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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择2002年1月-2006年2月期间于我院确诊为APL并完成1个疗程以上治疗的初发患者101例为研究对象,对其治疗及相关情况(血液学、分子生物学缓解情况等临床疗效及毒副作用)进行回顾性研究。患者年龄7-70岁,平均年龄34.7±13.3岁。其中男55例,女46例。诱导缓解期均给予As2O3注射液±ATRA口服治疗;达CR1后继续巩固、维持治疗者79例,按其治疗方案不同分为A、B两组,A组为As2O3与化疗交替治疗(36例),B组为单纯As2O3治疗(43例)。比较两组的分子生物学缓解情况。此外,将CR1后巩固治疗过程中加用化疗的病例(共53例)按照是否立即加用化疗分为C、D两组,C组(CR1后非立即加用化疗组)30例:2002年1月-2006年2月期间CR1后不立即化疗而用砷剂巩固治疗者;D组(CR1后立即加用化疗组)23例:6例2002年1月-2006年2月CR1后立即加用化疗者及17例1988年12月-1992年4月期间CR1后立即加用化疗的初治APL患者,比较两组首次化疗后的骨髓抑制相关因素。通过上述分子生物学缓解及化疗后骨髓抑制相关情况的比较探讨最佳治疗方案。结论:1、对于APL的最佳治疗方案为(1)诱导缓解期应用As2O3±ATRA,缓解率高、DIC发生率低、死亡率低;(2)化疗与As2O3交替治疗的巩固维持方案好,可早期达分子生物学缓解(4.6±1.9个疗程,而单纯As2O3巩固治疗者为7.9±3.0个疗程),且复发率低(5.6%,而单纯As2O3巩固治疗者为30.2%);(3)穿插应用化疗的最佳时机:根据分子生物学缓解因素的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及骨髓抑制相关因素的分析结果可知:在CR后第3个疗程加用化疗较好,可早期达分子生物学缓解,且化疗相关风险小。如过早加用化疗,因骨髓状态不佳,感染、出血比例均明显增高,化疗相关风险大;但如CR后迟迟不加用化疗,则不能尽早达分子生物学缓解,增加复发率,不利于患者长生存。2、对于APL的进行MICM诊断及疗效判定、评估预后时常规的G显带技术不能得出非常可靠的细胞遗传学检测结果,存在假阴性,而RT-PCR法检测融合基因(100%)与G显带技术(96%)相比,敏感性更高,因此对于APL的初发病人除了常规G显带核型分析,还需进一步行融合基因检测。3、As2O3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