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拳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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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艺成觅仇家
  太阳像个大火球挂在空中,阳光炙烤着大地,一丝风也没有。路边的花草晒蔫了,无精打采地低下了头。路上的行人个个满头大汗,显得烦躁不安。蝉儿在树上拼命叫着。
  突然,官道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阵阵行人的惊呼骇叫夹杂着健马嘶鸣声充斥在这沉闷的空气中,平添了几分恐怖。只见一红衣女子骑在一匹枣红马上,似一片红云飘闪,手中狂挥马鞭抽打着道上的行人,口中喝叱连连地催马疾驰。
  “呔!快给我闪开!”
  喝叱中,女子已“啪啪”两鞭抽向了路道中的一位布衣青年。布衣青年闻声之际,右侧后方已有一条鞭影旋绕至胸前。他不由心中一股怒气上涌,毅然沉步伫立不动,丈余长的皮鞭迅疾在布衣青年身躯上绕缠两匝。女子喝声“滚开”,猛力往右扯拽。
  然而,布衣青年伫立于地上竟似立地金刚一般,任凭马鞭急扯却是纹丝不动。此时,女子胯下之马则从布衣青年身侧而过,疾驰而过的骏马冲势未减。马上的女子再度抖手欲收回卷缠在布衣青年身躯上的马鞭,然而她不但未能收回马鞭,反而被马鞭扯住身躯往后仰倒,险些坠马,幸而松开马鞭才止住坠势。
  红衣女子惊呼一声,急扯缰绳,枣红骏马一声急鸣人立而起,连连倒退数步才止住冲势。
  红衣女子虽未曾落马,但已惊得花容失色,掉转马身的一刹那,声音有些变调地怒叱道:“大胆狂徒,竟敢阻挡本姑娘的去路,还……还敢拉住本姑娘的马鞭。你想找死啊!”
  青年听到女子的骂声,解下缠在身上的马鞭拿在手中,缓缓地抬起头来朝马上女子望去。只见她年约十五六岁,粉脸泛红,汗水微渗,剪水般的大眼愤怒圆睁,小巧瑶鼻下的一张樱桃小嘴紧抿着,一身红色的衣衫把她映衬得更加娇美。如此一位娇媚姑娘,怎会是蛮横霸道之人呢?
  青年继而回头望向来路,只见远方道途中,尚有一些人正由地面爬起身来,还有人正不停地拍打着衣衫上的泥土,一片怨声载道。布衣青年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双目寒光凛凛地盯着红衣女子,沉声指责道:“姑娘,繁华城邑的道途中往来行人众多,姑娘岂可不顾行人安危而纵骑疾驰?万一不小心撞踏行人,岂不立有性命之危?而且姑娘蛮横无理,挥鞭伤人,你不但不引咎自责,竟然还责怪我挡你的路!”
  这红衣女子是骄横惯了的,初见布衣青年那如利剑般的目光时心中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当发现青年身着布衣时顿时大怒,怒声呵斥道:“大胆狂徒,竟敢指责本姑娘,你去死吧!”怒骂声中猛扯马缰,一声嘶鸣划破空际,枣红马人立而起,一双铁蹄踏向青年的头顶。
  布衣青年一闪身到了马身后五尺之外,就在马蹄踏落的那一瞬,骤然抖出了手中长鞭,丈余长的马鞭“呼啦”一声响,鞭梢卷住了红衣女子的纤腰。“哎呀!”惊呼之际,红衣女子来不及伸手抓拉马鞭,身躯已被一股强劲之力弹抖而起,连人带鞭脱鞍飞起,朝着道旁的一片洼泽水塘坠落。
  “扑通”一声,洼泽中立时响起了“哎哟……咳咳咳……”被水呛着后的咳嗽声。红衣女子坠落洼泽水塘那一刻,水花和烂泥朝着四面飞溅,水浪一分即合,几口污水直呛得红衣女子咳嗽不止。她在浑水和污泥中挣扎不停,搞得浑身烂泥,蓬头垢面狼狈不堪。继而,恐极尖叫之声转为痛哭之声。
  站立于官道围观的行人眼见这个刁蛮的姑娘受到应有的惩罚,顿时发出了一阵开心的大笑,指指点点地对着污泥中的姑娘评头论足。红衣女子在众目之下,悲愤、羞愧、委屈、狼狈,这一切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品尝到的,顿时伤心无比地恸哭低泣了起来。
