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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骏老师还是走了。在他病重住院期间,我去看过两次。一次他刚好睡着了,看上去很消瘦,插着氧气管,吊着点滴,嘴巴微张,呼吸有点局促,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了我的父亲。三十多年前,他也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忍受着同样的痛苦和同样的折磨,面临着同样的生死抉择。见方老师睡的沉,没忍心叫醒他,坐了一会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