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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萌萌的语言问题入手,重点放在对文本《本雅明<译者的任务>中“纯语言”意向为何?》的细读。首先通过对萌萌的语言问题意识和苦难问题的简要梳理,抓住萌萌问题意识的敏感角度和分析意向,在文本细读中,突出萌萌对语言、苦难问题的关注,以及她就“个人真实性及其限度”问题引申出的民族文化的独立性与交融性问题。
就像萌萌自己说的,“我关注语言问题,更多地不是学术的趣味,而是生存的需要,因为归根结底,人只有靠语言自我造型、绵延,自我显露、遮蔽,在语言中寻求进入语言的可能。”
本文的倾向就在于从对个人的初始经验向语言转化如何可能的问题,到不能平均化、不能被抽象的身体性语言。用倾空自身的倾听,等待一种生成性的语言的降临,而当个人能在既成意义的公共语言的铺陈中断裂而脱离时,个人在内在中即实现了这种可能。而对一种外在苦难的承担能力,承担下来的感受方式,则成为个人进入历史的可能。当存在与价值剥离了,苦难与意义剥离了,存在作为事实,事实成为记忆,“这记忆成为我当下的存在,成为我的、需要我倾听的物性”,这记忆成为在语言界面上的敞开。
而问题绝不仅仅停留在个人上,犹如“身体性”成为一种真实的不能抽象或平均化的象征,语言可以悬置而还原出身体性语言,情绪可以悬置而还原出身体性情绪,同样,“个人性”作为真实性和限度的界限,更是一个民族应该有的反省身位与眼光。
萌萌与张志扬先生早在多年前就提出“汉语言的能说与应说”问题,而在“当代中国学术的文化自主性”的谈话中,萌萌体提出“在西方强势话语、主流话语面前,汉语言作为一种民族语言表达何以可能”的问题。而对本雅明的《译者的任务》的解读,得到的关于多种文化沟通中的身位问题的启示,成为下面将对萌萌的《本雅明<译者的任务>中“纯语言”意向为何?》解读的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