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金融本质的“游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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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体参与金融的活动要有“玩”的心态,且须站在国家的角度观看宏观的金融产业,这样才能更加超然。
  我在8月刊的一篇《金融的本质是数字的游戏》短文,引起朋友们一些争论,那篇文章的核心观点是金融是国家背书的信用产品,是国家间的数字游戏。人们看到了题目中“游戏”二字,可能认为“游戏”有点玩世不恭,和金融这么严肃的事情联系不到一起。 很多朋友也提供了很多说法来反驳我的观点,“我认为金融的本质是调动人的积极性,生产的兴奋剂”、“理想的金融好比身前的影子,一直想抓却没抓住,结果总是奋力前行。”、“货币发行不是数字游戏,在市场国家,政府无法决定其数量,他不能透支,要借贷,因为滥发必导致货币系统崩溃”、“美国在透支其国际信用,不能持久,因此才会信誓旦旦地加息,提高债务上限还要国会讨论底线是防止国际上一致行动抛美债。”林林总总,但我认为这些观点还是在术的层面上,是金融手段要解决的局部问题。
  实质上焦点还是在于对“游戏”二字的理解上。我们来看《现代汉语大辞典》上对“游戏”二字的解釋:游乐嬉戏、玩耍。文娱活动的一种,犹戏谑。总之就是说的生活中“玩”的活动。但在德文的解释中,根据《新德汉词典》中的解释,他有中性名词的词义娱乐、玩耍、赌博无规律的跳动等,还有动词的属性,语义为演技、表演、弹奏等,要比汉语丰富一些。 而根据《英语同义词辨析词典》:“英文Game、Play、Sport、Fun和Jest是一组同义词,都含有提供娱乐,消遣或旨在逗乐的东西之意。Game做复数用时则是指体育竞技。可见不同语系的人对游戏一词的理解上是存在差异的。这种差异也同样存在于我国的地域文化之间。老北京文化中就有一种视一切为“玩”的基因,看待一切事物都是用游戏的心态来看待的。皇城根脚下的子民们和皇帝的距离也就是一墙之隔,皇帝想的天下大事说不定通过量子通信的技术也会感应到布衣子民的脑子里,毕竟相隔不远,在同一片蓝天下呼吸。另外皇城居民的基因中可能也见惯了朝代的更迭,“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纵观历史谁又能料身后的事呢,所以世间的一切便有了“玩”的意思,人生一世不过是世间的一场“游戏”。金融不过是相伴一生游戏的一个部分,上至王侯将相,下到布衣,谁又能将生前所挣的财富带到阴间呢?显然没有。
  另外德国当代哲学家、美学家,现代哲学解释学和解释学美学的创始人迦达默尔在谈到游戏时指出:“游戏具有一种独特的本质,它独立于那些从事游戏活动的人的意识。凡是在主体性的自为存在没有限制主体视域的地方就存在游戏。而且存在真正的游戏”。“游戏可以划界,语言游戏中对于严格界定的概念,我也可以这样来使用这个词,使这个概念的外延并不被一个边界所封闭,而这正是我们使用“游戏”一词的方式,并不是在任何地方都要有规则来做出约束的,正如在网球赛中也没有什么规定球可以抛多高”。 他还说:“游戏的真正主体,显然不是那个除其他活动外也进行游戏的东西的主体性,而是游戏本身。游戏相对于游戏者之意识的优先性”。这种将游戏至于本体位置上,则完全颠覆了我们通常情况下关于游戏的观念。
  金融体系的整个规则很像伽达默尔对游戏的这个定义,它是游戏的主体,某种意义上,它既是人类设计出来的体系,但又不受个体行为的控制,它受到人类群体行为的制约,自从这个体系被创造以来,个体就处在被控制的角色,既然不能控制它,个体就只能以玩的态度对他,或许更加超然。货币体系自从变成了国家背书的信用体系以后,它也只是个信用物,一个国家的生产力发展的水平只是信用保证的一个部分,国家体系的正常运转也是一个部分,无数个部分的集合构成了整个的信用。金融最初的产生本是生产力发展的附属物,但金融成为国家主权的一个象征以后,自然就演变成了国家间的一个游戏。朋友们的说法更能从侧面来反证我说的金融具有国家间的游戏的特征,但要站到国家的高度来看。个体参与金融的活动要有“玩”的心态,且须站在国家的角度观看宏观的金融产业,这样才能更加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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