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概率的天使投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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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啸认为国内市场中个人天使规模扩大是种趋势,其中一部分个人天使也将逐渐机构化。伴随中国天使机构渐渐成熟,一部分做得不甚出色的A轮基金会被代谢掉。不过目前,国内天使机构还远未白热化,仍处于早期跑马圈地、建立自己品牌和团队的过程。
  “尝试再失败,但不能不去尝试。”这句广告词挂在九合创投的网站上,或许道出了九合创投创始人王啸的决心。
  王啸,江湖人称前“百度七剑客”之一。自百度成名起,王啸从未在这家互联网公司占据过太多笔墨。
  这位算得上最不显山露水的百度创始团队成员,却是除李彦宏外的“六剑客”中留任时间最长、更换部门最多的“元老”。
  从最初为百度第一代搜索引擎编写代码,到后来带队百度企业搜索事业部、组建无线事业部等,十年间,他参与设计的“百度工具栏”“千千静听”“百度H i”等明星產品不断刷新百度的存在感。
  2010年,王啸从百度离职。“财务自由”是一个很诱人的一个词汇。作为前高管,当掌握一定资金以后,他毅然选择做天使投资,并于一年后创立九合创投。

“从商是我的兴趣”


  “三岁看大,八岁看老。”俗话不俗,王啸从幼年起就萌生了从商的兴趣。
  在晋商文化浓厚的山西老家,王啸的父母开过一家小型百货店。他从6岁开始,帮着父母站柜台,卖货收钱,样样精通。小百货店是一个被浓缩的环境,每天几百个顾客往来其中。那是让他较早观察商业环境和社会化的窗口。
  “小时候的成长环境对现在从事商业有一些潜移默化的影响,但我确实对做生意比较感兴趣。”王啸回忆说,至于“站柜台”这事对现在有多大影响,他也不太清楚。
  2000年从北京邮电大学毕业以后,王啸并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扎根在安稳的国有电信公司。因为自己心直口快的个性,在国企肯定是很难“混”上去的。王啸给自己设定了简单清晰的职业规划: 我就是适合从事商业。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高校BBS论坛上看到一家名叫百度的创业公司正在招人,要求“会Linux下的C语言编程人员”,这恰好是王啸的对口专业,公司性质也符合他对自己的职业规划,便立即投了简历。
  “当时觉得李彦宏从硅谷回来创业,应该很厉害。于是我就去了百度。”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自己刚毕业那会没有任何工作经验,加入百度是种“运气”。而在百度的11年间,王啸更换了不下六七个岗位,从一名单纯的程序员逐渐转型为一名熟谙全业务流程的职业经理人。
  王啸第一次听说天使投资这个概念是在 2000 年初入百度的时候。彼时美国加州一位退休州长作为天使投资人,给百度投了第一笔种子基金。王啸回忆,当时中国并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概念。
  2005年,百度在纳斯达克敲钟上市后,作为高管,王啸手中已有了足够的资金。2008年前后,他把几百万人民币投给了自己在中欧商学院同学的创业项目中。
  “其中有个项目叫Masa Maso,我们投了点钱,相当于第一次做天使投资人。有段时间那个项目发展得还不错,AB轮融资之后估值上好像还挣了点钱。那时候开始觉得投资这件事好像还挺好的。”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2010年,在百度模式下打拼多年的王啸决心离职做投资,让资本与创业者继续开枝散叶。
  “当时跳槽到其他互联网公司也没有太大意义,因为之前无论是职位还是业绩都已经做到了不错的程度,到新公司的晋升空间也会比较小。另外适应新公司的文化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然而做天使投资与财务自由却永远无法互为充分必要条件。王啸觉得,当时自己除了有一些闲置资金再加上性格乐于助人之外,还很擅长把握业务的方向和节奏。
  “在百度时,产品和经营,从0到1的设计我也参与过很多,判断事情的方向还比较准确。我想我挺适合做天使投资。”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刚开始他自己拿钱投项目,发现项目进展顺利,一年后他成立了九合创投天使投资基金。
  经营基金初期,王啸只带领一个助理做业务,甚至没有办公场地。而现在他招募了9名投资经理,虽然规模不算大,但对于基金公司而言,十几个人已经是建制不小的团队了。
  再看九合创投。当其他天使投资基金同行还在深耕选项目的领域,九合创投却已经以所投项目为基础,外延出了一个全方位的服务企业生态链。他们不仅帮所投的130多家公司做融资,还帮他们梳理业务、对接人脉、招聘人才,宣传推广,做超出这些公司期待的指导和服务。目前,九合投资的项目辐射了北上广深等多个一线城市。
王啸

