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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走进这间价值不菲的豪华私人病房时,忍不住暗暗心算了一下,在这里住一天的费用实在高得令人咋舌,而她已经住了整整三年了。他坐在病房里,她坐在他的身边——白色轮椅上。我知道他家颇有些积蓄,可是这样开销,也实在是天文数字。我把带来的鲜花和水果放到一旁的桌上,轻声问:“还不打算出院?”他摇头:“在这里她住得会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