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主持人语

来源 :诗歌月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rgy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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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文学史上,经常有一些对写作群体的命名,如“八家”“七子”“九叶”之类,其命名往往是后来做出的,并且往往并没有充分的依据,有的只是因为其中的写作个体同出于一个家族、一个地域,或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或在同一本書上出现,甚或仅仅因为他们恰好同时在历史流传下来。这些命名往往只是为了称谓的方便,但一旦被广泛接受又足以影响到文学史叙事。从积极的方面看,这样的命名有利于人们从整体上把握文学现象,消极的方面则在于,它可能会诱导人们去专注于建构某种整体性,而忽视对每一写作者的个性的认知。“江南七子”的命名当然也不例外。好在杨碧薇充分认识到命名可能带来的认知陷阱,在其评论文章中,她老老实实地逐一辨识“七子”的诗歌面貌,印象式解读与理论分析相融合,让“七子”的个性形象不同程度地凸显出来,洵为难得。当然,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而所有的叶子必然存在某种共性。“七子”年龄大体相近,都生活在江南文化区,拥有大致相同的时代体验和写作际遇,这些因素是否会构成他们在写作上的某种一致性?如果存在这种一致性,那么它的历史的或诗学的意义何在?这些问题或许值得我们进一步的探讨。
其他文献
西部人文的诗性表达  吾居沪上,触目皆是都市繁华,却总是神往西部,神往于那里的荒远辽阔。常念想西部的很多诗人朋友,更常留意他们的诗。他们的作品,总有一种独特的情怀,不同于江南,也不同于其他地方,蕴含有独特的“西部人文”。古马的诗,其实有很大的阐释空间,内涵丰富,但我更愿意从人文的意义上——“西部人文”的意义上去阅读。  古马诗中的人文,多很古朴,甚至很原始,更多西部的自然。我在想象中见有一匹马,在
近期,上海交通大学密西根学院2019年冬季设计展开展。上海交通大学密西根学院由上海交通大学和美国密西根大学两所大学共同创办,旨在通过探索中美教育合作的巨大潛力,在中国建设一所世界一流的教学与研究型机构,培养新一代国际化、创新性、领袖型人才。学院每年举办的夏季和冬季设计展是该学院创新教育的特色内容之一。此次展览展出的44个项目涵盖了大一到大四的多项实验性课程项目,设计作品把焦点聚集在健康科技上。可调
不安  睡不好是因为星星这理由  不成立。它在窗外没有对你  发出任何信号不像是恶念。  抛出的东西没有碰到任何  障碍比如墙壁或峭壁却有  回声。因此你想到应该有  一个秘密的动力系统。在  一个老地方。维系着第一天  第二天第三天以至很远的一天。  你是一条狗的主人让它舔你不让它咬你。  要么像  要么像一个医生那样思考当他  面对肿瘤。只要你存在时间就  存在你是唯一宿主他这么  安慰他的病
他们忙着把落叶扫地出门  不断堆积成一个季节的荒凉  看上去像一座失去亲人的坟冢  只有一阵风来过这里  留下金黄的理由  要试着学会泥土的语言  用沉默换取博爱  叶脉分明回旋着孤独  身怀大地  蚂蚁的简单在于拖走一片叶子后  今天就不会再来  夜的窘迫来自只需一盏灯  就把眼前照亮  金黄的叶子  你托举了太阳之后  又像一粒药片消融在水一樣的大地
伤疤  我见过老屋的每一扇门,都留有  大小不一的伤疤  我从没想过它的来处和去处  我领着风雨进入疤痕内部  坐到灯下,忆及从前  低头时,看见数不清的伤疤  正从骨头深处浮出来  追逐身体里的锋芒  甜蜜的黑暗啜饮一茬俗世  沉默的门在月光里被夜风推开又关上  它一定也有秘密的疼痛、孤獨  你看一块伤疤流出了清澈的汁液  冬去春来  门上的疤痕,变成老屋倾听的耳朵  一次次地把我从梦里叫醒  
小镇考究。酒家躲于市井。  饮酒人,醉倒老井边:  “……谁,谁,谁家奶娃  唱破歌声?”  雪化了,但雪,不是  不可能再来。  你为木门洗脸,为小院净身,并  着手让一段篱笆变胖……从此  开始新纪年。  进门时脚步轻盈,不敢踩  一棵草复苏的神经。  对了,关门时,要留一条小缝  这样才能随时抓住  一小截,春阳的尾巴。  清明  其一  這一日,我们伐来青枝,修饰白纸  为祖先梳妆。小院子
1.在今天,詩歌的分歧,无非是两种主要的诗学观念的分歧,即生命诗学和文化诗学这二者之间的抵悟、切换和摇摆。这是两个各有侧重却并非完全不同、毫无交集的领域,就如生命和文化本身不无交集和抵牾一样。要知道,它们只是侧重不同。生命诗学走到高处,不可能不是一种文化诗学。文化诗学也不可能脱离对生命的勘察来认识、深人诗歌的秘密。  2.我从来不反对诗歌可以有思想,(诗歌真的可以没有思想吗?)我只是反对给诗歌里硬
山中  有人偷拍了一张  我伫立在柳如是墓地的侧身像  白衣。黑色长发。目光缄默  如裂谷中飞出的蝴蝶  这景象陌生。仿佛  另一个世界的人借助了  另一双眼睛复生  她突然转过身:  “何以畏惧长眠?君不见  整个人类史,就是一张溅血的心电图  而棺木则美如初恋”  “但世上所有的美,都是一场灼烧  它构成你,意义上的虫洞”  绍兴时光  在百草园停了片刻,又返回  三味书屋。樟木箱子上  那写
吴歌缠绵,楚辞瑰丽,吴头楚尾的安徽,注定要以歌辞的花朵缀于历史沧桑虬曲的枝干。“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山鬼依然在楚地的迷蒙月色中含睇宜笑,吴歌依然在民间的深巷中曲折回旋,描摹情感和人性的幽微之光。它們的火焰,或光华,或芬芳,它们的歌韵,或背影,或落英,总要以不绝的缠绵深邃,在每一个春天由地下醒来,赶赴一年一度的春风。新的时代,新的歌吟,由徽人滥觞,由徽人高举火焰,效夸父之逐日,成普氏之
这些夜晚的孩子  与星光一起搀扶  父亲一勺一勺地舀起  他碎成满天星星的背影  微弱的光照着母亲尘灰的脸  我的心随着颤抖的光  不见它落进水面  在黑夜里没落  像树叶一样坠落在林中,影子倾斜  数星星的孩子,就这样一颗一颗地数  在风雨中数  一条河开始泛凉  越来越紧的日子  泛不起波澜在风中颤抖  滿天是飘絮的白,河流越来越窄  不再有暗流涌动  它跌进落日里,跌进了深渊  我紧紧抱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