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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具有扎堆而居的倾向,扎堆具有集聚经济的好处,这一点无须多说。这里要说的是,特定产业在特定地域的集聚,宛如命中注定地那样自然天成,故而底特律成为全球汽车之都、纽约成为全球金融之都、顺德成为中国家电之都……在常人看来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然而在空间经济学家看来,这里大有学问。学问何在？先从产业集聚的两个故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