  6年时间里,从互联网公司高管转型成为天使投资人,王啸做到了。

“天使投资是在赌概率”


  现在回看,从个人电脑到软件、互联网、移动互联网的道路清晰自然,但在这背后走上“岔路”而逐渐销声匿迹的基金和创业公司不在少数。
  九合创投在早期也不乏失败的投资经历,之所以目前整体收益不错,王啸总结出一个规律:所有项目中,只要一两个成功,投入的资金就能挣回来。他举了个例子,九合第一只基金总额近1个亿,投了正好50个项目。其中有三分之二进到A轮,四分之一进到C轮。最后有10个项目估值在1亿美金以上。整个基金翻了十多倍以上。
  王啸觉得天使投资是在赌概率。之前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表示:“如果我投 200 个项目,总会有一些项目能够赚钱,但是这个概率并不是特别大。按照这样一个方式投的话,尽管难,真正能够一年投几亿下去,连续投 5 年、10 年的人,还是挺少的。”   敢于“赌概率”是基于相信互联网技术能持续发展。他认为互联网相当于媒介,是当代最重要的技术能力。过去,一个从事国际贸易公司发展的必要条件是用英语联系业务。现在,一个恰当利用互联网技术发展经济的公司在同等条件下会取得更多收益。
  “互联网通过移动设备,把无线网络和宽带网络、光纤延展到每个人身上。大家无论身在何处,都可以同时获取信息。互联网最简单的规律是时空观的改变。我们就生活在时空当中,但当时空发生变化时,就产生了新的机会,比如共享经济。”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互联网改变了人们获取信息的方法和概念,很多商业模式也随之发生变化。
  认准“赌概率”和互联网技术的王啸对选项目自有一套方法论,核心的规律是发现变化,并在变化中推演出可能产生的机会。他举了个例子,随着移动互联网的流行,在手机上看视频的人就越来越多,所以投资手机视频产品的项目成功的机会就比较大。
  方法论中另一要点是观察创业团队。团队需要具备鲜明的创业意图和充分研究。他们除了想挣钱以外还得兼备兴趣、激情和能力。再一点是用数据表征这个项目的价值,比如使用这个项目的用户流量是多少。
  在這套选项目的框架下,目光缩短到近几年,九合创投的投资名单里不乏独角兽:包括全球最大的中文创业科技博客36氪、可以在虚拟空间里“走万里路”的KAT WALK 万向跑步机,还有现象级流量的91金融、下厨房、青云云计算等。像主打钢琴教学O2O服务的星空琴行项目,去年有将近3个亿的收入,今年收入预计能达到10个亿。
  投了这么多项目,王啸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但是,投资机构毕竟懂业务,受骗失败的概率不大。了解项目的初期,他会旁敲侧击地询问创始人以前的经历,创业动机,短期长期利益如何平衡等。
  “如果遇到忽悠的创业者,我提几个问题就知道他不太懂,至少是没那么懂。”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有些创始人在项目启动之初很有干劲,兴趣十足。突然间发现兴趣转移了,就不往既定的方向努力了。”在王啸看来,其实很多时候他们再坚持一下就成功了。但很多人在某个节点就是没坚持住,项目就黄掉了。
  创投机构的业务架构决定了王啸只能靠几次会谈来了解一家公司。但作为一种商业模式,创投机构需要帮助所投公司核对业务方向和调整业务逻辑。但至于如何使用资金以及企业具体管理的细节,并不是机构最关心的议题。
  “如果创始人确实想干事,我们投入的几百万人民币与他想做的估值几个亿的公司的梦想来比体量是很小的。如果他看中这点钱肯定干不成大事。”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他隔段时间也会与公司的创始人见面聊一聊。
  投资与互联网相关的项目以及对所投项目的信任和扶持都让九合创投区别于中国资本市场上喜欢短期逐利、坐庄炒股的基金公司。在这个机会多、陷阱也多的新兴市场,坚守常识的路上,避开噪音比开辟新领域难得多。
  5年中,反复有人邀请九合去投矿业、房地产业等传统行业,但王啸抵住了诱惑。“打个比方,如果你让我投资去建医院,我不会做;但如果是智能挂号系统或是开发智能设备,我还是非常感兴趣。”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而今后,王啸认为国内市场中个人天使规模扩大是种趋势,其中一部分个人天使也将逐渐机构化。伴随中国天使机构渐渐成熟,一部分做得不甚出色的A轮基金会被代谢掉。不过目前,国内天使机构还远未白热化,仍处于早期跑马圈地、建立自己品牌和团队的过程。

“太多干预会使创始市场畸形发展”


