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朋友圈表白,背后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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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芳心暗许,他发文表白


  我叫何宛琳,是在2017年年初进入骆森的贸易公司的,那年我刚满24岁,在行政部工作。刚来公司,我就被34岁的老板骆森迷住了。骆森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从不摆架子,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女朋友。我常常会听到公司的女同事悄悄讨论骆森,话里话外都充溢着对骆森的爱慕之情。
  同时,我还听说冼婧霞和钟汝玲都爱着骆森。她们年纪相仿,约莫30岁,都是骆森的得力干将,为公司签下过不少大单。她们看起来都与骆森很般配,言语之间总是充满火药味。同事们都觉得,骆森肯定会在冼婧霞和钟汝玲之中,选择其中一人当“老板娘”。我不敢奢望得到骆森的青睐,只用爱慕的眼神远远地看着他。但我很快发现,骆森也会用温柔的眼神回应我。这让我感到脸红心跳。
  不久,我陆续收到一些礼物:一束火红的玫瑰、一支橘红色的口红或一条白金项链等等。礼物都是快递员直接送过来的,我根本不知道是谁送的。
  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我刚拿起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一把温柔的男中音:“送你的礼物都喜欢吗?”“啊?是你?”我下意识地往骆森的办公室望去,正好接上了他那溢满爱意的眼神。
  骆森在众多的女孩中选中了我,我简直觉得受宠若惊。虽然我年轻,但我并不能带给骆森事业上的巨大幫助。随后,骆森轻声说了两个字“低调”。我明白,每个公司都忌讳办公室恋情,尤其是上司和下属的恋情。
  一开始,我满足于骆森带给我的神秘礼物,但时间一长,我就觉得有些难受了。骆森很忙,几乎不怎么与我约会,反而和冼婧霞、钟汝玲在一起的时间更长。我吃醋了,故意试探骆森:“你怎么不喜欢冼主管和钟主管呢?她们好像对你也有意思。”骆森笑了:“冼婧霞离异,有一个儿子,钟汝玲虽然没有孩子,但也是离异的女人。她们当然很优秀也很有气质,我也不是对离异的女人有意见,只是她们在对感情方面会更现实一些。而我需要的,是一份纯粹的爱情!”
  骆森提出,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和我去美娜多潜水。我有些迟疑,骆森明白我的意思,他宠溺地望着我:“你是不是怪我一直不在公司公开我们的事?放心,我会低调地宣布这件事的。”我知道,这令骆森有些为难,但我总不能一直无名无分吧?
  晚上8点,我刷微信朋友圈时,赫然看到骆森发的一条朋友圈:宣布一件事,我的女朋友叫何宛琳。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工作氛围和大家的友谊,我和宛琳也会低调相处。不必回复了,谢谢大家哦!
  我心里甜滋滋的,也决定绝不再给骆森添乱。
  次日,我回到公司,冼婧霞和钟汝玲居然主动跟我打招呼,以前我从未受到这种优待,不觉愣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她们脸上那充满自信的笑容,总觉得有些隐隐不安。

新西兰是个“禁地”


  骆森仍然很忙,只有在休息日才与我开车到外地约会。如果有三天以上的时间,他便直接带我出国游玩。
  2018年11月,骆森要去意大利谈生意,他要带钟汝玲一同去,因为这个客户是钟汝玲联络的。他告诉我,大概要出差两周,期间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尽量别联系他。我十分理解他,只恨自己没有钟汝玲和冼婧霞那样的魄力和能力,不然陪在骆森身边的人就是我了。
  从意大利回来后,骆森和钟汝玲看起来都容光焕发,心情非常不错。两人谈话的时候,甚至无视在一旁倒咖啡的我。我郁闷极了,气鼓鼓地回到自己的办公位。这时,骆森在企业微信给我留言了:“宛琳,你还没有去过意大利吧?下次,我带你去玩。”我故意气他:“我一点也不想去意大利。”骆森便耐心地问我,到底想去哪里玩。我想了一会儿,回复骆森:“我想去新西兰的奥克兰看帆船。”
  骆森没有立刻回复我。许久,他才跟我说:“我可以带你去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但是奥克兰除外。因为那是我的‘禁地’。”“为什么?”我不禁问。“它会让我想起一件伤心事,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那个地方了。”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骆森那浓浓的忧伤。
  我心一下子揪住了,已经忘了吃醋的事,只想着为他分忧:“你可以和我分享一下那件往事吗?”骆森坦言,他的父亲是在奥克兰生病去世的。生怕我不相信似的,他还发了当时他父亲住院时的一些照片给我。从此,我便不再提及新西兰的事,以免勾起骆森的伤心回忆。
  2019年3月18日,我突然想和骆森去吃越南菜,在企业微信找骆森,他没有回应,打电话也无人接听,我便悄悄走到骆森的办公室去了。这是我第一次,不经允许地走入他的办公室。骆森不在,他的手机放在桌面上。我想,他应该是有事走开了。我随手翻了翻桌面上的书籍和文件,突然,有一张机票从中滑落下来。我定睛一看,目的地竟然是新西兰,时间是一个多月以前。
  他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去新西兰的吗?为什么还要去新西兰过春节?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我还没反应过来,骆森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是一个叫葛明的人打来的。我还看到电话号码旁边显示着“新西兰”的字样。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那个电话号码。
  直到屏幕暗了下去,骆森才从外面回来。幸好,我在骆森回来前,已经把机票夹回去了。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过,不要随便进我的办公室吗?”骆森看到我似乎有些不悦。“我见你微信不回,电话也不接,就过来看看。”我低声说,“对了,刚才你的手机响了。”骆森连忙拿起手机。
  “是从新西兰打来的……”我补充了一句。骆森顿了顿,说:“对,新西兰的一个客户……华人客户。”“你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去新西兰吗?”我皱着眉头问。“是,那笔生意,我们是在上海谈成的。”骆森解释,“后来,他就回新西兰去了。”
  我不再说什么,也没有质问那张机票的事,隐隐觉得骆森有事瞒着我,仿佛他在新西兰藏了个秘密。   周末,我故意用座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葛明的电话号码我已经烂熟于心。在对方打给骆森的时候,我就悄悄地把这个号码记下来了。在行政部门工作了两年时间,我的心思已经变得细腻起来了……

