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环境污染问题引起了国内外学者的广泛关注,在发展经济的同时保护生态环境已成为社会各界的广泛诉求,但是学者对中国当前的工业经济增长方式仍存在较大争议。本文采用企业微观数据探析了中国工业企业的销售增长模式,分析企业的环境污染水平如何影响其销售增长率。本文采用工业企业被征收排污费的情况来衡量其环境污染水平,研究发现,"可持续发展"与"以污染换增长"两种模式并存。一方面,没有被征收排污费的工业企业表现出更高的销售增长率,说明环保工业企业能够获得更快的发展速度,从而证明了"可持续发展"模式的存在;另一方面,在被征收排污费的工业企业中,被征收排污费较多的工业企业反倒具有更高的销售增长率。这说明在部分污染企业中存在"以污染换增长"的现象,这些企业通过缴纳排污费来逃避其保护生态环境的责任,以污染环境为代价来换取企业的销售增长。本研究对进一步优化排污费征收机制设计、促进企业节能减排提供了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