  官道那边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三匹快马冲了过来。离人群还有十余丈远的时候,响起了一位略带苍老却雄厚的声音:“吴公子,快拦下那人,老夫先去救小姐。”
  声响影起间,只见一位五旬老者由马背上纵身而起,凌空掠往洼塘而去。另一位年约二十的青年怒喝道:“小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声未了,策马猛冲扑向布衣青年。
  布衣青年探手从地面抓起了两枚石子,迎着奔来的马首打出。
  石块破空呼啸间,“卟”的一声嵌入了马眼。马儿惨烈狂嘶,猛然立起,继而前蹄踏地后蹄弹跳。如此反复颠簸之下,马背上的青年脱鞍弹升而起,“啊呀!啊呀!”地怪叫着手舞足蹈地凌空飞过了布衣青年的头顶,好在他的身手不弱,人在空中猛地收膝入怀,转体两圈后稳住身形落地。
  就在此时,老者也已飞掠至红衣姑娘的头顶上方,一伸手抓住了她的右手,一声清啸向旁斜掠飞向官道。但是,老者转身之后人在空中,双脚已无借力之处,加上又要手拉一人,于是身形急速下坠,眼看又要落入那片洼泽水塘内。
  只见他双臂猛然往下一振,左脚尖一点右脚背,借力向上纵身,整个身躯暴升而起,斜掠一丈往地面的一处凸起石尖上落脚借力,身躯再度纵起,拉着红衣女子稳稳当当地站立到了官道上。
  等候在道上的那位婢女打扮的姑娘跑了上去:“小姐!你受委屈了。”
  红衣女子满脸满身都是污泥,样子狼狈不堪,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泣不止。老者吩咐道:“小箐,快送小姐回去换洗。”
  小箐答应一声,将红衣女子扶上了自己的那匹马,手牵缰绳往官道而去。马背上的红衣女子抽泣着回头对老者说道:“万叔叔,你要把那小子给我捉回来,我要让他死得更难看。”
  老者对布衣青年道:“这位少侠,老夫虽不知少侠为何与小姐冲突,也不知是非过错如何,但是少侠乃堂堂七尺男儿,岂可如此毫无度量,将她抛入泥塘。欺负一个小女子,这样的事传到江湖中,岂不有损少侠名声?”
  布衣青年打量了老者一会,语音冷冷地道:“哼哼,在下对她如此薄惩,已经是轻饶她了。在这往来行人众多的官道上纵骑狂驰、挥鞭乱抽,视人命如草芥,如遇妇孺老者避让不及丧身铁蹄之下,请问前辈当如何向其家人交代?前辈如果是个明理之人,理当规劝那位小姐而不是责怪在下。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失陪了。”
  布衣青年转身正欲离去,那位青年怒声喝道:“臭小子你给我站住,你以为今天的事可以这么一走了之?”
  “你想怎么样?”布衣青年闻言转身,冷冷地问了一句。
  “束手就擒,跟我回去向我表妹赔礼道歉!”   “我要是不去呢?”
  “你找死……”青年“呼啦”一声腾空而起,怒吼着飞腿踹向布衣青年。霎时,空中全是连环翻飞的脚影,似一张大网罩下。
  布衣青年鼻孔中哼出一声冷笑,身躯疾斜飘忽间看不出他是如何出手的,右手已紧紧扣住了飞踹而至的一只脚踝,借势把那青年悬空飞舞。
  “少侠手下留情!”
  老者疾呼为时已晚,布衣青年已将那青年脱手甩出,随着一声惨叫,一条黑影似陨石般朝泥塘中坠落,“扑通”,泥浆四射飞溅而下。
  老者顾不得与布衣青年争辩,飞身掠向泥塘去救那落水之人。布衣青年转身而去,瞬间消失在官道的尽头。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余晖似火,火红火红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映照着西边的群山,将一座豪宅庄院涂染得一片霞红,给人一种神秘而玄幻的感觉。
  庄院大门外的空地上,伫立着布衣青年。他仰头凝望着庄院大门上的对联,看着“韩家庄”三个字怔怔地发呆。门内走出一个人来,看着布衣青年,问道:“请问这位小哥,你有什么事吗?”
  布衣青年喃喃自语似的问道:“这庄院的主人可是叫韩振南?”
