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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之期步入中土的唐代景教,由于受制于入传之际的时空环境,受制于儒释道“三位一体”式的异质文化生态语境,为求新声于他邦,不得不效仿佛教“东扇”之初所择用的“格义”宣教范式,对中土文化资源进行广采与博取。然而,为何景教在历经如此这般的“格”致之后,最终落得的竟然是个了无痕迹的不“义”结局?“格义”之法自身有何利弊?景教“格义”的态势到底如何?景教“格义”的得与失究竟何在?诸如此类的论题.正是本文拟将开掘和阐释的论旨。