐落在城市中心的领主广场(Piazza Signori)上,是维琴察的绝对地标。足有十几层楼高的钟楼更是在西方老城罕见地超越了教堂尖顶的高度,这也让Basilica这个词同样罕见地超越了大教堂这个通用的译名和含义,而回归了“庄严的古典主义大型公共建筑”的本义。
  惊叹完16世纪就有如此之宏伟建筑之后,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一层外立面和二层平台似乎并非严丝合缝地对上,下面的柱头之间距离也似乎都不一样,这可是承重结构!还好,不用我杞人忧天,人家安全存在快五百年了。在一张白纸上画出最新最美的图画不算什么,帕拉第奥奠定其建筑祖师地位,正是凭这一“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代表作。
  原来,建筑早在帕拉第奥出生前就已存在,最先是法院和市政厅,在其中一部分坍塌之后,建筑大师被委托来主持重建工作。在重建中,旧建筑被添加了包括凉廊和柱廊的白色维琴察石外壳;登上二层平台,四周被一圈雕刻神祇立像包围,坐在其下喝杯咖啡遥看全城和远处的阿尔卑斯山余脉,“头上三尺有神明”的感觉明显;平台中间的小礼堂美轮美奂,听说之前刚刚举办过婚礼和舞会,而此刻站在空无一人的礼堂中央,不难想象建筑本身为典礼的盛大和神圣加分不少。
  但让老旧焕发新颜又绝非锦上添花那么简单:由于原先的建筑结构已经确定,外立面开间的比例并不适合古典的卷柱式构图。于是在这种情况下,帕拉第奥在每个开间中央按照比例,将卷脚落于两根独立的小柱上,通过这种手法,将每个开间分为三个小开间,加上左右上方为了视觉平衡挖出的圆洞,构成了极富韵味的“帕拉第奥母题”。站在凉廊中,白色的双柱与红砖拱廊的色彩对比,让人想起那句中国古语:红马白驹,并驾齐驱。而两骑绝尘的视线尽头,一座雕像做思考状,不是别人,正是帕拉第奥。这座城堡形状的大会堂落成时,他已逝世。后人让这位城市之父以这种方式守护“我的城堡我的城”,无疑是最好的纪念。

奥林匹克剧院,当然要上演光荣和梦想


  沿着以帕拉第奥姓名命名的城市东西主干道Corso Andrea Palladio朝出城方向走去,经过布雷甘泽宫(Palazzo Breganze)、市立博物馆(Museo Civico)等帕氏作品,到了巴基廖内河(Flume Bacchiglione)畔就到了帕拉第奥路的尽头,也就是到了帕拉第奥的绝唱奥林匹克剧院 (Teatro Olimpico)。   也许是返璞归真的人类本能,在文化艺术领域,许多大师都是以最后的作品来“反对自己”,但成功了就是封神的升华,不成就真把自己反了下去。帕拉第奥这位新古典主义的旗手,抛弃了滋养其成名立万的古罗马,以及后者在剧场领域的混凝土临时建筑模式,直接穿越回古希腊,以及那时固定舞台和座位的剧场传统,只是将依山而建、按坡度安排舞台和座位的古希腊露天剧场,代之以全木结构和石膏的世界第一座室内剧场。而好不容易在帕拉第奥手里进步到多条平行的线条不相交于任何一点的灵活透视,也“退化”回原点——当然,观众的视线通过放射性的布景板相交于画面深处消失的某一点,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就如同拳头只有收回来再打出去才更有力。他赌对了。
  蒙太古和凯普莱特这两个姓氏出自《神曲》,但丁描述战争的残忍与世事的无常,也让波尔图伯爵英雄所见略同。无巧不成书,他自己正住在蒙太古家族的势力范围,向窗外望去就是该家族由于连年战乱早已千疮百孔的城堡。于是他借用但丁诗中的姓名,参考民间传说,同时也寄托着对爱人的思念,于1524年写下了小说《朱丽叶(La Giulietta)》。几年之后,因思念爱人抑郁成疾,路易吉最终英年早逝。只是他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清高,把故事置于邻居维罗纳城中,让自己深爱的家乡维琴察损失了不可估量的旅游收入。后来小说于1562年被英国作家亚瑟·布鲁克(ArthurBrooke)翻译成英语并改编,名字变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悲剧历史》。再之后,莎士比亚看到这部英文小说,发生的事情就世人皆知了。
  几百年后,波尔图伯爵休养和写作的城堡,以及他对望的城堡依然双双在郊外的小山上矗立着。也许是看到邻居维罗纳因为《罗密欧与朱丽叶》赚的盆盈钵满,维琴察当地人命名其为“罗密欧城堡”与“朱丽叶城堡”,并改为高级餐厅,据说价钱不菲。在离开维琴察的路上,我还真远远见到了这两座城堡。只是也许看过了太多版本影视舞台作品的罗朱,这一“版本”的颜值和我的期待有些距离。   但抱着对罗朱原作者命运的好奇,我沿着以波尔图家族命名的Porti路走到了波尔图伯爵长眠的圣冠教堂(Chiesa di Santa Corona)。结果反而远超期待。这座始于1261年,由多明我会修士为了放置耶稣遗物荆棘头环而修建的教堂,常住户不仅有这位16世纪的情痴,还有同时代两位巨匠的珍品——乔凡尼·贝利尼(Giovanni Bellini)的《耶稣洗礼》(Battesimo di Cristo)和委罗内塞(Paolo Veronese)的《崇拜东方三博士》(Adorazione dei Magi)。在彩色花窗掩映下色彩用光的考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果没有帕拉第奥,维琴察也许将乏味许多,但仍不失为一座底蕴深厚的古城。

