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切的快感

来源 :颂雅风·艺术月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kkfhvk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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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8月 18日下午,张培力应邀去往深圳华·美术馆,以“个体的叙述”为题,讲述其录像艺术创作历程。他说艺术家是在过去和未来之间行走的人,而自己把有些肉眼没法察觉而能够意识到的东西呈现出来,“人和人距离近了反而有干扰,但这种干扰你看不到,我把这种矛盾关系视觉化了。”
  看上去毫无意义的影像
  “这实际上是很娱乐的一种说法。论证谁先谁后没有意义,而是看这个工作本身是否有意义。”对加诸于身的“中国录像艺术之父”、“中国最早的当代艺术实验之一”这些说法,张培力不以为然,甚至有一些反感。
  1988年,张培力创作了中国第一件录像作品《30×30》。创作这件作品的时候,张培力在杭州海关借了台小摄像机,弄了一面镜子,自己当模特拍摄了3个多小时。他耐心地把一面镜子摔碎、粘合,再接着摔碎、粘合,镜子的破碎声尖锐刺耳,摔碎与粘合过程中的手部特写无休无止。这件作品一面世便引发了很大的争议。有人指出镜头等不够专业,但也有人表示这是一种全新的艺术语言。这部片子在日后被称为中国的第一部“video art”(录像艺术)。
  “其实我想要呈现的就是时间本身,后来我知道安迪·沃霍尔有个作品是拍摄了一个人睡了6小时觉,效果是一样的,时间就是内容,反过来内容就是时间。这是绘画所不存在的东西,绘画是静止的。”张培力说道。随后,邱志杰的作品及颜磊的作品《化解》中也用了这种语言,张培力很冷静,“到了上世纪90年代,已经不能说谁影响谁了,而是相互影响。”
  非专业的录像艺术专家
  张培力的专业不是录像,也坚持着非专业的理解,并与专业技术保持一定距离。正因如此,他作品中非叙事性的、概念性的表达就呈现出更为独立和冷静的思考。此后,《卫字3号》、《儿童乐园》、《水·辞海标准版》、《相关的节拍》、《不确切的快感》等作品奠定了他在当代录像艺术领域的地位,使用的录像技术由单频发展为多频同步录制和录像装置。2000年后,《台词》、《遗言》、《向前、向前》等以老电影为“现成材料”的剪辑作品浮出水面。张培力解释,“我关心那些符号性的、模式化的、有时间概念的因素,这些因素集中体现了50至70年代中国故事片中革命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情节,体现了一种健康的审美态度和语法习惯。我从这些老故事片中截取片断并作简单处理,使其摆脱原有线性结构和时间背景。我感兴趣的是由此带来的不同的阅读可能性。”
  张培力喜欢用新媒材,也尝试使用和距离相关的感应互动装置,2006年的《短语》尤具代表性。“《短语》的素材来自《霓虹灯下的哨兵》:美国领事开着车在游行队伍中横冲直撞,解放军上前制止,美国领事停下后说:‘我要向联合国控告。’士兵说‘联合国?它认识我,我还不认识它呢!”张培力把这段录像放在封闭的盒子里,以两边装了感应器的液晶显示器播放。一端是观众越走近,影像速度、说话语速越快;另一端则相反,观众走得越近,画面越慢。如果站在中间,两边速度会一样,但很少有人能够找到中间的位置。一番精心设计,标准语速的威力全然消解,令人发笑。
  主流不是我的初衷
  以边缘艺术出道的张培力,其身份开始被广泛提及。此后作为中国美术学院新媒体系的缔造者,又强化了他主流系统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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