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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当然,首当其冲的是经济基础要有所变革;随之,上层建筑、意识形态也必然要发生变化。一向漂浮于高空爱自由飞翔的美学,也莫不如此。本文就试图从一个新的理论视角——哈贝马斯的交往理性——来探讨当前美学面临的问题。
第一部分从理性异化的理论出发,分析了交往理性兴起的理论渊源,在此基础上阐释了哈贝马斯交往理性的内涵,并着重指出:哈贝马斯的交往理性既克服了工具理性的强制,又摆脱了意识哲学的局限,从而为主体间性哲学提供了理论根基,也为当前美学问题提供了一条可供选择的道路。
第二部分阐述哈贝马斯交往理性中所蕴涵的美学思想,主要反映在他对文学的概念、审美现代性以及审美中介论的思考。公共领域中的文学概念则第一次揭示了:文学在资产阶级公共领域的形成过程中所呈现出来的积极作用,并赋予文学一种新的内涵。而审美现代性的批判与重建则回答了历史迈入现代之后,在道德、科学与艺术分道扬镳之后,何种力量才能担当起人类的心性塑造和重建审美家园的重任,在此基础上指出:只有在交往理性的框架之内,审美现代性才能走出它的迷城,呈现出它的广阔胸襟,使现代人的精神家园获得宁静。审美中介论说明了,在交往理性中,审美既放弃了理性主义中的工具理性的生硬和僵化,也抛弃了感性主义泛滥所造成的肉身无边无际的膨胀,从而达到审美感性和审美理性的相互作用和相互渗透。
第三部分在分析前两部分的基础上,说明用交往理性约束工具理性、强调主体问性和回归生活世界对当前美学建设的重要意义。但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哈贝马斯把美学的建设纳入他用交往行为合理化改造现代资本主义的方案中去。这显然又是一种乌托邦色彩的浪漫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