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近年来城镇化快速推进,作为城镇化研究的预设条件与定位基础,城镇化被认为是农村发展的必然、急迫的选择,是非常主动与积极的因素,从而得出农村变为城镇是农民最大的诉求之一。然而,城镇化的主体北京郊区农民的意愿却发生了变化,甚至出现了分层,需要综合考虑农民的城镇化意愿的影响因素,分层考虑不同农民意愿的差异及相应政策取向的相异性。农村内生金融服务供给不足是北京郊区农民城镇化意愿变化与分层的重要影响因子之一,金融服务的微观主体农民同时是城镇化的主体。农民金融需求是农村金融机构供给金融服务的基点和农村金融内生成长必须要考虑的层面之一。论文以城乡系统论的视角来研究农村内生金融服务系统,涌现农村内生金融服务系统的复杂适应性。适应性的主体由相对简单的主体演化生成,其与环境、其它主体的交互作用,聚合成新的、更大的主体。农村内生金融服务系统也是由相对简单的三个主体构成,包括监管主体,供给主体与需求主体。论文以农村内生金融服务供给与需求主体为主展开论述,涌现了复杂适应系统的隐喻特征。农村内生金融服务供给系统涌现为复杂适应性的隐喻特征,其长期处于稳定与不稳定,合作化与非合作化,行政干预与放松干预等“混沌的边缘”;农村金融资金流向非农领域、城镇,金融人才流失,金融服务机构减少的“热带雨林”;但信用合作组织却展现了其旺盛的生命力,现代信用合作自德国产生以来发展到世界100多个国家,中国就是其中之一,中国信用合作经历自生,多次适应性变通,多次行政性干预,最终形成多种金融组织并存的局面,涌现了“搜索适应性地形中的最佳适应点”的隐喻特征。北京农村内生金融服务需求系统呈现为农民对金融需求的多样化特性,金融服务需求的选择也呈现多元化,但农民对农村金融服务的总体评价不是很高,尤其是对服务态度、服务意识与业务水平的评价较低。同时,农民行为显现为不完全理性与跟风非理智选择的特性,体现了人类理性与非理性的系统复杂性隐喻特征。农民的理性与非理性在于考虑农民的智慧、谋略与非理智,但理性却是有限的事实,非理智具有盲从性。农村内生金融系统是生成的,它变化的不仅是结构、状态与行为等,而且其组分也是变化的,具有生命“活的”的系统,其供给与需求组分始终处在动态的变化中,并且会传导至城乡系统。农村内外生金融封装而成农村金融系统是城乡系统中产业与公共服务的子系统,其与经济增长相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