  “这里的庄主正是威震武林的韩振南!不
  知……”
  布衣青年不等对方把话说完,抬步就往庄内走去,刚至大厅外的院坝时,身后大呼小叫的声音惊动了厅内的人,立即有两人跨出厅门,呵斥道:“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呵斥之人正是晌午时被布衣青年抛到泥塘中的青年。他见仇人寻上门来,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布衣青年朗声说道:“我是来找韩振南的,请他出来吧。”
  门内跑出一名女子,看到布衣青年,怒声喊道:“爹!就是这个小子欺负你女儿的。”
  韩振南跨出大厅,一眼望见布衣青年气宇不凡,双目间布满了仇恨,而且对他直呼姓名,心中有些诧异,问道:“少侠找老夫不知有何事?”
  “你就是韩振南?”
  “大胆,我姨父的大名岂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能直呼的吗?”青年在旁边忽然插嘴呵斥起来。
  韩振南举手示意青年住嘴,一脸严肃地道:“这位少侠目含仇恨之火,语气又是这般生硬,不知你究竟是谁。老夫我一生好像没有与谁结下不可化解的梁子。”
  “哈哈……哈哈……你大概是杀人太多,无法记清了吧!贝州金啸天这个名字,你该熟悉吧?”布衣青年冷笑着问道。
  韩振南心头一震,一脸惊疑之色,道:“金啸天?你是金啸天的儿子金台?”
  “哈哈,你终于想起来了,在下正是金台,今天特来找你报杀父之仇!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想伤及无辜。你选个地点,咱俩自行解决吧。”金台说完转身就走。
  “少侠留步!”
  金台闻言停住脚步,回头望向说话之人,正是晌午所见的那位老者。
  老者朝金台一抱拳,道:“金少侠,老夫万千里有一事想与少侠言明。当年金啸天金大侠之死老夫也在场,其实与我家老爷没有多大的关系。冤家宜解不宜结,少侠何必要冤冤相报呢?”
  “呵,原来是来寻仇的啊!臭小子,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凭你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来……”
  “吴枫,你给我住嘴。”韩振南怒声喝叱青年,“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对人对事要多谦逊礼让。还有你凤娇,一个女孩子一点没有女孩子的样子,刁蛮任性,专横跋扈,今天的事你一回来我就知道是你闯的祸。当年你哥哥不听我的话,到处惹事生非,结果被路见不平的金啸天失手打死。我为了替儿子讨回个公道去找金啸天,其实我知道是自己儿子的错,就是一口气不顺,想找他出出气就算了,谁知,谁知,金啸天他,他是个血性男儿,竟然自杀身亡!”
  “你胡说!”金台怒声指责韩振南道,“你仗着家大业大,仗着有个族弟在朝为官,就横行乡里、纵子行凶、欺男霸女。你儿子韩琨在贝州城里强抢民女,并当众奸污,做下猪狗不如的畜生行为,以至该女含羞咬舌自尽。我父路见不平与其理论,结果韩琨倚恃武功,指使家奴对我父群殴,大打出手中,一名家奴举棒偷袭我父,那一棒没有打中我父,却打在了韩琨的后脑上,贝州城中数十人目睹。你不但不反省自责,却仗着人多杀了我父亲。我发誓要替父报仇,四处寻师学武,今日学成出山,本想血洗你韩家庄,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想累及无辜,所以才来约你单独决斗,了却你我恩怨。”
  万千里上前道:“金少侠,其实,内中原因你只知一面之词。当年,老爷闻报少爷在贝州城被打死,悲痛之余也责怪少爷是咎由自取,本来是派人将少爷尸体运回埋葬了事。谁知第二天贝州城中的谭冠峰来找我们老爷,他说你父亲扬言要杀了韩家庄满门,斩草除根以绝世间恶霸。他还挑唆老爷,说:‘你儿子被人活活打死,这口怨气你就白白地咽了吗?江湖中人人都在骂你韩振南是个懦夫!’老爷气不过,就和我一起到贝州找你父亲理论,当时我们约的地点是白云寺。老爷与金大侠见面后,没有提及少爷之死,而是要与你父亲比试武功。两人定下的条件是:如果老爷输了,一切前嫌不再计较;如果你父亲输了,就要他对少爷之死给个说法。二人在白云寺大战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后来二人惺惺相惜,本欲作罢之时,谭冠峰又来了。他这次来没跟我家老爷说话,而是对你父亲说:‘金啸天,你好不知羞耻啊!武林中人讲的就是一个义气,韩大侠仁慈让了你几招,你却死皮赖脸地认为自己的功夫与他不相上下,你真给我们贝州武林人士丢脸!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杀了人家儿子,人家还处处让着你,你要是男子汉,就应该自裁以谢天下,谭冠峰话没说完,你父亲就突然吐起血来。老爷上前扶住他问是怎么回事时,谭冠峰趁机给了你父亲一掌,随后就跑了。我家老爷此时已是瓜田李下,正在为难之际,你母亲上山来了,一口咬定是我家老爷杀了她丈夫。”
  金台听到这里,心中早就不耐烦了,怒声道:“哼,解脱之词怎能自圆其说!我想你是怕了吧!有仇不报非君子,更何况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逃避不是办法,唯一的出路只有面对!”
