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需要一种研究制度变革的分析方法,尤其是用于研究主体驱动的渐进式变革的方法。重要的制度变革可以是渐进的,并不一定与直接的危机有关。行为者在实现具体的经济和政治目标过程中所实施的制度调整可以解决制度性瓶颈问题,从而带来更好的经济表现。渐进式变革的积累还可以导致明显偏离原初制度模式的制度演变。本文提出一种探讨主体对制度体系的影响以及行为的政治或社会动机的分析方法;该双层方法偏离了资本主义多样性理论所描述的那些国家类型,而资本主义多样性方法是分析经济中制度所产生的影响的一种更有效的方法。本文中的方法没有提出静态的国家类型,而是区分了决定性制度和工具性制度,分析了各个制度层面所特有的变革在难易程度与速度方面的差异,以及各制度层面的变革如何共同影响制度体系的演变。通过这种方式区分不同的制度,本文为解释行为主体和制度之间的互动及其可能带来的变革提供了一种更为灵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