玩火自焚


  2019年3月25日,我在駱森和主管们开会的时候不请自来。“我有一份重要的文件,要给大家看一下。”我不容分说地打开电脑,里面播放着一段电话录音。
  那天,我给葛明打电话时,全程录音了。
  “喂,请问您是骆森先生吗?”我故意问。对方淡淡地回答不是。我倒吸一口冷风,因为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葛明是个女人。
  “哦,可能我打错了……其实,我是骆森在江西的一个客户,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找到他了。”我故意说。葛明的语气便柔和起来了:“原来是骆森的客户呀,我是他老婆,我把他的手机号码给你吧……”
  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强装镇定:“那个……骆太太好,骆先生不在你旁边吗?如果他的在话,叫他来接电话就好了。”
  “哦,他不在,我在新西兰呢。他在国内做生意。”
  “你在新西兰上班呀?夫妻俩隔那么远呢。”我故作惊讶。这时,葛明叹了口气:“我哪有上班啊!骆森的爸爸前几年走了,他的妈妈又生了重病,我一直在新西兰照顾婆婆呢……”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葛明没有继续往下说,只叫我自己打电话给骆森沟通生意上的事情。
  录音播放完毕,骆森的脸色变了。旁边的冼婧霞和钟汝玲的脸色也都有些难看。
  “自己明明有老婆,居然谎称单身,勾引女下属,一脚踏三船。”我气得脸都红了,身体微微颤抖。骆森大声说:“何宛琳,你在干什么?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还想告诉你。骆森,这次你玩火自焚了!”说着,我打开另一份文件。看到图片之后,骆森、冼婧霞和钟汝玲的脸都瞬间变绿了。
  那天,我给葛明打过电话后,心情非常难过。我一遍遍地翻看以前骆森发的那条宣布我是他女朋友的朋友圈,越看越伤心,越看越觉得有古怪。尽管骆森表明了“不必回复”,但是居然真的就一个同事也没有留言,不是太奇怪了吗?
  于是,等骆森入睡之后,我用骆森的指纹开了他的手机。我迅速翻到骆森发的那条朋友圈,惊讶地发现,骆森竟把那条朋友圈设置为仅我一人可见。更可怕的是,骆森同时发了三条这样的朋友圈,只是把名字分别改为冼婧霞和钟汝玲。而另外那两条朋友圈,也是仅冼婧霞或钟汝玲一人可见。
  我觉得后脊梁发凉,手都发抖了。我用自己的手机把这些证据都拍了下来,准备在他开主管会议时,当着各位公司精英的面揭开骆森的丑陋面目。
  “你敢发这样的朋友圈,就等于在朋友圈里埋了颗‘炸弹’。现在好了,这颗炸弹炸到你自己了。”我气愤地说。
  骆森尴尬极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其他同事纷纷对他侧目而视,现场鸦雀无声。我当场表达了离职的意愿,并发誓与骆森老死不相往来。
  “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冼婧霞笑着打破沉默。钟汝玲也笑了起来:“可不是吗?别管她,咱们接着开会吧!”“是啊,是啊……”骆森顺势接话,感激地望了两位老将一眼。我没想到冼婧霞和钟汝玲这都能忍,只好一个人伤心地离开了。
  一个月后,我意外地接到了冼婧霞和钟汝玲的电话。她们都说,感谢我帮忙揭穿骆森的真面目,否则,她们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原来,她们不是不恨骆森,而是想更好地报复他。她们利用一个月的时间,把手头上的客户挖走,并成功地带走了自己的精英团队。骆森现在的公司,差不多就只剩一个躯壳了。
  另外,我还听说,葛明已经发现了骆森拈花惹草的事,正在跟他闹离婚,还表明不会再帮他照顾他那病重的母亲……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忽然意识到,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女人。女人可以无限忍耐,无限付出,但这都是有一个大前提的,那就是她的男人对她有爱。当她觉得那份爱被亵渎了的时候,就是她要决绝离开之时。    编辑郑佳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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