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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避免以貌取人,发展到避讳美貌,这是儒家传统人学的一个实在倾向,《韩诗外传》关于“美士”的相关论述,说明这个实在的倾向不是一开始就有的,相反,七十子时代对于人格美人体美之类问题的看法完全不同于后世刻板寡欲的面貌,显得十分生动鲜活。能以一种文化全局性高度和概括总结的眼光来看人的体貌,《外传》论美士应是首发。如果坚持说魏晋时代文人的自我觉醒是个标志,则汉初的体貌人学尚属初识。《外传》看体貌的理论也代表了中国古代一直坚持的特点,宏观与微观结合,内容与形式结合,相术与艺术形象描写的最显著区别,是相术先进入微观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