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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浙江省集体林区为例,基于实地农户调查数据,在分析浙江省农村居民家庭人情消费支出基本特征、不同特征农户家庭人情消费支出差异的基础上,通过建立计量经济学模型,重点分析影响农村居民人情消费支出的决定因素,结果表明:(1)从人情消费特征来看,人情消费占农民收入比重较高,家庭支出负担较大,人情消费支出水平和结构地区差异较大;消费的频率高,消费支出形式呈现货币化趋势;消费对象以核心亲属和朋友为主,人情消费范围逐渐扩大。具体而言,人情消费支出占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的14.6%;45%的农户认为人情消费对家庭消费支出的压力较大,其中,龙泉的消费经济压力最大。拜年频次为15.7户,非拜年频次为4.9次,以现金支付为主的比例高达97.37%。以朋友纽带的业缘圈消费支出平均为947.4元,比外围亲属(682.6元)和邻居(353.9元)人情消费支出高,临安市农村居民用于朋友的人情消费支出较多,开化与永康则更多的用于核心亲属支出。(2)不同特征农户家庭在人情消费支出差异较大。随着农户拜年的亲朋数、红白事村民参加数增加家庭人情消费支出水平也变高,参加组织的家庭比没有参加的家庭人情消费支出平均水平高2376元。农户收入水平越高,其家庭总的人情消费支出及其分项支出水平越高。家庭人口规模增加,总的人情消费支出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是否为干部家庭两者之间人情消费水平差异为1865元;上学子女比重、老人比重与人情消费支出水平没有明显的趋势型关系;家庭或户主健康状况的变差,人情消费支出水平降低。家庭决策者为男性、户主有宗教信仰的人情消费支出水平相对较低;户主教育程度的增加,人情消费支出的水平呈上升趋势。(3)计量模型分析结果表明,社会资本、经济因素、家庭结构特征与户主特征均对人情消费支出有显著影响。具体而言,社会资本因素中的家庭网络与社区网络资本对人情消费有显著正面影响,即网络越广人情消费支出水平越高,但经济组织网络对人情消费支出没有显著作用。经济因素中的家庭收入水平对人情消费水平存在显著正面影响,但收入来源结构对人情消费没有显著影响。在家庭特征和户主个人特征中,家庭和户主健康状况、户主教育程度、户主宗教信仰对家庭人情消费支出水平存在显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