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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TN是主要的合成麝香之一,目前作为麝香添加剂在各种各样的日常消费品中广泛使用。因AHTN对水生生物有不利的影响,且随着AHTN的生产和使用的增加,AHTN已在国内外水生环境中不同水平的检测出来,这引起了全世界对AHTN的广泛的关注,然而目前关于AHTN对水生生物的毒性数据是有限的,很难评价AHTN对水生生物的毒性效应。因而,本文对来自3门8科的8种中国本土水生生物进行了毒性研究。根据USEPA指南,用毒性试验所得毒性数据推导基准最大浓度(CMC)为59.39 μg/L,基准持续浓度(CCC)为22.43 μg/L。使用log-normal物种敏感性分布法(SSD)和log-logistic SSD法所得预测无效应浓度(PNEC)分别为106.68和100.69μg/L,与CMC值相似。毒性实验结果表明浮游甲壳霍夫水丝蚓和两栖动物黑斑蛙蝌蚪分别是最不敏感和最敏感的物种,浮游甲壳对AHTN的敏感性明显不同于底栖甲壳。AHTN的本土和非本土毒性数据的比较中,本土与非本土物种之间没有显著差异(p=0.310)。在两种主要多环麝香毒性数据的比较中,AHTN的毒性稍微高于佳乐麝香(HHCB)。AHTN和HHCB的相关性分析中,水和沉积物中AHTN和HHCB有着强烈的相关性,相关性系数分别为0.8622和0.8888。在对两种主要多环麝香进行生态风险的评价中,国外地表水中AHTN与HHCB的浓度高于国内,然而在污水处理厂出口国内两种麝香的浓度高于国外。在各国大部分的调查水体和沉积物中,AHTN和HHCB的个体生态风险和联合生态风险是处于可接受水平,个别位点除外。由于环境中持续的使用AHTN和HHCB,它们的环境暴露和对水生生物的危害仍然值得长期关注。该文也根据毒性试验所得结果研究了 AHTN对中华鳑鲏(Rhodeinae sinensis Gunther)和日本沼虾(Macrobrachium nipponense)氧化应激的影响。首先分别测试了暴露于AHTN中30天的中华鳑鲏和暴露于AHTN中40天的日本沼虾体内的乙酰胆碱酯酶(AchE)、谷胱甘肽转移酶(GST)、超氧化物歧化酶(SOD)和过氧化氢酶(CAT)的活性和丙二醛(MDA)的含量。此外,使用综合生物标志物响应指数(IBR)评估AHTN对中华鳑鲏和日本沼虾的综合毒性效果。最后,推导了 AHTN基于繁殖、生化、生存、慢性毒性和急性毒性终点的PNECs。结果表明对于中华鳑鲏和日本沼虾的SOD、GST、AchE、CAT和MDA的PNECs分别为 103.680、72.000、<60.000、72.000、<60.000 μg/L和 8.426、43.421、30.093、30.093、38.426 μg/L。IBR计算结果表明149.299 μg/L 的AHTN对暴露30天的中华鳑鲏的毒性最大,然而70.797 μg/L的AHTN对暴露40天的日本沼虾的毒性最大。AHTN基于生物化学和繁殖终点的PNECs是0.00145μg/L和0.000395 μg/L,所得数值明显低于基于生存毒性终点所得的PNEC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