  韩振南微微颔首道:“金少侠,你想怎么样?”
  “老爷,”万千里刚说出一句,就被韩振南止住。
  金台冷冷地道:“很简单,咱俩单打独斗。如果我输了,从此之后不再找你任何事,我也将隐居深山不问红尘。如果你输了,就必须自裁以谢罪。明天,白云寺见!”   金台言毕转身而去。韩振南望着金台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万千里道:“万先生,你陪我到书房一叙吧。凤娇,吴枫,你二人今天该知道我平时对你们说的话了吧,人的一生中平安才是福啊!江湖中的恩恩怨怨是永远没有停息的时候的。如果我死了,你们不许去找金台寻仇,记住了吗?”
  韩凤娇顿时泪流满面,道:“爹!你武功那么高,是不会输给那小子的。”
  “你知道什么!你爹我阅人无数,难道心中没有个底吗?你与吴枫都与他接过手,他有多少斤两你心中不明白?你与吴枫明天就去为我布置灵堂,万先生陪我去应战。”韩振南说罢与万千里向书房中走去。
  翌日,晨曦刚刚划破黎明前的薄雾,白云寺已展现出它的金碧辉煌、庄严肃穆。古刹钟声惊起飞鸟阵阵,一位僧人刚打开大门拿着扫帚打扫寺院,院外已伫立着一位布衣青年。僧人惊诧地望着他,随即立掌打了个问讯:“阿弥陀佛!施主这么早是来上香的吧?”布衣青年哈哈一笑道:“小和尚,不认识我啦?我是金台啊!小时候常跟你们打架的那个。”“阿弥陀佛!原来是金台,你不是去学武了吗。怎么样,能替父报仇了?”僧人高兴地对金台问长问短起来。
  正在这时,韩振南和万千里来到了寺院外。一见金台,韩振南抱拳道:“金少侠,让你久等了。”
  “我也是刚到。韩庄主,要不要寺中的方丈做个见证啊?”金台说着做了个手势。
  方丈得了扫地僧人的通报,走出方丈室来,迎着韩振南道:“阿弥陀佛!韩施主……”
  韩振南打断了方丈的话道:“方丈,今日多有打扰了。韩某今日来了却十五年前的一段旧账,还望方丈做个见证。这位少侠就是当年金啸天的儿子金台。”
  方丈闻言大惊,望着金台道:“金台,你就是金台?你小的时候常在寺中玩耍,后来听说你去学武要替父报仇,贫僧还以为是小孩子说着玩呢。后来你无故失踪,你母亲到寺中寻找多次,寺中多位僧人出游时也打听你的消息,却都音讯杳无。金台呀,我劝你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吧。其实你父亲的死有些蹊跷……”
  金台向方丈抱拳一礼道:“方丈,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一切劝解都是无用。当年方丈是看着我父亲死的,今天也该让方丈目睹我是怎样为我父亲报仇的。”
  韩振南上前道:“方丈就不用再劝了,人间一切恩怨就在一个‘快意’上。来吧,我们手上见真章吧!”
  金台也不多言,摆了一个“无极含一气”的桩势。韩振南见了,心想果然是个行家,口中喝了一声“好”,也不客气,滑步抖手就攻了上去。霎时,满空掌影如织,如虚似幻罩向金台。
  金台哈哈一笑,平胸插出一掌,顿时千百掌影化为虚无。韩振南出手就失了先招,身躯一闪又变式出招,一口气攻出了三十余式,均被金台巧妙地化解。韩振南心中萌动了一丝恐惧,动作顿时就有些僵滞,一疏神,前胸被金台重重地击了一掌。
  “砰”的一声震响,韩振南的身躯似断线的风筝向后飘出,“噔噔”倒退十多步,稳身不住,跌坐于地,随之“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
  万千里大叫一声:“老爷!”扑上前去扶住吐血不止的韩振南。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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