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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高钫在《知诗与无诗》(《文学报》770期)一文中说:年轻时鲁莽得很,不知怎么便爱上了诗.痴痴迷迷,读了不少,写得也多.投稿的,赠友的,林林总总,俯拾即是.也许与浮躁的生性有关,是时举目所及,无处不诗,送粪入诗,放屁入诗,均成佳话.那时时兴配合时事,炼钢铁,打落美国侦察机,抗议侵犯巴拿马等等都是诗题,且要连夜急就.“文革”之后,社会对文学(当然也包含诗)的认识较全面了.我终于明白,真正的诗要有自己独特的感受,要有诗的特点,不是生搬硬凑,不是分行的散文,不是谁都能写得,何时都能写出的.拿附庸风雅的拙劣散文或韵文来冒充诗,实在是对诗的亵渎. 不过从此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