贵族庄园里的意式狗血与古希腊神圣


  那日在维琴察城中寻找帕拉第奥,见到他的一座作品名为Palazzo Valmarana。我想當然以为应该是姓Valmarana的这户贵族如今也像波尔图家族那样杳如黄鹤了吧,就顺口说了一句『哎,如今姓啥了也不知道。』不料我的向导Victoria认真起来,『还姓这个姓啊,而且还有个好听的中国名字——宛玛然那。』
  “我家族的来历?可以肯定的是和小矮人公主没血缘关系!”除了那个黑色幽默,别墅的一切都如主人、宛玛然那女伯爵的笑声那么爽朗和美好。背靠意大利国家级的自然保护区“幽静谷”,在别墅中远望是无尽的绿色丘陵草地,近处则是奇花异草的芬芳扑鼻。建筑本身则是经典的巴洛克式样,主体黄色,却不如意大利常见的明艳,而是低调清爽。在别墅侧厅,甚至还有一个“中国房间”,壁画的内容是当时威尼斯共和国人想象的中国人生活场景,瓷器等陈设也尽是反映了当时在欧洲贵族中刮起的中国风。虽然,我分明在器物上看到了许多日语假名,但正如前述:想象中。
  正如中国老话: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别墅外观的低调,原来是为内里的锦绣做映衬。整个别墅内部墙体包括天花板,全部由意大利18世纪著名画家提耶波罗(Tiepolo)父子绘制,找遍全国也难有第二家。
  正如柏林的裤裆大街和巴黎的老佛爷商场,在意华人给这位画家起了个抗击打能力强大的名——铁破锣。不过人家的壁画可一点都不破,而是早期的洛可可风格,并继承了巴洛克艺术的传统,华美之余又以透明体有机结合边框的方式,开创了天顶画的开阔视野,产生了水彩画的效果。
  在维琴察很难逮到巴乔本人,却不代表找不到他。帕拉第奥大街尽头到Bacchiglione河过桥,右侧路口有家小酒吧名叫Pitanta。虽然巴乔在母队仅呆了15岁到17岁的短暂时光,但还是有不少本人提供的珍贵实物可供各位“巴乔太太”睹物“思夫”。每逢比赛日更是老球迷乐园,段位更高的骨灰粉,还可在此怀旧更老一代的“金童”、维琴察队史上的头号球星——82世界杯英雄保罗·罗西。在后者率领下,常年沉浮于意乙意丙之间的维琴察,30年前拿到过队史最佳的意甲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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