  作为一名价值投资者,王啸关注企业的长期价值和持续成长。
  九合从2015年起开始投放第二只基金,所投项目中进到B轮的有8个。整个基金从投到收益分配大概需要8年时间。
  “目前我们还是专注早期投资,能把这一件事做好就是很大的挑战了。近两年我们还希望把基金规模再做大一点,沿着国内市场上市的方向努力。把早期投资的辐射范围再扩大一点。”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九合创投的目标是成为中国早期投资中的一个业绩优秀的基金品牌,但这还需要几年时间。
  王啸认为,专注投资某个行业不容易得到持续的收益。因为每个行业都可能遇到高超低潮。比如今年金融“热”,明年就可能不“热”了。
  而和互联网相关的领域九合创投可能会布局。“因为所有行业都可能和互联网有关,我们的策略也变为所有能被互联网改造的行业都可能投。”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以O2O为例,九合投资的不仅仅是锦食送、考拉迷你这种连接商家和客户的公司,它们投资了整条O2O产业链,包括电子商务、物流、数据等行业中的公司。这些公司犬牙交错,接连成壁。“你需要非常了解本地服务,对项目的洞察力和积累就是一种宝贵的资产。”王啸说。
  这些行业之间的犬牙交错,也让王啸通过投资使它们形成了一个相互协同的体系,这种投资策略具有强大的递增能力,在互联网行业深耕越久,九合品牌优势越明显。现在,很多基金会观察研究九合的投资方向和项目。
  王啸也足够幸运,九合和其他创投的成功,都离不开中国经济,尤其是新经济和互联网带来的发展红利。
  这10年,整个创业投资的生态圈已经建立起来,16年前国内还没有天使投资人,只有少数基金参与互联网投资。现在,从种子轮到上市,都有相应的资本能支持。过去一年IPO停止过,但好的创业公司仍然能获得融资持续发展。
  比钱更重要的是观念的转变。2010至2011年王啸离开百度、创立九合的时间节点,正是国内新股发行的高峰(2010年有309家)和中国企业赴美上市的高峰(2010年有43家企业赴美IPO)。资本大量进入的同时,投资市场开始泛起大量泡沫。直到今天,还有不少怀疑者甚至反问:创投的泡沫能够持续多久?
  王啸认为,创投这个行业本身就是一个泡沫严重的行业。“一个只有几个人的公司凭什么就能估值几亿美金。现在政府鼓励创新创业,进入的资本增多之后,这个泡沫变得更大了。”
  泡沫膨胀使每个参与者的利益都可能受损。随着竞争加剧,以前在一个细分领域里只有1家企业能盈利,而现在有数十家甚至上百家企业混战其中。如果大部分企业创业失败的话,损耗的成本极高,整个行业的效率下降。
  让王啸欣慰的是,现在二级市场波动明显,一级市场的投资就慢慢收紧。投资者的急躁度下降了,所以与前几年相比,创投行业的泡沫已经变小了。
  “我觉得政府最好放创投市场自己去发展,不要太多干预。否则会把我们这些没太多资金却了解行业发展的投资人挤出去。”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以前他投资的上海的项目变更股东,他本人需要拿着自己身份证原件去办,非常耗费精力和时间。所以他认为,如果能够适当缩减协议控制(VIE),创投市场会更加有效率。
  而二级市场波动对早期投资也有不良影响。以九合为例:该基金的两个主要业务是把钱募进来,再把钱投出去。他们所投的企业最终要在二级市场变现、上市。二级市场不稳定会影响这些企业的融资能力。这个生态链条十分敏感,二级市场的健康与否也是影响风险投资的重要因素。
  现在,大公司高管离职创业的现象已不再是新鲜事。在一线城市,挑战、创新、乐趣,取代了稳定、光鲜、安逸,成为更多年轻人的择业标准。
  “今天,在中国的一线城市涌动着和硅谷类似的职业导向,很多人都在谋划下一步应该如何参加到一个适合的新事业中去。”王啸说。
  九合创投的项目集中在北上广深,其中北京的项目更多一些。王啸发现,除了一线城市,其他城市的创业意识不够发达。比较明显的规律是,创新项目的数量与当地大学的密集程度正相关。高等教育机构在哪聚集,创业的势头在哪就比较明显。
  “省会城市则不太会出现天使投资潮。因为资本在一线城市有集中效应。比如我在中关村融资相对就容易,很容易碰到投资人。但如果我在天津,投资人需要去天津见我看项目,投资人不一定会去。”王啸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创投行业受地缘因素影响较大,在美国,也只有硅谷和纽约这两个地方投资比较发达。另外,互联网人才也只会聚集在一线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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